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训练课程出乎意料地简单——射击考核。
“上次模拟舱的测试只是摸底。”莫雨老师站在靶场前端解释道，“今天纯粹考察你们的射击能力。”
白黎拿起分配到的脉冲手枪，入手沉甸甸的。
经过之间模拟舱内的尝试，她对枪类也熟悉了起来。
“准备——开始！”
十个固定靶同时弹出。
白黎几乎都没有瞄准，全凭精神力指引扣动扳机。脉冲光束划出一道道精准的轨迹，每一发都正中靶心。十秒内，她完成了全部射击。
成绩实时显示在大屏幕上：
【白黎：100环/100环】
【用时：9.8秒】
她环顾四周，发现大多数人都已经完成。
正如预料的那样，几乎清一色的满分——在场都是各系精英，这种基础考核根本难不倒他们。
直到她的目光扫到屏幕最下方：
【林狩：45环/100环】
【用时：42.5秒】
白黎惊讶地挑眉。
虽然她没见过林狩的能力，但是萧寒的水平还是清楚的。在对战中能打败萧寒的林狩，射击成绩居然这么普通？
她悄悄转头看向林狩。
此刻的他正皱着眉头放下枪，显然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
“没想到吧？”郭岐凑过来小声说，“这家伙近战无敌，但远程射击一直是他短板。”
莫雨老师扫了一眼成绩单，对这个结果似乎毫不意外。她走到林狩身边，轻轻敲了敲他的射击台。
“林狩，留下练习固定靶。”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其他人准备下一轮移动靶射击。”
林狩沉默地点点头，他重新装填能量弹匣，转身走向最基础的固定靶区域。
“第二轮准备！”莫雨老师的声音响起，“这次是高速移动靶。”
白黎回到自己的射击位，这次同样是满分。
“第三轮，双目标交替射击。”
这一轮难度明显提升。白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当两个靶子以相反方向交错移动时，她的脉冲光束精准地命中了两者的核心区域。
“最后一轮，实战模拟射击，占比六十分。”
这一轮靶场变成了模拟的巷战环境。
白黎灵活地穿梭在掩体之间，每一枪都精准命中突然出现的敌人要害。但这次，同样在短时间内拿到满分的还有一人——林狩。
白黎调出训练系统的回放录像。
在所有人都端着脉冲枪推进时，林狩独自站在起始点没动。当倒计时到一分种的瞬间，他的身影突然模糊成一道残影，连枪都没拿，直接靠武力解决了所有目标。
更诡异的是计分系统显示：【命中率100%】。显然，系统将这种暴.力破坏也判定为“有效命中”。
白黎：“……”
不是，这也行？
考核结束时，莫雨老师公布了最终排名。白黎名列第一，而林狩因为最后的满分，没排名垫底。
夕阳的余晖为试验田镀上一层金边，白黎一路小跑，远远就看见莫学姐倚在隔离区的铁栅栏门边。她穿着沾满泥土的工装裤，显然刚从田里忙完。
“这边。”莫学姐抬手挥了挥。
待白黎走过来，她掏出权限卡刷开侧门。
白黎跟着她拐过几排嗡嗡作响的温室，最后停在一处单独隔开的区域前。
这块试验田不过十平米见方，但该有的都有。
莫学姐从口袋里抛来一包种子：“你要的向日葵，不过污染值也有一些。”
“这...太贵重了。”白黎认出这是改良品种。
“反正你种出来也在这，学校不亏。”莫学姐拍了拍白黎的肩，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试验田里，白黎站在一片刚刚翻整过的黑土中央，想试试看能不能像在模拟舱里那样，直接激发藤蔓。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将双手按在松软的泥土上，试图重现那种精神力迸发的感觉。
但……一分钟过去了，什么也没发生。
“不行...”她挫败地睁开眼，“完全感受不到那种联系。”
她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捏起一粒葵花种子，放在掌心仔细观察。这次她没有急着催动能力，而是先闭上眼睛，用精神力去感知种子内部的生命波动。
渐渐地，她“看”到了——种子内部确实有一团微弱的绿色光点，就像模拟舱里感知到的沙下能量一样。
“找到了...”白黎轻声说。
她将种子轻轻埋入土中，再次将双手贴在土壤上。将自己的精神力化作养分，温柔地包裹住那团绿色光点。
土壤表面微微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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