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燃还在神游天外,咀嚼着这两个字的含义。民政局窗口的工作人员已经递来了两个红本。
重生第二天,英年早婚。
不管怎么说,她很肯定自己在走着一条和前世完全不同的道路。
姬屿捏着她的身份证,似笑非笑,“原来我的小妻子昨天才刚过20岁的生日,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依照现在的规定,法定的女士结婚需年满20周岁。
郁燃面色寻常,但耳根酥麻一片,手里的结婚证像一张买身契,手里一使劲,就把这张证给弄皱了。
姬屿无奈地拍拍她的手腕,“攥这么紧做什么?可不是想反悔了?”
郁燃转移话题道:“我们要同居吗?”
两人并肩从民政局走出来。在路人眼里她们般配得扎眼,高挑明艳的女人微微低头,嘴角擒着笑,身侧清俊单薄的年轻女孩耳尖泛红。
“不同居怎么能叫‘把自己赔给我’,我可还等着你还债呢。”
谁能猜到两人谈论的竟是“赔偿”“还债”这种话题。
商量了一番,郁燃决定回一趟郁家,把所有值钱不值钱的东西都一股脑打包了,连夜搬去姬屿家里。
她目标明确地冲向自己的房间。
搬!能搬的全搬走!
衣服、首饰、包,带走!
玩具、电子产品,带走!
连带着那些带签名的作业本和文件,她原本想直接扔进垃圾桶,但犹豫了一秒,还是塞进了纸箱。
万一呢?
房间里很快如同被洗劫过一般,空了大半。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叫了搬家公司,打包送去姬屿家。
临走前,她的目光落在了郁成华的书房上。
前世就是在这书房里,她被骗着签下了动了手脚的合同。还有被剪辑的监控录像也是出自于此。
这一世,虽然闪婚的决定让她暂时破局得以远离了上一世的结局,但郁成华手里依然握着足够多的筹码。
她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和他正面硬碰硬。
但没关系,来日方长。
“小姐,东西都装好了,您这就走了?”刘管家站在门口,从郁父那里听说了闪婚的事,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刘管家对她很好,一直把她当小辈疼爱。
前世,刘管家的孩子在国外出了车祸,急需一笔救命钱,可郁家一分都没给。
“是啊,刘阿姨。”她笑了下,语气轻快,“以后我就不住这儿了,您多保重。”
马达撕裂般的轰鸣声打破了郊区庄园的宁静。郁燃关上车门,银色的阿斯顿马丁在夜色下闪着冷冽的银光。
仇人送的车怎么了,不开白不开。不仅要开,她还要开够本。
来迎接她的是姬屿的助理方叹。
“郁小姐,请吧。姬总已经在楼上的书房里等了很久了。”
半山腰的夜风混杂着草木的清香。
郁燃跟着方叹亦步亦趋地走在庄园里。
偌大的别墅在夜里太安静,直到靠近书房,郁燃才感受到一点活人的气息。
和她闪婚的女人懒散地靠在电脑椅上,香槟色的丝质包臀裙如水般贴合曲线,勾勒出饱满的臀线与纤腰,高开衩处泄露出晃眼的雪白,微卷的栗色长发垂落肩头。鞋子随意勾在脚尖,随着她换姿势轻轻晃荡。连嘴角的小痣都透露出勾引的意味。
“总算来了。”
郁燃好奇地四处看,“姬屿,你家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坐累了电脑椅,姬屿踱着步经过,姿态懒散地半趴在沙发上,“也有热闹的时候。不过我更喜欢安静。”
郁燃直接进入正题,“姬屿,我要怎么向姬屿还债呢?”
对方的回应是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她还没看清姬屿的表情,突然小腿被什么绊了一下,一时重心不稳跪坐在地,膝盖硌在木质地板上。她吃痛,没忍住“呜”了一声。
……
究竟是谁绊了她一脚呢?好难猜啊!
郁燃跪坐在地,仰着脸对高坐在沙发上的姬屿怒目而视,“你!你绊我!”
“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还债就要摆出一个还债的人应有的诚意。”
姬屿踢掉了鞋子,赤着脚踩着郁燃的肩膀上。真皮沙发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是姬屿调整坐姿时皮革摩擦的声响。
郁燃把自己蜷缩成小小一团,直到视线里只剩下姬屿的小腿腿弯和脚踝,“那好吧……就这样商量也不是不行。”
被这位大小姐意料之外的乖巧取悦到,姬屿微微偏头,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像被逗乐了。
“那我们就来清算一下账务吧。”微凉的足尖一下一下点着郁燃右侧的锁骨,“去年那次抄袭风波,公关上的人力,后台流失的营收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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