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金灿瞟了眼,抱着手臂,又往前面移了点,竖起耳朵。
这听不懂英文的人设,是真累。
你看他干什么?
米开朗才刚调节好的呼吸,又因为这句话乱了节奏,倏然脸一红,不知道要说什么。忽然,嗓子像被什么挠了下,她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
金灿倏地解开安全带,跨到米开朗身边,紧张问:“没事吧?”他一把抓过旁边水,拧开就递了过去。
米开朗接过水,抿了一小口,摇摇头:“我没事,谢谢。”然后看着查理,一本正经解释,非要把自己摘清楚的强硬态度:“我,我刚看金总,是想问他要不要翻译。”说完,敛眸。
查理抬头看着金灿那紧张的样,笑着说:“金总需要个女朋友。”
米开朗:……
那帮不了。
金灿:……
你又知道了?
查理笑笑,最后还是把话题扯回了项目,还没聊几句,一行人就到了酒店。
查理把他们送到电梯口,说:“先休息会,中午去我的农场,晚上在那边一起吃饭。”查理说完拍了拍金灿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笑了。
金灿立马看向米开朗。
米开朗没好气地睨他一眼,把查理的话翻译一遍,就听见金灿用字正腔圆地普通话说:“替我谢谢查理,我们上去吧。”然后抬脚跨进了电梯间。
米开朗颇为无奈地代替他道谢,向查理微微颔首,跟上了电梯。
张源不知道老板在演什么戏,带着满脸黑线和拧成了麻花的眉毛,一脸懵地也跟着上了电梯。
查理站在电梯外,单手插兜,眼神颇有意味地看着金灿,直到电梯门徐徐关上,他才用口型说了句:“胆小鬼。”
金灿:……
你以为他想么……
金灿和米开朗的房间在一层,门挨着门,其他人都在楼下一层。米开朗觉得这安排好像有点不对,但也没多想,走到房间门口,跟金灿微微颔首,就进了房间。
米开朗一进房间,把行李箱扔在一边,跑到阳台上,扶着栏杆,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她看着前方,发愣似的看了好一会,才弯腰坐在阳台的软椅上,双臂搭在栏杆上,垂眸看路上行人,车辆,来来往往。
她离开快两个月了。九月的伦敦已经添了些凉意,特有的秋天景象一览无遗。
灰色墙体建筑,把整个城市都称得灰蒙蒙的。早上落了些凉,路上行人穿起了长袖,也有不怕冷的年轻人,依旧短袖短裤,流浪者裹着被子蜷缩在路边,睡醒了,收拾好东西就走。
偶尔几个身着红色衣裳的行人走过,经过灰色墙体的建筑,就像跳跃在灰色画面上的精灵,添上了极为美妙的一笔。
米开朗看着看着,弯起了嘴角,生活如果一直平静该多好,就这样简单该多好。她想着,忽然一道呲啦声,旁边房间阳台窗户推开,她侧头,就看到金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男人刚洗了澡,整个人看上去清爽了不少,几缕碎发掉在额前,发梢上还挂着水珠。
金灿看到米开朗的时候,也愣了一下,他薅了薅额前的碎发,偏着脑袋问她:“不休息一下?”
米开朗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却忘了说话。
从她的角度,正好看到金灿睡袍下露出的锁骨和隐隐约约的胸部肌肉,哪怕就那么一瞥,米开朗已经想到了平坦的腹部和男人结实的胸膛。
“嗯?”金灿看着她。
米开朗忽地红了脸,毫无意识地拿手背贴了贴脸颊,倏然站起身,什么也没说就跑进了房间,然后“啪”地一声,关上了阳台的窗门。
金灿:?
他莫名地摇了摇头,转身进了房间。
米开朗到房间,就钻进被子,自己埋进了进去,两手不停地拍打着床垫。她好像有点垂涎他的身子,就是那次看到金灿裸/露在外的肌肉,她心里小鹿乱撞,差点撞死,就是那次情不自禁地吻了他。
现在呢?她的心几乎要跳出胸口。
米开朗从不知道她会对一个男人的身体产生如此大的反应。哪怕她和蒋明泽在一起时,只是牵个手,拥抱一下,她都平平淡淡,有时甚至觉得无味。
她和同学聚一起聊男人时,她毫无反应,但现在对金灿却有了人类最初始的欲望。
真要命。
忽然,米开朗扯开被子,猛地坐了起来,沉沉地喘着气,脸颊上还染着绯红。她眼珠转动,没好气地瞥了眼阳台,又看向前方,盯了一秒,啪地一下,又倒在了床上。
她双手摊开,躺在床上,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她发现自己越是想控制对金灿的渴望,就越是被什么拉扯,让她越陷越深。这种拉扯也让她十分焦躁。
但她知道,放任感情,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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