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打破这平衡的是一个叫日蚀族的女首领——萨维塔,为了庇护几个人类与魔族展开了激烈的斗争,最终以日蚀族失败而告终,那名女首领落得个神魂俱灭的下场。
此后日蚀族日渐衰落,不复往日辉煌,所剩无几的族人带着一个男孩不知所踪,那个男孩正是阿德里安,他是萨维塔女首领与天神族的太子安布罗斯所生。
阿德里安在万千祈祷与期待中降生,肩负着打败魔族的使命,他既有着母亲日蚀族平息战乱的能力,又有父亲天神族至高无上的法力与权威,在各个洲界受人敬仰。
在阿德里安八岁时,亲眼看到母亲萨维塔被魔阴狱火将灵魂焚烧殆尽,肉躯剁成肉泥,几乎所有族人都被残忍的屠杀,被魔兽分食,只留下唯一一件遗物。
从那时起,阿德里安的心底拯救苍生,镇压魔族的念头越来越深刻,他跟随着日蚀族残留的部下,东躲西藏,在世间苟且偷生,在他羽翼丰满时,也学着母亲的样子只身抵抗魔族。
据说战况十分激烈,魔族几乎派出了所有士兵与魔兽,近30w魔人,阿德里安足足缠斗了十五天,最后什么也不剩,他精疲力尽的摔倒在地上,用尽最后一丝法力,将魔域封印,而自己也永恒的驻守在此地。
起初各个族部都怀着敬畏的心情祭奠这位带来和平的英雄,但没有了魔族的统治,各个洲部矛盾毕显,不过短短几年再次开始了争端,阿德里安曾在最后一场大战中,曾降下神诺,“世间将再无纷争,挑起者将会遭受反噬。”
阿德里安长眠地起先被誉为圣界,每一个临行出征的首领都不远万里的前来祷告,祈求这位英雄能够庇佑自己,可凡是来过的首领,没有一个好下场,颂赞的歌谣逐渐变成了咒骂,圣洁的英雄被拉下神坛,成为了人人唾弃的邪神。
阿德里安的身影,在时间的长流中日渐崩坏,直至最后人们遗忘了这位曾经被高高捧起的英雄,圣界也变成了无人问津充满诅咒的禁地。
孩童时期的霍烛坐在祖母怀中,听她诉说阿德里安的故事,她扬起头问祖母,“祖母,阿德里安,为什么要牺牲自己镇压魔族?”
“他是我们所有人的英雄。”
“可是没有人认为他是英雄,不是么?”
霍烛说完这句话后,祖母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良久,她颤抖的手握住霍烛的小手,“小烛,答应祖母要好好敬奉这位圣神。”
“我不要,他太自以为是了,我不喜欢这个故事,我想听奥莱德哈人皇统一洲国的故事。”
祖母只是摇摇头,再也没有向她提起过阿德里安,直到前不久祖母去世前夕写书信给她,希望她能够回到自己身边,陪伴自己一段时间,遗憾的是当霍烛收到这封信件时,已经过了两个月。
当她马不停蹄的回到祖母身边时,祖母几乎油尽灯枯,在烛火摇曳的秋夜中,如儿时那般握住她的手,缓慢而又含糊的说:“替祖母去一趟圣界吧,那里有祖母曾经的……”
剩下半句霍烛没听清,唯一知道的是阿德里安和圣界,她辞去工作,带着祖母的骨灰去寻找早已无人知晓的圣界。
阿德里安话音刚落,竟真的有蝴蝶围绕在那只松鼠的身侧,鸟雀衔着鲜花铺在男人手心,空气中回响着铃铛的脆响,空旷悠扬的低吟幽幽响起。
“吱吱。”松鼠的身子颤动两下,竟又活了过来,鲜花在空中停滞,带着露水的芳香,男人捻起一片花瓣,手指拂过松鼠的额头,道:“回去吧。”
言毕,阿德里安转身欲离开,霍烛开口问道:“你是谁?多管闲事。”
阿德里安并未言语,一只青鸟从窗子飞进来,落在他的手臂上,青鸟歪着脑袋看霍烛,“小姑娘,这里是禁忌之地,你还是快点离开吧,否则你会受到诅咒的。”
“鸟?在说话?”
阿德里安并未搭理他,带着那只长尾翼的青鸟离开了,消失的无声无息,离开后方才自燃的蜡烛俱灭,晴朗的天,再一次被黑暗笼罩,霍烛看着地上的一滩水,陷入了沉思。
“莫名其妙,既然这么喜欢救人,外面那个刚死的,你怎么不救。”
霍烛只当是自己奔波了一日,太过疲倦,索性寻了个地儿,躺下睡了,破旧的木屋嘀嗒嘀嗒的漏雨,就连屋子中也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霍烛从木板床上坐起来,这鬼气森森的林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有趣儿的东西。
阿德里安坐在树上,几只青鸟环绕在他身侧,叽叽喳喳的说:“阿德里安,你为什么不赶走她?”
“你应该训斥她,把她吓走。”
“不对,你应该直接把她赶走。”
阿德里安感受着阳光的拂照,抬起手接住一片飘落的翠叶,放在唇边缓缓道:“我说了。”
悠扬的小调从他唇边溢出,树叶在风中翻滚,变作阶梯状,阿德里安站在树叶阶梯上缓缓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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