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自己可以以一种无痛的方式死去,她查了许多手法,各有各的弊病。她想杀死一个无辜的人,来获得注射死刑,她早有这种想法,后来听说已经有人那么做了。
她鄙夷那个滥杀无辜的杀人犯。
她开始想,杀一个恶劣的人,换取注射死刑的机会。
父亲不再对她有约束,母亲也只是偶尔会劝她找一份好工作。家变之后,家里爆发了一场大的冲突,之后,大家都平静了下来。
如果她可以去匙禾,她的人生也许会好起来。
阿笙来到王章的家里拜访,王章和张瑾夺都不在家,阿姨给阿笙开的门,王花在休息。
她周末带着礼物来拜访,听说王章不在,她说那她晚点再来吧。
阿姨让她等等,王章昨天就跟阿姨说了阿笙会来,她今天坐飞机回来,正常来说早应该到家了。阿姨说估计是晚点了。
“等她一下飞机,肯定会联系我们。你先坐,我去给你切点水果。”阿姨给阿笙切了新鲜的水果拼盘,出于好奇打听阿笙的工作、生活和来意,阿笙吞吞吐吐。阿姨发现自己让眼前的客人不自在了,于是关闭话匣子,打开电视机,她想起还有王花的衣服没有洗,笑着回屋里收拾。
阿笙注意到家里那副周香琳画的王章的画,走到画的面前。
这么细腻的笔触,这么富有情感的笔画,是她一直所想要的。
阿姨把衣服放到洗衣机里出来,阿笙问她这是谁给王章画的。
是哪位名家的手笔?
“是她的朋友。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
阿笙从柜中翻找出来曾被自己视作珍宝的图画,用力把画作撕得粉碎。
趴在床上无声的痛哭。
母亲的第一份工是三点下班,阿笙看时间她快回来了,把房间收拾干净离开。
周念政的腿刚好,跟朋友聚在一起听他们调侃自己中弹,聊他们中的谁在他休养期间拿下了多少人,他们的新花样有哪些。其中一个说起他之前的金丝雀孟瑶,他们说那女人离开他的庇护后过得很惨,现在就是一个黄脸坡子。
“说清楚,是黄脸婆子,还是黄脸坡子?”几个人笑成一团。
周念政刚度过坡脚的日子,对于孟瑶的处境感同身受,生出一丝同情和歉意。
他提前离席,手机打上车。
他来时坐的朋友的车,之前的司机换给公司的其他人员了,新司机还在找。
阿笙接到了他的订单,问他手机尾号确认订单。
周念政报出手机号,旁边有车经过,阿笙没有听到。周念政不耐烦地报出号码:“你是没长耳朵吗?”
“对不起。”阿笙扭头道歉,“……我需要确认你的手机号。”
周念政:“想给你的孩子赚奶粉钱就上点心,你不知道现在竞争压力多大?摇头晃脑,像什么样子!”
“我还没有孩子。”
“四十岁还没孩子?”
周念政重新报出号码,语音播报响起系安全带的提示,周念政充耳不闻。他想起孟瑶,越想越难受。他的手机已经删除了孟瑶的手机号,翻找记录也没找到。最后找到他原先的秘书询问,秘书很惊讶他找孟瑶,问他找孟瑶干什么:“上次我们做的很彻底,她们家没人出来闹事。”
“……你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吗?”
“您打断她的腿后,她也没法再跳舞,好像做过擦边直播,但被查过,账号也注销了。后来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您是看到她之前的自爆了吗?她是说被您包养,但没说腿是您做的,您可以放心。”
“你有没有她的手机号?”
“我也删除了。”
“嗯……你开得太快了,你会不会开车?减速!”
“我在减速……不要说话,我会分心。”
“——你那是油门!前面!躲开!”
“砰——”
汽车正面全速撞在隧道入口的厚重水泥护墙上,车子扭曲为一团张牙舞爪的废铁,碎片溅得到处都是,油箱里黑色的油流了一地。
夜深了。
“她不在吗?”王章来到阿笙的家。
“她还在外面跑车呢。”阿笙的母亲冯芳认得王章,热情地欢迎她进屋。朱善德、朱权和他们的亲戚也起来了。
“这么晚了,你找阿笙有事啊。”阿笙。
王章:“是啊,我在外面碰见一个收藏家,他看了阿笙发给我的画的图片,对阿笙的画很感兴趣,想要高价买下来。”
“真的!”阿笙的母亲激动,“太好了!”
“是啊,所以我想第一时间告诉她。”
“高价多少呀?”朱善德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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