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涨着红,嘴巴不知危险地翕动着呼吸。
艾慕帆的拇指趁机像毒蛇一样侵占过去,放肆地在郝阿柚湿润的口腔壁以及舌头上按压、画圈。
透明的口液像涓涓小溪流过艾慕帆的指缝。
……
艾慕帆爱不释手地揉捏着自己手里的“小葡萄珠”,他这时候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实属有些变态,可他本来就是一见郝阿柚满脑子都是黄料的人,所作所为都很正常。
在爱情方面,如果不对爱的人产生性方面的幻想,那就不算爱得极致。
艾慕帆的手像是食人花,花粉有毒,郝阿柚逐渐沉迷在这场与食人花的接吻中,忍不住吸吮了一口略甜的拇指花瓣。
艾慕帆一愣,紧接着黑黝黝的眸子沉下,像浑身散发着贪欲的肉食者“这么会吸,看来哥很喜欢这花瓣啊,那可得含好了。”
说罢,花瓣又想汲取养料,郝阿柚往里吞了吞,魔性的花瓣好奇地探索着温暖的喉咙的深度。
可能是把郝阿柚给戳痛了,他失迷的眼睛瞬间能看清眼前的事物,他衔着不属于他的手指去看艾慕帆。
湿漉漉的眼睛映着一片淡红,给艾慕帆看得春心荡漾。
他放开了郝阿柚,手上水光锃亮“哥刚才很听话啊。”
郝阿柚用手背擦拭着脸颊处的水渍,不知道脸往哪搁。
“哥,我会帮李想要回零食,不过你得帮帮我,我快把持不住了。”
郝阿柚的目光从艾慕帆的脸上下移,即将发车的列车像脱缰的野马,吓得他又移开脸。
他害羞,艾慕帆这人完全不像之前那样天真无邪,昨天晚上两人互相帮忙,骚话可没少说,最后不说了,是因为用嘴办起了正事。
难不成他之前那样是装的,为什么要装呢,是要靠近自己吗?
他想着想着回过味了,艾慕帆是不是一开始就暗恋自己了,想方设法把自己搞到手?
放在之前,郝阿柚肯定会恶心艾慕帆的,然后离他远远的,像对待刘遥那样。可是,如今的郝阿柚也是醉倒在艾慕帆的挑逗之中。
艾慕帆学习好、体贴人、长得帅还粘人,一想到这么好的艾慕帆居然会为了追自己充傻装楞,他就暗爽。
他还给艾慕帆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让我怎么帮你,像昨天那样吗?”
艾慕帆站到坐在床上的郝阿柚面前,哗啦一声,裤腰下移准备做饭“哥饿坏了吧,我来喂哥,张嘴。”
艾慕帆手扶着饭桶慢慢靠近,郝阿柚心脏在颤抖。
这疯子要干什么,自己真的不会被大饭桶给噎死吗?脑子不正常,疯狗,精神病。郝阿柚心里怒骂。
在艾慕帆的眼里,郝阿柚已经快要饿得虚脱了,他一向心疼郝阿柚,等不及郝阿柚的思考,他大手捏住痞味十足的脸庞,霸道地迫使郝阿柚张开嘴喂他吃饭。
......
郝阿柚和艾慕帆出门远行,乘坐着一趟列车。
前方有一条深不可测的隧道,列车是第一次进隧道,为了保险安全,缓慢地驶进去,内部极窄,由于他们这次去的地方是热带雨林气候,隧道内部很是温暖潮湿。
过了一会,列车驾驶员想起来之前听说过驾车只要胆子大,隧道再窄也是能融入列车的,他放下心来,速度加快,车身很快就隐没在隧道口。
行驶的速度越来越快,不管列车上的乘客是否舒服,而沉浸自我的驾驶员骄傲地认为下次或许可以尝试着开火箭。
郝阿柚晕车的厉害,他说不出话,再加上他有咽炎,嗓子里异物感太过强烈,让他干呕恶心。他眼睛里蕴着泪水,像一汪清澈的湖水,慢慢地如下雨般落下,由于晕车产生的口水也迷迷糊糊挂在嘴边,两者混在一起。
他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去看艾慕帆,乞求艾慕帆给列车员说一声开慢点,可是他不知道,艾慕帆就是驾驶员,他很爱开快车,如今郝阿柚坐在他的车厢里,简直就是马达加速器,打桩机的动力来源。
......
......
好久之后,郝阿柚眼底彻底红了,是被欺负过后的委屈,口腔里类似于石楠花的食物味道和血腥味直冲颅顶。
这疯子,居然......
他想要吐出来,可是艾慕帆捂住了他的嘴。
艾慕帆像是换了一个人,居高临下地盯着郝阿柚,眼神冷漠地命令他“谁准你吐的,咽下去!”
说完,挑起郝阿柚的下巴,迫使他仰头,“事物”顺着喉管一路向下。
郝阿柚气愤地去洗漱池漱口,果不其然,喉咙出血了。
他双眼染着被侮辱的红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昨天晚上被疯狗咬出来的红痕有的结血痂了,有的颜色变得暗淡,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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