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师父莫急,俺老孙定让这几个玩意儿再做不得恶,投不了胎!还要带上那贼的表叔爷!只是我们现在毕竟是佛门,还得讲究方式方法,师父缓缓,莫急,莫急啊!”
土地公也被吓了一跳,随即便笑了,痛快!
悟空提溜走这一大串儿强盗,一个没气儿的,三个裆前洇湿一大片的,还有一个昏死过去的。
土地公慢悠悠地把食盒中的饭菜取出来放在圈儿内的大石头上,慈蔼地拽起一旁在地上画圈儿玄奘。
“圣僧莫不是后悔了?”
“没有!”
“怕了?”
“才没有!”
“那是怎么了?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和老头儿我说说。”
“我……就是觉得自己很没用!这种恶人,如果不是有悟空在……我毫无办法,说不准已经变成这地上的一抔黄土……”
“圣僧此时肉体凡胎,根骨体质确实学不了仙家本领,但今日圣僧与大圣灭了此处一恶,老头儿我实在心下感激,想送圣僧一物。”
“小庙贫寒,还望圣僧莫要嫌弃。”土地公掏出一个葫芦瓢——轻微变形还有几个豁口。
“可大可小,可防守可攻击,水火不惧!对付普通凡人和一些小妖小怪是没有什么问题,就只撑得住次些大妖的一击……”
玄奘喜的深吸一口气,伸手,收回,却又伸手,躬身双手接下,“多谢您了……!”
土地公:“好啦,吃饭吧!来看看大圣准备的什么。”
玄奘却挥舞着葫芦瓢,变大变小,前击后打,练个不停。
土地公:“这世上不平的事还有很多,圣僧顾好自己身体才能为乡亲们做出更多的事。”
玄奘:“受教了……”
他席地而坐,收瓢,吃饭。
吃饭的和尚有瓢收,他懂。
县衙后宅,两个家丁死死拦着一个头发凌乱的布衣男子,一列衙役远远躲在墙后,想上前又不敢。
“东翁!东翁!小女已然定亲……已然定亲啊……!”男子半跪在地上,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青石砖上。
“爹!救命啊!爹……爹!”
卷草花窗里,花瓶和木质器具摔打的声音不断响起。
悟空提溜着一大串儿人从天而降,“县令在里面儿?”
两个家丁直接愣住了,布衣男子却是仿佛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陡然精神一振,“对!他就在里边儿!”
悟空一脚跺开屋门,用法力隔空把屋里的老头儿拖拽出来,“你这老混蛋玩意儿是真……混蛋啊!”
县令:“妖怪……妖怪啊……!”
两个家丁被吓得立马就跑,布衣男子得了自由,忙跑向屋内,就在门前止步,关上房门,“闺女,你整理一下,咱马上……就回家啊……!”
他转头就跪向悟空,“仙人!小人……感激不尽!”说罢,额头叩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悟空上前拽起:“不必!不必!……你们这儿有谁知道这个县令犯过什么罪?还有他的表……侄孙!”
布衣男子:“小人是他的下属,他的事儿小人门儿清!”
一列衙役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我知道!”
“我也知道!”
……
这厮天怒人怨啊!
悟空指着布衣男子:“你统计一下,都列出来,我带他们去他上司那儿说道说道。”
“是!”布衣男子好似一下就有了精神气儿。
衙役们纷纷冲向前屋,搬出桌子笔墨。
悟空:“对了,这县令没什么后台了吧?”
布衣男子:“没有,他就是邻县的!我跟他就是同乡……!”
悟空:“他们犯的罪够他们立刻死刑了吧?”
布衣男子:“不仅够,还够他们立刻死数百次了!”
男子对县令的这位表侄孙可是熟的很,三天两头就来给县令送东西。
悟空收好罪状,问清郡城位置,让金箍棒多圈一个人,提溜着就走。
“小人多谢仙人!!!”县衙后院里,老老少少一大群人跪了一地。
太守府书房中,藏大人正在奋笔疾书。
“臣武威郡太守藏青谨奏,圣上怜悯,武威郡今岁大旱,赤地千里,麦粟尽槁;加之北方突厥频犯边陲,焚掠村邑。”
“两患交迫,百姓十不存一,存者鬻儿卖舍,析骸而爂。臣每巡各县,但见饿殍塞途,哀嚎彻野!”
“今仓廪罄空,府库如洗,春耕之种未备,边军之饷将绝。伏望天恩垂恤……!”
悟空拎着一大串儿人再次闪现,“你是太守?”
“正是,不知阁下有何贵干?”藏大人掩了掩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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