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从容地走进客厅,微微朝面前的人颔首:
“之前在网络上和您联系的人是我。”
听闻此话,大叔这才缓了一口气,在脑中思索回忆着:“是你,秦湛?”
“是我。”秦湛礼貌地笑笑。
“哎,辛苦辛苦,快坐啊。”大叔连忙站起身,冲自己身边的座位指了指,“哎还好有你们这群璞玉的身边人,不然我一直都不知道那两个孩子的近况啊!”
秦湛将手从衣兜里面伸出来,双手交叠放在自己的腿上,膝盖微弯坐到了纪大叔的对面:“纪叔叔。”
他身形修长,沙发上压出了一道褶子,但背身腰腹停止,周身有若有若无的诗书气质,倒像是挺拔的松。
纪叔的络腮胡瞧起来粗犷,但此时整个人都透着憔悴,“我那孩子在顾宅.....最近被打的还是很严重吗?”
“之前听别人说都是往死里打的......”
秦湛垂眸,手指慢慢摩挲着皮肤,片刻才缓缓抬起头,对面前男人露出一抹笑容——
“您儿子,最近几个月应该不会被打了。”
大叔愣了下,紧紧锁着眉。
秦湛笑得礼貌,直视着大叔的眼神温和,“我是个医生。”
“我之前在顾宅当外包医生时,给了璞玉一袋我自己混合起来的药粉。”
“大概功效是让他疲软无力.....”秦湛嘴角的弧度愈发扩大,“只是对人体无毒无害。”
“他最近大概,都只能不举了。”
“在这件事上我尽管不道德,但我愿意对您直言。”
纪叔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他张了张口,几欲开口,但缓了许久,这才颤抖地从自己的嘴边挤出几个字。
他用自己的的手背不着痕迹地在眼眶周围擦了擦,这才开口:“谢谢您。”
“小秦医生啊...我。”
他的嗓音带了些哽咽,“我真的,我。”
“唉,我跟你直说了,我老婆死后,我真的没想到我儿子过得这么差,这一直都是我.....”
纪叔停住了,似乎是在竭力遏制住自己的情绪,低头停住了话头。
“纪叔,我都懂,我也不想看到璞玉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里。”秦湛回道。
“哎,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好。”
“小秦,你尽管提,只要是我能帮上的!”
秦湛双手垂放到腰侧,面上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连嗓音都压低,他目光沉沉:
“纪叔,我知道您的为人。”
“我不仅仅想救纪璞玉,更想救千千万万在底层的人民。”他眼底的晦暗像迷雾般逐渐将他笼罩,严肃沉着的话听得人脊背发麻。
“我想,开一家研究所。”
纪叔屏住呼吸,逐渐瞪大了瞳孔。
......
.....
祁府
祁临彦坐在透大的玻璃窗前,手里拿着今早刚上的报纸。
清晨曦光透过窗户,却丝毫没有歪斜一分一毫碍眼的光线,只陪衬品般为面前的身影增了分光。
铃兰花成了小沙发的陪衬,盛开的鲜花鲜活地在花瓶里散发着香气。他面前的高垂直落地窗前,有近乎微观的造景台。
崭新的大理石砖表面黑曜石般闪光,流水和植物造景优雅地在他面前流动,争先恐后地讨好面前人。
祁临彦点着页码,轻轻翻页。
“少爷。”
他没有抬头,低声应着,嗓音清冷:“怎么了?”
助理低下头,“任小少爷治好了,完完全全痊愈了,祁三老爷派人来特意跟您道个谢。”
祁临彦不作声,低头合上报纸。
指尖轻搭着自己的脸颊,视线落到一旁的铃兰上。光线不偏不倚地打在他身前,睫毛落下一层阴影,让他精致的面容多了些柔和的轮廓。
“那医生.....”助理小心翼翼看着祁临彦的脸色。
“那医生确实是好医术,怕是整个京市都没什么人能相提并论了。”助理补充道。
“嗯。”祁临彦道。
“您看.....”助理纠结了番。
“那天任小少爷的事情闹得挺大,这事不少人都知道,其他家族也发了些慕名求医的请求.......”
“要不要把他调来本部的医院,或者是....”
“不了。”祁临彦轻轻舔了下唇角,脑海中闪回着和那人遇到的一幕幕。
“你最近不用派人去调查接触了,听我的下一步安排吧。”
“是。”助理躬身,静悄悄退下。
顷刻间,房屋又回到了一个人静悄悄空寂的状态,只留下拉长的祁临彦一人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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