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有猜错,这大概是暖情茶吧。
喝了就可以任由皇帝摆布的那种茶。
宁盛看着温远迟疑了,还以为他是担心这茶也苦,于是大发善心哄孩子似的劝道:“甜的,你尝尝。”
越来越像哄骗小羊羔入洞的恶狼了。
避子汤喝了,温远认了。毕竟他也不想真的担干系,万一怀上了那是给自己惹麻烦。
他觉得皇帝也是考虑到这个,才在刚开始就给他安排了一碗,而且亲自盯着他喝。
但是暖清茶他坚决不喝,毕竟现在要是皇帝想要在过程中欺负他,他还能有力气反抗,万一喝了岂不是让他为所欲为。
他是妥协了,可他不打算一妥协再妥协啊。
“陛下先尝,”都已经图穷匕见了,也不用再装了吧。温远心想,有本事你先喝。
宁盛从没有孩子,也没有哄过孩子的经验,破天荒头一回心疼一下什么人,担心他身体着凉,耐着性子地哄,却没想到这么不顺利。
温远拿眼睛盯着他,他刚才刚说过这茶是甜的,总不能承认自己骗他,于是真的先喝了一杯。
喝完再劝温远。
温远却佯装头晕。
宁盛拿他没办法,这里又没有留什么人,于是只好自己伺候他,说道:“等会儿再喝好了,你跟朕来,进里间躺会儿。”
说着,他拎了茶壶茶杯率先进了里间。
温远觉得陛下这么放心大胆,主要是因为外边有人把守,明知道他插翅难飞才这样放任他自己入狼穴。
温远咬牙跟了过去,看见里间真的有一张床,而且不像平常没人睡的模样,倒像是什么人常常小憩的地方,床边摆着屏风,旁边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本翻开的书,还有一盏高脚宫灯没有点亮。
床上铺着柔软的被子和毛毯,上面有一床软被,半开着,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宁盛把茶壶和茶杯放在了里间的桌子上,指着床的方向对温远说:“你先躺下。”
来真格的了,温远反而怯了。
刚才各种认命,可是到了床边还是实在躺不下去。
他不知道陛下到底是喜欢在上边呢,还是喜欢在下边呢,要不要问一下呢,如果陛下喜欢在下边,其实,说实在的,他努努力也不是不能忍受。
“陛下,”温远坐在床边,揪着床上铺着的褥子。
“嗯?”宁盛给他一个侧面,开始脱衣服。
温远急了:“等,等会儿,您在干什么?”再说两句话吧,直接开干是不是太仓促了。
宁盛身上穿着的还是从荷花池边扶他时的衣服,潮湿的不舒服。这会儿到了常住的地方,正好有换洗的,他就想着把湿哒哒的外衫换了,至于温远,又不是个年轻的大姑娘,他也不脱里衣,叫他看见也无所谓。更何况温远刚才不还晕着感觉马上要歪过去,可能也根本看不清。
“脱衣服啊,”宁盛说。
温远要哭了:“陛下,我们说说话吧。”
“说吧,你有什么话想和朕说的。”宁盛道。
宁盛已经开始解腰边的衣带,刚才解下来的玉带挂在了床外的屏风上。
温远崩溃了,怎么还在脱啊:“我忽然想起来,我的茶还没喝呢。”
纯属没话找话,这一找还给自己找了个雷。
温远恨不得呸呸两声,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完了,彻底完了。
宁盛却以为他口干舌燥要喝茶了,于是过去给他倒。
温远坐在床上,觉得自己随时都要失身,恨不得赶紧逃离,现在找了个借口,忙从床上站起来,冲到桌边:“臣自己来,自己来。”
倒着还留意着宁盛的动作,见宁盛已经拐进屏风后边,连里衣都开始脱了。
其实宁盛是觉得温远主动出来,他正好把湿透的里衣也换掉,却不知道温远时刻在注意他的一举一动,看见他坐在床上开始换裤子,整个人已经快要疯掉了。
温远端着茶杯走过来,他做做样子却没想真的喝。
同时,屏风外只能影影绰绰地看清楚轮廓和大概,却不知道皇帝现在已经准备到哪一步了。温远于情于理要密切监视,以防皇帝突然袭击。
他没想到宁盛百忙之中竟然也还在注意着他,看见他走了过来,抖了抖裤腿把衣服挂在屏风上。
他赤着脚站在床榻边的地毯上,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旧中衣,看样子像是常穿的。其实如果温远仔细看,会发现皇帝身上穿的这件和他自己身上穿的是同一种料子,这套拿给他换洗用的中衣其实就是宁盛自己还没来得及上身的新衣服。
下面穿着一条裤子,裤脚垂到脚面上,盖住了脚上大面积的皮肤,却把脚趾露在外面。
可能因为是在室内,宁盛只是把衣服换了,却没有系上身的系带,所以胸膛和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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