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小甜文

卿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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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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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宁盛的保证索性把想说的都说了:“陛下还冲我眨眼暗示我,还有刚才那晚避子药”

    宁盛听得咬牙,可是他作为一国之君,就算听见再不能理解的东西也不可能真的当面表现出惊讶,为了掩饰内心的波澜,刚端了茶要喝,就听见了‘避子药’三个字,原来确定他根本没有耳朵花,温远说的就是避子药。

    宁盛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咽不下去把自己呛了个半死:“那是……”算了,气死朕算了。

    温远道:“陛下想狡辩也没用,还有当着臣的面在茶中下的暖情药,当臣看不出来吗,多亏臣机智,不然今天就要被陛下得逞了。”

    宁盛已经忍不住把茶盏重重地顿在桌上。

    忍不了了,实在忍不了了。

    温远把他当什么人,是见色起意,还是见到个男人就走不动道。是对他预谋已久,还是那不堪到要用药助兴的烂人。

    “你,”宁盛拿手指点着他,气得胸脯一起一伏。

    温远其实不可能完全不怕,被他吓得一缩。可是想一想反正都说了这么多,也不差这一回,于是继续道:“还有刚才,陛下是不是觉得胜券在握了,竟然连让臣看宝贝的话都说出来了,陛下的圣贤书读到哪里去了,臣深以为耻。”

    宁盛怒到极致,反而心生一股委屈之情。

    从头到尾,温远说的和他做的桩桩件件都能对上,却又桩桩件件都对错了。像是那木匠拿着榫卯却合错了模子,说得他满腹委屈,却又无法辩驳。

    高传禄竖起耳朵听了全程,眼看温远一人站在堂前,指着皇帝硬是说出了历代名臣死谏的架势,不由地被他震慑。

    可是再看皇帝,刚才还怒不可遏,似乎下一秒就要拿温远的人头开刀。这会儿全听完了,却犹如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的,说不上的难过模样。

    宁盛问;“说完了吗?”

    温远昂首挺胸:“完了。”他重新往地上啪地一跪,看着宁盛:“陛下要治我的罪,要杀要剐随便。”

    宁盛道:“你觉得我会杀你?”

    温远不仅觉得宁盛会因为恼羞成怒杀了他,甚至还担心他会发疯起来杀他全家。宁盛这样问,温远反而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答案已经不言自明了。

    就当他以为宁盛已经酝酿了一场风暴让他领受,温远甚至已经连自己埋那里都想了一遍,才听见宁盛说:“地上凉,起来吧。”

    说完,叫了高传禄:“天也晚了,叫人送温探花回去。”

    高传禄忙道:“是。”

    温远愣愣地逃过一劫,没等死里逃生的喜悦,就听见身后一声委屈到极致的话:“在你心里,朕就这么不堪吗。”

    温远回头一看,宁盛已经拐进了内间,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了。

    ——

    夜幕降临,水榭旁点起了灯。

    这天夜晚,起风了。

    水榭四面环水,站在凉夜里实在容易着凉,高传禄远远地看见宁盛背着手站在水榭的栏杆旁,望着夜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高传禄轻声道:“陛下,外面冷,奴婢给您烧好了炕,进屋歇息吧。”

    宁盛回过神来:“太后歇了吗?”

    高传禄答:“是,奴婢的人来传,太后回宫后发了一会儿脾气,又叫了房家人先回去,然后在红玫公主的侍奉下已经歇息了。”

    “嗯,叫红玫暂时先留在宫里陪太后一段时间,明日有空叫驸马来一趟,朕有话嘱咐他。”

    “是,奴婢记下了。”

    宁盛不进屋,高传禄穿得比他厚实多了,自然陪在他身后等着。

    过了一会儿,凉风吹得可能是脑袋清醒了很多。

    宁盛忽然苦笑一声:“朕真是吃力不讨好。”

    他忽然感慨这么一句,高传禄摸不着头脑,想来想去还是和今天温探花有关,只是不明白陛下和温探花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温探花控诉陛下的话,陛下一句也没有辩驳,还好好地放他走了呢。

    “陛下很器重温探花,”其实都已经拉到床上了,只是高传禄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较含蓄的词可以概括,只好用器重。

    宁盛道:“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今天的事你都听见了吧。”

    “这,奴婢该死。”高传禄道。

    宁盛抬步往殿内走:“他口口声声朕要逼迫他行,”郁闷地吸了一口气,接着说,“行那不轨之事,你听了作何感想?”

    高传禄立刻赌咒:“绝无此事,奴婢相信陛下。”

    宁盛道:“避子药?”

    高传禄说:“奴婢猜是太医院给的防风寒的药吧。”

    “朕往茶里下药?”

    高传禄道:“一定是陛下怕药效有失,放得蜜粉吧。”

    “还有,”宁盛咬牙:“朕要给他看的宝贝,他还骂朕,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越说越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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