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友善的介绍着,并不特别热情,因为晏鹤予不像其他人,他很多时候都有自己的想法,或者说,晏先生的另一半,是个很有趣的人。
他们聊天的内容贯穿古今,横跨东西,纵贯南北,有时聊到海岛度假,晏鹤予就会给包一束热情奔放的花束,聊到精油舒缓有助睡眠,晏鹤予就会包一束薰衣草,他会认真的延续他们曾聊起过的话题。
林颂元很喜欢,有时候还会借此和晏鹤予玩游戏,看他们是不是有默契。
晏鹤予今天选了玫瑰和百合,希望元元不要生他的气,或者,少生些气也行。
回家的时间刚好,林颂元正在擦头发。
晏鹤予挽起袖子,伸出手接替了林颂元的工作。
“元元,怎么不回消息,我一早上都心绪不宁。”
手心下的发丝柔软,像林颂元这个人。
“可能是意念回复了吧,我记得有回复的。”林颂元指尖轻轻划过桌面,垂着的眼睛无神,身体下意识就要往晏鹤予身上靠,但身体刚仰到一半,他就僵硬的停住。
他好像,不能像以前那样心无旁骛的和晏鹤予接触了。
晏鹤予全心都在老婆的发丝还有微微泛红的锁骨上,没注意到怀中人的异常。
昨晚还是咬的太重了,上了药膏都没有消掉。
晏鹤予管中窥豹,完全能够想象林颂元衣服下的身体,到底还有多少痕迹。
他克制的移开自己愈发灼热的目光,免得一会儿又把林颂元按倒,他拿过床头的吹风机,手法熟练轻巧的给林颂元吹了起来。
林颂元趁机做了几个深呼吸。
以往他也知道家里都是晏鹤予的耳目,但那时候,他也时常跟他们问晏鹤予,所以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但他世界观刚遭受重大冲击,还没来得及重建,就见到始作俑者,林颂元实在是有点撑不住。
主要是,撑不住他对晏鹤予的爱。
他低落的沉着肩,眼睛不由自主的酝酿出些微水意。
晏鹤予似有所觉,他悄然从背后抱住林颂元,手臂锁在对方的腰腹,让两人前胸后背紧密相贴,“宝贝,怎么了,是我惹你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
林颂元喘不上气,他抻着脖子,像是被铁链锁住的鹤,察觉到身后的视线,林颂元摇摇头,“没有,是我自己,做了噩梦,有点回不过神来。”
晏鹤予熟悉林颂元的一切小动作,判断出他没有说谎,才低沉的笑出声,鼻尖抵着林颂元的耳畔,亲昵磨蹭,“元元,梦都是反的,要么你跟我讲讲,讲出来就不害怕了。”
“不说,太丢脸了,你不要问了。”林颂元皱着眉,抗拒道。
晏鹤予大事小情都习惯让着他,见他不想说,也就不追问了,“好,还困不困,要不我再陪你睡一会儿。”
林颂元不想睡了,他真的不能闭上眼。
“不用,再睡就累了,我下去吃点东西。”
“我陪你。”
从卧室里出来,林颂元好受多了,至少不用满眼都是晏鹤予和他精心布置的一切,在餐厅勉强吃了几口,就没胃口了,看得晏鹤予着急,“胃不舒服,让医生来看看?”
“不用麻烦,我真的没事,”林颂元不想表现出太大的异常,他努力勾起嘴角,“我单纯是吃饱了而已。”
“不舒服一定要看医生,生病很难受的。”晏鹤予轻声哄道,像是面对不爱看医生的小朋友。
林颂元失笑,“我这么大的人了,有分寸的,对了,我今天想回家看看爸妈,你有时间吗?”
“有啊,我今天一天都有时间,什么时候去?我去选选礼品。”
林颂元打起精神,笑说:“你每次都拿那么多,爸妈都用不完。”
“你我都不在他们身边尽孝,这点礼品算什么,我只担心送得少,他们要跟我把你抢回去。”晏鹤予亲了一口林颂元眉心,才起身去选礼物。
林颂元目送晏鹤予上二楼,他记得晏鹤予说有个瓷瓶,是个古董,要送他爸鉴赏,不知道是不是去拿那个了。
他暂时还没办法和晏鹤予正常相处,只能寄希望于他爸妈,希望他们能拖拖时间,给他想想清楚,接下来要怎么办。
晏鹤予笑容从踏上二楼,就淡了下来,他先回了卧室,拿起林颂元的手机,熟练打开微信,果然,自己的消息,他根本就没看过。
好在,其他消息,林颂元也一并没有看过。
那到底是为什么?
元元,怎么突然就开始抗拒他的接触了?
晏鹤予不笑的时候,那张脸只是冷峻,但他眉间拢起时,整个人都添了一丝狠厉。
他走出卧室,遥遥望向依旧安稳坐在餐厅的林颂元,语气近乎呢喃。
“元元,别抗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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