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推开窗户,看到米开朗卷缩在角落,睡衣带子挂在肩膀下,光洁的肩膀露了出来,被子枕头散落一地,凌乱不堪。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正在脱衣服,动作不堪入目。
一股怒火窜到他天灵盖,金灿脖子,拳头上的青筋暴起,蓄了全身的力气,朝男人后腰狠狠地踹了一脚。
男人哀嚎一声,趴在地上。
米开朗吓的又往角落缩了缩,迷蒙的双眼只看到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她还没来得及擦干眼泪,模糊的人影走过来,一条腿压在男人身上,一手揪住衣领,像拎小鸡仔似的,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男人脸上。
“让你滚,听不懂是不是?”
“谁他妈给你的胆子!”
“我说了见一次打一次!”
金灿怒气全在拳头里,打一拳,骂一句。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能骂人。
他不仅骂他,他还要打死这个狗杂碎。
金灿下手重,男人很快被揍成了猪头,嘴角、鼻孔打出了血。男人就是个花架子,毫无招架能力,不停地哀嚎,脸被揍肿了,嗯嗯唧唧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金灿打红了眼,一腔怒火要发泄,浑然不觉,男人已经被他的快被晕厥过去。
就在他再次扬起拳头时,米开朗爬过去,抱住了他。
“别打了,再打他就要死了。”米开朗抱着他的手臂,她何尝不想打死他,可他们在英国,她不能让金灿出事。
金灿用力过猛,肌肉紧绷,身体有些不受控制,被米开朗抱着,整个人都在颤抖。他猛然抬头,满身戾气,身体像被一团黑雾包围,瞪着猩红的眼愣了一秒,看清眼前的人后,眼神缓缓柔软下来,反手一带,一把拉过米开朗,死死地紧抱紧在怀里,低声一遍又一遍:“对不起,对不起。”
米开朗被金灿拉的直接摔进他的怀里,起先愣了下,又听着他在耳边喃喃,忽然一股强烈的安全感将她紧紧包裹,她紧张的身体放松下来,心底软的一塌糊涂,下巴在他肩头蹭了蹭,眼泪不听使唤地又夺眶而出。
本来她不算是个爱哭的姑娘。
可这一刻,她觉得太好了,男人身上是她熟悉的味道,她想抱他,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抬了几次又放下,内心不断地斗争着,最后她还是没敢抱,米开朗把下巴搁在他肩头,吸了吸鼻子,瓮声翁气地说:“谢谢你。”
可金灿手臂又紧了紧,把她抱的更紧了。
短暂的时间,金灿想了许多,如果他晚来一步,会怎么样?如果她出什么事,他该怎么办?这一切他都不敢想。
自责塞满了心。金灿认为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一己私欲,要带着她来英国,就不会遭遇这些。
而且就在这一瞬,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心。他是喜欢米开朗的,这喜欢不止一点点。
金灿想着忽然就笑了,他笑自己太可笑,连喜欢一个人都要反复确认,简直有病。
米开朗感觉到金灿胸腔颤动,忽然觉得两人过于亲密,她想推开他,刚一动,旁边的人忽然动弹了下。
“呵,还秀什么恩爱。”被打成猪头一样的男人,躺在地上,动了下,一副不服输的样子,含含糊糊地嘲讽着,然后冷笑一声,又发出“嘶”地一声,用力过猛扯到了嘴角的伤口。
金灿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把米开朗抱到了床上,然后拿过被子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还不忘在领口处压了压。
米开朗茫然地看着金灿,看着他给张源电话,言简意骇:“报警。”
男人趴在地上,也听不懂中文,一脸讥诮地看着他,仿佛在说,这里是英国,看谁玩的过谁。
张源一直待在走廊。他下来后,发现金灿不在房间,按门铃没人应,打电话没人接,正当他准备敲米开朗房间门时,电话响了。
这会刚走进房间,吓的捂着嘴,直接跳了出去。
警察动作很快,一行人都被带回了警局,同时还有酒店的监控和前台记录。
不一会儿,查理也赶来了,rose的电话也打了过来,rose在电话里急的哭,拼命怪自己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出差,不然米开朗就可以和她一起住了。
警察调查完。
金灿、米开朗、查理、张源四人坐在警局的长椅上,静静地看着对面的警察。
同时被带过来的猪头男人靠在旁边的椅子上,抖着腿,满脸得意。
警察风波不动,看着米开朗说。说:“监控和登记记录我们都看了,是的,他不仅住在这位女士的隔壁,前几天在大厅还撞了您。”
米开朗眉头微蹙,回忆起来那晚被人撞的事,但当时她根本没留意。
“您所住的酒店外部没有监控,我们调取了对面酒店的监控,正好拍到他翻进您的房间。”警察说着,把面前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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