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艾慕帆是绝对不可能的,一是他没有家里的电话,二是他一直在自己身边,没有离开的时候。
郝阿柚问父母“当时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蓝溪梓一边给艾慕帆盛汤一边回答“是你妹妹告诉我们的,有人打电话说你在学校出事了,我们就着急忙慌地过去了。”
郝阿柚接着问“那你们知道是谁打的电话吗?”
蓝溪梓把飘着油花的玉米排骨汤放在艾慕帆面前,回答“我不是当时没接到吗,我猜应该是你们班主任或者其他老师吧,怎么了?”
郝阿柚用勺子搅着汤碗里的汤“没什么,就是问问。”
艾慕帆的神情在郝阿柚母子的对话中,始终是一个样,平静得像一面不会泛起波澜的水面。
蓝溪梓从客厅的小抽屉里拿出自己的名片,递给艾慕帆“小帆,这上面是我的手机号,如果阿柚在学校顶撞你,给我打电话,当然,如果你有困难,也可以打给我。”
艾慕帆接过那张名片,上面一串数字他上次在郝阿柚家里就看见了,随便看了一眼就记到心里,这张卡片予他而言可有可无。
不过,他还是接下了,认真地问了一句“阿姨什么忙都会帮吗?”
郝阿柚勺子哐啷一下子从手里滑到碗里,瞥着艾慕帆警告道“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
艾慕帆听到这个令他不满意的回答,沮丧地垂下脑袋。
蓝溪梓见状不妙,立马出声安慰“小帆,别听到他的,阿姨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你的。”
艾慕帆得到蓝溪梓女士的回答,豁然开朗,一旁的郝阿柚有一种被亲妈卖给虎狼之人的错感。
饭后,郝稔和蓝溪梓要去郝阿柚外婆家接郝阿橙,家里就只剩下郝阿柚和艾慕帆了。
郝阿柚本以为只剩下两人,可以放的开了,但没想到却如此尴尬。
艾慕帆一直盯着他,让他心里发毛,莫名一种自己将要羊入虎口的心慌。
“哥,就只剩我们两个了。”
“嗯。”郝阿柚没有抬头与艾慕帆对视的勇气,自己的家硬生生待得像艾慕帆的家。
世界剩下了心动声,两人的嘴巴似乎是被缝住了,张不开口说话。
艾慕帆向前走了两步,距离郝阿柚不到一米的位置停下,没有继续动作。
郝阿柚垂首看着艾慕帆的脚尖,对方被定住似的一动不动,他有些好奇,微微抬头,看见了艾慕帆闭着眼睛,像是在等在什么。
郝阿柚搞不懂艾慕帆在干什么,说“困了就去睡。”
艾慕帆慢慢睁开眼,眸中带着潮湿,稍微歪着头,不解地看着郝阿柚。
他也不说话,就只是看郝阿柚,带着思考与审视。
郝阿柚被他看得又率先低下头去,沉的很低,后脖颈凸起的骨头似乎能把薄薄的皮肤给撑破。
过了一会,他又像小偷似的看了一眼艾慕帆“看够了吗,你到底要干什么?”
艾慕帆皱起眉头,满脸深沉“我在想,哥为什么不亲我?”
这句话像是炼钢房里的热浪,扑在脸上有股被灼伤的烫感,随后往下窜,烧至全身。
郝阿柚大惊,他看着艾慕帆,对方长得很斯文沉静,就连举止中都带着优雅,为什么会平静地说出让人害臊的话呢?
“你......你......”郝阿柚说不出话来。
艾慕帆单臂环胸,一只手抚摸着下巴,看着眼前的“红人”思忖片刻,说“我都同意了哥可以亲我,为什么不亲呢?”
“谁想亲你?”郝阿柚终于能说出话了,但毫无威慑力,像是在和艾慕帆调情。
艾慕帆又向前走了两步,快要和郝阿柚贴上了“哥昨天捂嘴的时候,我都看出来哥的心思了,很想亲我的,对吧。好了,现在我站在哥面前,我会满足哥的。”
说话的气息滚向郝阿柚的脸上,额间的发丝像柳条似的飘了飘。
郝阿柚往后退了退,指着艾慕帆,手指都发颤“你......你神经病,我没说要亲你。”
艾慕帆看郝阿柚和自己的距离又远了,他朝前又走了两步,大言不愧“哥不想亲我?那我想亲哥,可以吗?”
郝阿柚要被吓死了,这货这次才把真实想法说出来了,冠冕堂皇地称他大方,可以给自己亲,实则他才是最想吃嘴子的人。
郝阿柚直接拒绝“不可以,我们又没在一起。”
“那我喜欢哥,哥和我在一起吧,永远不分开的那种。”艾慕帆面带笑意,像是在开玩笑似的。
郝阿柚感觉自己身边的一切都在倒退,寒冷的秋天退到了绵绵的春天,单调的地砖家具退到了广袤翠绿的荒芜,春风随着心跳的节拍吹拂着。
郝阿柚望进艾慕帆深情的眼眸,严肃地问“你是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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