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现在脑袋那么大的叶片不复之前的嚣张模样,嫩绿油亮的叶片格外此刻正蔫哒哒地垂着。原本充当腿的根须也散了下来,只有那卷须还在悄摸往秋年方向伸。
那模样真的神似被训了的熊孩子,不知悔改的那种。
秋年这样想着,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地伸出爪子,准备让对方也体验一下自己刚刚的遭遇。
连既明动动手指,把半个身子都悬在外面的秋年往里面推了推,成功收获一个很不友好的呲牙。
他没忍住轻笑一声,大拇指狠狠在迷你小老虎身上从头摸到尾。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样对我的?”
被大拇指压得差点趴下的秋年刚要凶狠回击,他那跑了一路没跟上□□的理智总算在此刻回归了。
想起刚刚被本能控制身体干出来的事情,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默默炸了毛,浑身不自在地用爪子刨了刨脚下结实的肉垫子。
“呜……”
“嗷呜!嗷嗷嗷嗷!”
“嗷呜呜呜呜。”
秋年耷拉着耳朵看似在认真道歉,但叫声中的情绪又好似不是那么一回事。
仗着男人大概率是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秋年一番畅所欲言后,又悄悄抬眼看对方。
然后就落入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
“虽然我听不懂你说的话,但你真的是在道歉?”
此刻的秋年倒是挺直了胸膛,很笃定的点点头,理不直气也壮。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接受你的道歉了。下次记住不要随便乱咬人了。”
男人倒是没再追究,非常自然地接受了他的说法。
秋年看着对方的表情,总觉得哪里不对。
但——跨物种了,应该不会真的听得懂他的话吧。
秋年还没来得及深思,就感觉脑子里都是浆糊。
现在这个小身板确实无法支持他进一步思考,他只觉得跑了那么久,快要累趴下了。
拢着自己的男人似乎又笑了,身下的肉垫有规律地抖了抖,把秋年又往周公的方向推了推。
氛围一度变得十分和谐。
但很快被一旁着急不耐的藤蔓打破了。只见它们兵分多路,一部分试图引开连既明的注意,一部分则从后面靠近幼苗。
却在即将成功的时候不能再靠近半分。
男人压低的声音在这片不知何时也显得格外寂静的空间里响起。
“你们倒是很忠心,也不怕死了?”
听到这话,被他控制住的幼苗开始剧烈挣扎,还不能被很好控制的妖力撞击着如铁箍般的手指。
“嘀嘀——嘀嘀——”
放在兜里的手机突然发出提示音。
连既明很清楚这个声音代表着什么——检测到与被记录在案的妖力频率相同的波动。
但他在寻找秋年的路上所感受到的,可不是这样的妖力。
怪不得一路上手机都没动静,原来记录的不是同一道。
他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看来局里的设备得升级了,只监测到小的,没监测到老的,这回的失误有够大的。”
他摇摇头,把在手上昏昏欲睡的秋年顺手塞进胸前的口袋。
本就被主人结实胸肌撑得满满当当的衬衣口袋此刻更是突起了十分显眼的一块。
另一只手上的幼苗则被无形的屏障圈了起来,悬浮在空中。
“行了,别挣扎了,该去找你家长了。”
随后,他又自言自语般说着:“算算时间,凌岳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
风吹过,只留下呆愣的藤蔓。
又是一阵快速响动,林间又渐渐有了鸟叫虫鸣。
*
破空声越来越近——
“我知道村民去哪儿了!”
凌岳双手抬起,示意自己并没有继续打斗的意图。
边缘锋利的树叶抵在男人的喉间及其他各处要害,随时都能割破他的皮肤。
哪怕知道这样的威胁其实并没有很大用处,但松婶还是维持这样的动作。
“谁知道你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花招来骗人。让你们把村民骗出去这种错我犯一次就够了。”
很显然,他们已经是失信状态了。
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的凌岳这回脑子转得飞快,想起了整件事的关键——
每个人的信息都不互通!
他连忙开口:“前辈,我可以证明我说的话,只需要您做一件小小的事。”
松婶没有回答,只是抵在喉间的叶片又压了压,示意他不要再耍花样。
“您是否开启了某种屏障将整个村子围了起来!那屏障阻断了妖力探测导致我跟同伴失去联系所以现在需要您先撤掉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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