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是人话？
“怎么，想把我送进监狱？你敢吗？不要忘了你现在有求于周家。”周固说到周家也烦了，“我不想跟你扯下去，过去的事，就算我们两清了，这总行了吧？”
“……他们是不是从我家拿了东西？”
“谁拿你的东西了？”周固想起那本不知丢在哪里的书，“你那个破房子有什么宝贝东西值得我拿的？”
“你没有，他们呢？”
“你怀疑他们，就去问他们喽。”
“……”
王章还真找到了周固的两个手下。他们在赌场发家后很快又输光，现在欠了一屁股债，工作也都丢了，王章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连饭都吃不上。
王章说周固已经承认了是他让他们纵火，她与周固达成和解，如今不是为了追责，而是想向他们询问火灾中丢失的物品的下落。
“那是亲人留给我的遗物，虽然外表像黄金，但只是普通的金属，不值什么钱。”
骗王章入水的人说如果王章请他们吃饭，他们就告诉她。
王章按照他的要求到附近的卤肉店打包了两大份，两人捧着打包盒坐在街边的台阶上狼吞虎咽。
“现在可以说了。”
“我们没有纵火。”周固的助理说，“你的房子是自己烧起来的，我有证据。”
视频可以看到里面的黄金岩还在。
王章指黄金岩问是不是他们拿的。
两人对视一眼。
“我们把东西还给你，你能给我们什么好处？”
“……你们想要什么好处？”
“给我们……一百万。你现在这么有钱，不缺一百万吧——那可是你亲人的遗物。”周固的助理贪婪地说。
王章瞧着他们：“……”
“五十万也可以……价钱我们好商量……”周固的助理低下气来。
“你是想在这里说，还是想到派出所跟警察说，你是在外面自由自在的，还是想定敲诈、入室盗窃？”
“你把我们拉扯进去，周固也脱不了干系。”
“那不是双喜临门？”
“你别以为我们怕，我们在外面，还不如在局子里蹲呢。你要是不给我们，那我们就什么也不知道。”
“看来还是要换专业的人来问你们。”
王章作势报警，二人赶紧换颜色：“跟你开玩笑呢姐，别生气啊。”
“——东西到底在哪儿？”
“……在……我们住的地方。”骗王章入水的人，“我们想卖，但是是假的，又拿回来。在家里当摆件。吃完饭你跟我们去取吧。”
“……”
来到二人住的地方，房间破旧里面堆满了垃圾。骗王章入水的人用地上的绳子勒向王章。
王章捆住二人，在他们的房间翻了一遍，没找到。
黄金岩已被他们变卖，卖家不在这座城市。
——
周香琳住在周家的偏院，她总是一个人呆着，偶尔会跟周香来一起，一次王章应邀去找周家奶奶，看见窗口的她，跟她打招呼，她对王章腼腆地笑了笑，二人渐渐熟悉。周香琳跟阿笙一样喜欢画画，早前她为王章画了一幅肖像，王章收到周香琳的消息说画已经画好了，请王章到画室来拿。王章说她在N市明天去拿，周香琳说她想今晚就给王章看。
周固从会所离开的时候听到周念政在走廊打电话，知道他要用周香琳的手机发消息设计王章。
上次王章给了他一个耳光，想他也不会善罢甘休。
周念政性格残忍，把别人打成残疾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
周固拿出手机从王法滑到周芸，又把屏幕按灭。
算了，不关他的事，他没必要管。
而且，这两人打起来，还不知道谁有危险。
王章从N市开车到S市需要两个小时，到周香琳的画室是七点钟。画室里面坐着的不是香琳。
周念政翘腿坐在沙发上，看起来等候已久。王章往后瞧了一眼，大门被人关上。
“香琳呢？”
周念政拿起手中的棒球棍，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还有心情管别人？她在房间里一个人呆得挺好的，这几天跟你联系的都是我——从来没有人给我那么大的侮辱。”
“你想干什么？”
“你知道你的上一位，腿为什么断吗？”周念政，“玩物要有玩物的样子。”
“……”
周固晚上回到家只看到周香琳画室破裂的房门，物业管理处的人站在外面，周固问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是一位女士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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