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岂名看了眼地上眼熟的石子,大为震惊:“我们居然曾经离出口这么近!”
似星河装作没听见,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燕岂名在后面溜溜达达,高声:“小孩你跑那么快,我又不会笑话你。”
似星河走得更快了。
好嘛好嘛,一个笑话讲太多遍就变成烂笑话了。
燕岂名憋着笑跟上去,觉得小崽子还是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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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好,好个屁!
“哎,人间险恶,魔修更险恶啊!”燕岂名一边感叹,一边用头劈开身前的荆棘。
他谄媚地卷卷剑刃,回头亲切地问:“怎么样小崽子,清理得干净吗?”
没办法,灵力握在别人手里,寄人篱下就是这么写的。
似星河觑着眼,垂眸一声不吭地将他插进土里,脚踩剑柄,像锄头一样把灌木根挖了出来。
然后面露微笑:“不错,斩草除根。”
燕岂名:“……”
他们已经离开了岩洞,行走在一块夹在峰峦之间的荒地上,追着追兵的足迹一路往前。
说往前也不准确,在燕岂名隐匿身形的帮助下,似星河时不时越过追兵,在他们前面制造一些踪迹,引着那四人兜了一个大圈子。
再过一会,打转而不自知的追兵,就该追着踪迹从后面赶上来了。
燕岂名瞥一眼似星河,少年面无表情,打起十二分的机警,用眼睛丈量地形,只怕一等敌人步入埋伏范围,他要从哪个角度冲出去,先杀谁,如何杀,都已经成了详尽的步骤刻在脑子里了。
燕岂名卷卷剑刃:“哟,突然想起来,他们刚说废了你一条腿,怎么看起来好得很。”
似星河唇角牵动:“要不把你插土里当拐棍?”
燕岂名立刻闭嘴,小崽子阴险狡诈,没用他做拐棍,也特意留了不少一脚深一脚浅伴着木棍窝窝的痕迹。
他当开山宝剑就够够的了。
于是十分有眼力见:“您一会去杀人,小的就在旁边摇旗助威了!”
血呼啦啦的,爱谁谁。
似星河刷地握住剑柄,横在眼前,轻笑了一下:“那多见外。”
燕岂名:“……”
“停在这里了!”少年中个头矮小的一个惊喜拨开野草,在地上找到一串新鲜的脚印。
不远处两人对视一眼,挤过来确认,分了一个人去叫黑袍少年。
树上寒光一闪,似星河居高临下,执剑附在树冠中,狼一样的眼神紧紧锁着下面。
燕岂名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小崽子,打个商量,一会不要抹脖子穿胸,怪恶心的。”
似星河眉毛一挑:“那怎么杀?派你去吵死他们?”
燕岂名:……
他瞧着小崽子也是个长命百岁,吵不死的!
似星河心情不错,看着下面二人活动,一个在警戒放哨,一个检查脚印。
后来的那个人放哨并不专心,四下张望几下,视线转回矮个少年身上,不经意道:“以为在山洞里就能了结他,没想到又折腾到这里。”
矮个少年警惕地嗯一声:“孙昭死得不老实,定位盘上肯定留了一手。”
放哨的少年嗤笑:“他自视甚高,觉得自己是最后的赢家,少宗主之位是他囊中之物,盯着低贱的杂役不放,死在这里也是怪他蠢。”
矮个少年没接话。
那人又接着说:“小杂种不知道从孙昭那里取走了什么,值得我们咬着不放,你就没有想过,等他死了,那东西会落在谁手里?我们上下奔波,体力都消耗不少吧。”
他一边蛊惑,一边已经走到了矮个少年身边,轻声道:“可别忘了,这本来是一场不死不休的试炼。”
燕岂名津津有味地趴在树梢上听,剑柄一翘一翘,他最喜欢内讧了。
似星河淡淡看他一眼,手里捏的小石子飞出。
矮个少年背后的草叶簌簌一响,顿时如同惊弓之鸟,二话不说举起了剑。
刚刚要鼓动他联合对付黑袍的少年也脸色一变,眨眼刀剑相向。
两人提剑相对,惊疑不定。
就在紧张情绪隐隐绷住不前的当口,似星河推了一把。他突然从树上一跃而下,身形极快,掠闪而过,一移一推。
矮个少年的剑穿进放哨少年的胸膛。
放哨少年的剑从矮个少年脖颈抹过。
燕岂名被似星河当烧火棍似的挑高,引着两人当中的剑势走向,又用剑柄咚地敲着后心将血肉之躯送入剑刃。
剑身入肉的声音响起,鲜血洋洋洒洒地落在剑上,燕岂名瞬间和沾了毛毛虫一样扭起来。
似星河冷着眉眼,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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