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池朝卫半悦招招手:“过来。”
卫半悦是不怕容池的,但现下却对容池产生了惧意。她不愿在容池面前胆怯,直直走了过去。刚走到容池跟前,就被容池拽到怀里,还没等她反抗,下巴就被容池捏住了。
卫半悦这才发现容池在生气,他的怒火完全具象化了,她的下巴很疼。
“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是我的自由。”
容池呵了一声:“从今以后,你没有自由了。”
“你敢。”
容池捏着她的下巴靠近自己:“你说呢。”
卫半悦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你不会的,你不是那种人。”
“现在是了。”
“强扭的瓜不甜。”
容池又是一个嗤笑,他在笑卫半悦自不量力。
“结束的权利在我手上,而不是在你手上。”
“容池,这样是不对的,大家都是成年人,理智点。”
“是的,理智点,感谢你提醒,我都忘记了,我多的是办法让你不敢逃。”
“容池,除非打断我的腿,你别想关住我。”
“看来我们默契依旧。”
卫半悦脸色一下煞白。
容池摸了摸她的脸:“别害怕,你是个聪明的人,知道怎么做最好。”
卫半悦瑟缩了下身子,眼睛泫然欲泣:“容池,你不会这样对我的,对不对?”
容池贴着卫半悦的耳朵,声音幽冷:“你又开始在我面前演戏了?”
卫半悦哀戚着摇头:“容池,我怕。”
“只要你不逃就不用怕,所以,你要逃吗?”
卫半悦赶忙摇头,面试柔弱,心中却打算着等容池松懈后,她肯定要逃。
忽然一张纸递到她面前,是一份永不逃跑的协议书。
卫半悦看完纸张内容,神情一变,哪还有柔弱。
“我不会签的,这跟丧权辱国有什么区别?”协议的中心思想就是卫半悦必须时刻容池身边,服从容池,随叫随到。
“容池,我是一个人,你不能这样过分。”
“过分,你说自己吗?”
一个又一个的反问,像钉子一样扔过来,卫半悦被容池怼得哑口无声,后面干脆摆烂不说话。
她不说,容池也不说。容池甚至抱着人,滚到床上。
“我们晚点走。”
“我不要。”
“我不介意现在就打断你的腿。”
听着容池冷冷的话,卫半悦识相地闭上眼睛。近来她睡眠规律,又被熟悉的人拥抱着,很快就睡着了。
“没良心。”容池捏了下她的脸。
卫半悦再次醒来时,发现她坐在车上。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先是发出疑惑,很快明白了,但哪里甘心。
“容池,我东西都在扶海,我要回去收拾,还要跟大家道别。”
“你的东西都已经搬走了。”大约是把人逮到了,容池神情也放松些。
卫半悦试图跟容池谈判:“容池,好聚好散。”
“原来你逃跑是为了好聚好散。”容池冷冷回着。
“你要做什么?”卫半悦似乎认命了。
“协议上写了。”
卫半悦举起拳头垂向座位:“那狗屁不通的东西我才不认,签了字又如何。”
“真是无赖。”容池回想几个小时前,卫半悦自得地坐在人群中间。在他担忧她吃不饱睡不好时,她过得很滋润。
“感情的事勉强不得。”
“闭嘴,休息。”没一句是他爱听的。
卫半悦气得差点要骂人,后脑勺被用力按向容池的怀抱。
什么人啊,她气呼呼地想着,不知不觉间又睡着了。
容池睁开眼睛,用手摸着卫半悦的脸,一寸一寸的,深情的瞳孔里写满思念。他真的把人找到了!他都有些不敢相信,事情进展得会不会太顺利。
是的,他确实把人找到了,他不是都让她签了协议吗?
甲方:容池
乙方:卫半悦
自某年某月某日起,乙方不得私自离开甲方,乙方去哪里都要事先征得甲方同意,乙方不得对甲方隐瞒个人行踪。乙方需无条件服从甲方一切要求。
乙方若违背上诉内容,将自愿接受甲方的惩罚,包括但不限于禁闭等限制人身自由的行为。
两个红色的手指印盖在签名上面。
这是一份毫无法律约束的协议,卫半悦自然敢签下去,自然敢跟他叫板。
容池伸手摸向卫半悦的腿,打断哪里,才能让对方怕呢?
睡梦中,卫半悦打了个冷颤,越发地缩进容池的怀里。
容池怜爱地抱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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