一种无以名状的情绪将她包裹起来,混杂着喜悦、心疼、担心。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她只想去抱金灿,好像只有这样,她才一种脚贴地的安全感,才能表达自己所有的情感。
米开朗刚一动,旁边的人忽然开口说话,她身子一颤,蓦然回了神,迎入眼帘还是噙着笑的男人,她心尖倏然一热,红晕爬上了脸颊。
她这才意识到,他们还在警局呢。她看了金灿一眼,马上收回了视线。
方才说话的是查理,米开朗没听到,现在听到他又在问:“警官,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对啊,他们应该可以走了吧。米开朗看向警察,用眼神与他确认。
然而警察只是一笑,看着金灿,眼睛眯了眯,下巴朝那个男人摆了下,说:“还走不了,您看看,您把他打成这样。”
得了,一群人都忘了金灿把那人打成猪头的事了。
这要怎么办?她在英国生活了十几年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米开朗有些焦急,下意识地往前倾了倾身子,盯着警察,思忖着该问些什么才好。
还没等当事人开口,猪头男人又跳了起来,指着金灿张牙舞爪地大声乱叫:“警官,千万不能放过他,他在飞机上就打我!这种人一定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众人:??
警察紧锁着眉头看着那男人,根本不想搭理他,挠了挠耳朵,一脸“你还有脸说”的表情,向后招了招手,说:“过来,先把他先带走。”
男人扭动着身子,挣扎着被人带走后,警察局的这间小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警察如鹰的视线扫过几人,停在金灿身上,抬了抬手,一脸“你解释一下”的表情。
可这人不会英文啊,解释什么解释?米开朗看着警察,又看了眼查理,想他能说些什么,然后又看向金灿,心说,算了,还是她来解释吧。
米开朗刚要开口,旁边的人轻叹一声,身体微微往办公桌前倾了点,开口一段流利的英文。
米开朗:?
“他性骚扰,我见义勇为。”金灿看着警察,语气像陈述着别人的事情,寡淡的就跟根本不是自己动的手似的。
他微微弯唇,身体又入往前了点,一只胳膊横撑在桌子上,睁着明亮的眼睛,态度极好地说:“性骚扰,贵国应该判的很重吧?刚才在房间里我都看到了,不管是在飞机还是酒店,我都可以作证。”
什么意思?
米开朗脑袋里像有什么炸开,“嗡”地一声,脑子里又开始乱作一团。
她吸了口气,让自己镇静下来。脑子里的画面像电影胶片一样,一帧一帧地往回翻,忽然她睁圆了眼睛,那猪头不就是飞机上坐她旁边的男人么?
她居然一直都没有认出来。
所以,金灿是一早就看出来那人有问题,才要跟她换位置?所以,他在飞机上是又是何时打了那个男人?就在她去洗手间时?米开朗如梦初醒,难以置信地看着金灿,心想,金灿一直在默默保护她?
她盯着金灿,心情更加复杂了。他从二十层高楼上一跃而过的画面她都还没能完全消化,忽然又增加这么多信息,完全超过她的理解负荷。
但是,金灿为何要这样?因为她是队伍里唯一名女性?但这样保护她是不是太拼了?
就在米开朗犯迷糊时,rose的话忽然窜进脑袋,“他喜欢你”四个字忽然占满了所有的空间。
所以?
米开朗看向金灿,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忽然笑容卡住。
米开朗双眸暗了一瞬,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看着金灿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这人刚说的是什么?流利的英文?
米开朗眉头越蹙越深,她后知后觉,怎么说总有种不对劲的感觉,原来这人说着流利的英文。这说的跟原生态一样,还要她翻译?
米开朗想到几天来自己像傻子一样跟在他屁股后头翻译,就忘了他救她的事实,顿时生出火来。
“你,”米开朗盯着他的后脑勺,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金灿像有感应似的,随着他手里一空,他身子一顿,还在说跟警察说着话的他,忽然一个急刹车,停住了。
警察一脸不解地看着金灿,查理和张源两人满脸“我不知道,和我没关系”,捂着嘴,偏过脑袋,望向两边的墙,陷入深思状。
只有米开朗风波不动,静静地盯着金灿的后脑勺。
怎么有一股杀气?
气氛很诡异,警察视线在几人间梭巡,但他终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金灿哪里还说得下去,就在米开朗抽出手的那一瞬间,他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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