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没看网上那么多新闻和报道？”张瑾夺自豪地笑道。
“你跟宋敬欢你们两个现在谁大？”
“我们不分大小，就是职位不同。”
“我当然知道职位不同。”张娜笑道，“面上不分大小，实际肯定有差别，权力高低，谁管的多谁管的少。”
“……他人脉广，许多高层都是他推荐来的，公司目前公认最有能力的段百诚和女魔头邢绣都是他介绍来的，业务也是他跟森淼的部门拉得多……但我也不差，我可是最深入一线的人。而且我跟王章是什么关系，他跟王章有事什么关系？他也就是做个决策，我是彻彻底底的实干家。其实做领导根本不需要有多大的才能，只要让手下发挥出他们的智慧，让他们讲一讲他们的策略，做决定就好了。我比他强。”
“傻孩子，肯定是越往上走越好。”
“我的头衔也不低，而且我也开始组建自己的业务部门了，段百诚最近出差，我手下又添了一位叫梁弗的法学与经济学双硕士学位人才，有他做我的助手，帮我谈业务，我就轻松多了。”
“有人帮你就好，公司最怕有人拉帮结派。你要当心，也要提醒你姐姐当心。”
“谁能有王章会拉帮结派，我第一次发现她是有点洗脑本事在的。你不知道她的精力有多旺盛，大家都累死了，她跟开了挂似的，有的时候我真服她。”
“你要多跟你姐姐学习。没想到你姐姐的生意现在做的这么大。王法真是有福了。”
“跟王法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王花不是他的女儿？现在王章养着她，跟养自己的孩子一样。万一王章以后不结婚了，那财产不都是王花的了吗？”
“怎么可能不结婚？”
“也许是王易君的事情影响了她。不管她结不结婚，王花那娃娃都一步登天了。”
“跟咱没关系，王花本来就是无辜的。”张瑾夺。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奇怪。她是哪来这么多钱的？我不是说现在，是指最初的时候。”
“最初是她以前当保镖挣得钱，然后就这样了。”
“当保镖能有几个钱，她后面的投资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你还记得，火灾黄金遗产丢失的事吗？”
“不是早双倍还给我们了吗？”
“会不会她的资本是那些遗产？”
“什么？”
“我跟王易君结婚的时候，不管是王易君还是王易君的父母，都是一穷二白。而且据说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好几代了，他们怎么会有黄金留给她？”
“您到底想说什么？”
“那遗产会不会是第一代的遗产，一个时代巨富的遗产。”
“……”
——
周芸刚跟合作商见完面回来，开车时接到周固的电话，她戴上蓝牙耳机：“喂。”
“姐……”
“你是周芸吧。”周固的声音被一个凶恶的声音打断，周芸把车停到一边：“你是谁？”
“你的弟弟在我的地盘惹是生非，还掀了我朋友的摊子，周家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吗？是不是需要发到网上让大家看看周家是怎么欺负我们老百姓的，或者——我来替你们管教管教你的弟弟？”
“啊——”
“不要动他。有什么话好好说，需要赔偿的话，我会给你。”
“那我们就见面好好聊聊吧。我给你20分钟的时间，过后，你就打不通这个电话了。你最好不要报警，也不要告诉任何人，如果你不想我把你们周家的破事公布出去的话。”
警可以暂时不报，但一个人莽撞前去并不是周芸的风格，周芸把消息在周固不在的那个家族群里说了。
鲁亮放下所有的事，马上赶往周芸给他的位置的附近。
“中止你愚蠢的计划。”
“……”周固收到周严行的短信，正想他什么意思。
周严行把群里的消息截图给了周固。
“……”
“你想进监狱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次日，周固来到周严行的度假村里。
周严行把他买凶的照片扔到他面前：“虽说商场如战场，却是不见血的战场。不要越界。”
“我、我没有……”
周严行：“我知道她用王章将了你的军让你不爽，但你吃了王章这个卒也就算了，不要想着对棋手下手。”
“王章——我的人根本打不过她。”
周严行被周固蠢到失语：“——你以为她的匙禾，是坚不可摧的？”
周固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周严行也懒得跟他说下去：“想出气找别人，别让我再看见你用这种手段对付自家人。”
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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