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清楚?”松鹤年悬着的心缓缓放下来,可没放下来多久,又狐疑的问道。
“因为……你哪来那么多问题。”柳暗花张了张嘴,最终及时把原话吞了回去,回避了这个问题。
松鹤年盯着他,知道他心思杂七杂八的转了又转,应当是把该想的不该想的都想完了。
少年的反应回答了很多问题,让松鹤年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也对这个乐子上了心。
“啊,就因为这个,她天天找我切磋。”水流煞慢了半怕,难得翻了个白眼。
“人家姑娘心上人因为你冷落她,能不给你找茬?”柳暗花又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
“可……这不太合礼数吧。”水流煞上过学堂。
“礼数算什么?若真喜欢,有什么不可?”柳暗花摇摇头,“但是李魁这个人你就看吧,不管这姑娘是皮相有用,还是真有别的用处,秘境中嗯都能暴露出来。”
水流煞不再言语,忽视了另一个人灼热的眼神,也忽视了他家公子突如其来的出神。
等交代完事,二人默契的选择了旧戏重演,冒充逐情谷外门弟子,随处找了个空院子落脚。
他们在谷里已经听说了望天台的事情,四方长老大发雷霆,但是因为只在上面找到了天雷的痕迹,没办法直接定罪,就开始满世界寻找这里的负责人松鹤年。
然后,找到了柳暗花的踪迹。
这样的结果让四方大发雷霆,他们在下界苦寻良久一筹莫展,最后却是自家高徒与那屠夫混迹在一起。
原本下界之事不足挂齿,可是望天台被毁就不得不引起重视,四方也是立刻把这件事上报给了四象。虽然这些年他们很难联系上九重天,但是作为子系,他们还是有些手段。
如此熟悉的消息一传回四象,就炸了。
目前观星台百废待兴,他们不得把八卦阵的布局提上日程,可目前艮兑长老项余还未出关,思来想去他们就将掌门座下大弟子指派去了下界。
四方出事他们并没有声张,冯白这些年一直关注着战宗的动向,他知道两百年前东窗事发之后,不灭峰上剩的那位对他们颇有微词。这次熟悉的情况再云端上演,他也知道现下已有不少门派开始关注云端的情况,即使上报此举为天雷所成,可他依旧心有疑虑。
而且,如果真让众人知晓天命毁去望天台,岂不更加坐实了当年宫越鞅其实是在替天行道?
四象可不敢背这口锅,养心殿和焚音的下场他们一个也承担不起。
可冯白不知道的是,自己前脚指派秦琴出去,后脚刚下山的秦琴就被商宇堵了个正着。
看着欠揍的脸出现在必经之路上,秦琴想也不想,拂尘一甩走为上计。
药王庙这位少宗主近来活动频繁,但旁人都忌惮他们三分,毕竟修道之人少不了求助医修们的时候,所以他也不想得罪商宇。
可奈何后者就是冲着他来的。
“怎么见了我就跑啊书恒,我有这么吓人?”
商宇从云端回来之后,被宗门的事绊住好长一段时间才有机会再溜出来,说什么都不会让秦琴跑掉的。
“少主找我有事?”
秦琴看着他已然在手的炼丹炉,知道商宇的修为压自己一头,不想多生事端的人停下了脚步,警惕的问道。
商宇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你这么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儿?”
秦琴皱眉:“与你何干?”
商宇无赖道:“我就想知道,你平时头都不冒,这会突然下山,是个人都好奇吧?”
秦琴:“师门有令,少主不应多问。”
商宇:“那我就只能一直跟着你了。”
秦琴:……
“我去云端。”败阵下来的秦琴惜字如金,脸上写着明晃晃的‘快滚’。
“呀,你怎么知道我从云端回来不久,你不妨问我,也省的再跑一趟了。”商宇不意外这个答案,毕竟他下去的时候,就是察觉到了一些不属于云端的东西。
一听这话,秦琴心思一沉。
他下山之前冯白没有说太多,只是让他查望天台残垣的端倪,可不想早有人比四象快得多,拜访这小小一方天地。
思绪一转,秦琴突然朝商宇使了个眼色,二人转脚就换了对话的场地。
商宇也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布下屏声咒,正色道:“云端最近可不太平,怎么四象这会才想起来派人下去?”
秦琴愁眉苦脸的摇摇头,他 本就不是喜欢关心窗外事的人,既然冯白启用他,那必定是旁人信不过了。
见他不吱声,商宇继续说:“你知道你师弟在云端吗?”
秦琴一愣:“哪个师弟?”
商宇狐疑看向他:“九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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