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罩男缓缓开口:“张清,29岁的未婚妈妈,中民医院上班,担任护士长,父母双亡,家里有一个3岁半的儿子,请了楼下的王姨当钟点工带小孩。”
张清透过后视镜看着镜中戴着黑色面罩的男人,咽了咽口水,抖着声音问:“你要干嘛?”
面罩男抬头,与后视镜中的女人对上目光,淡定开口,“想和你谈谈,但,你最好先把你手机关机,如果不想再也看不到你儿子的话。”
张清手一抖,停留在报警页面的手机不慎滑落在座椅下,她没敢去捡手机,“谈什么?”
面罩男:“送你一笔钱而已,当然,不是白送的,我只需要你做一件事就好。”
......
十分钟之后,张清下了车,看了一眼车窗里的人便匆匆往家里赶。
打开房门,看见床铺上鼓起两个一大一小的包,一把走过去,掀开被子,将还在睡梦中的小宝和王姨吵醒,把儿子抱在怀里,看着楼下才启动离开的车子,腿一软,跌落在窗边。
周一,时芽去快递站上班时拎着一袋糍粑分享给老板娘和苏定邦。
老板娘笑吟吟地接过,夸赞他还懂人情世故了。时芽瞬间就不想说出口他只是冲动消费买多了。而给苏定邦时,对方只是笑笑并没有道谢,这让讲礼貌的时芽有点憋屈。
他扭头就于自己的事情,不跟对方讲话,他也没意识到,苏定邦这段时间都没跟他开口说过话。
晚上下班时,他还借店里电子秤秤了体重,63kg,重了7斤。
最近店里的伙食基本上都是他爱吃的,再加上在夜店上班,也总有人匿名送他甜品,不吃就会扔掉,还不如扔进他嘴里。
贺医生要求他涨到65kg,更符合手术标准要求,距离目标还有2kg,还得继续努力。
今天夜店的人流没有那么多,相较前几天路过都会不小心还到对方的胳膊肩膀,今天可谓是畅通无阻。
经理端看一杯蓝色的酒给时芽,告诉他A9包厢送的。时芽不喝酒,转头就送给跟他一起搭班的另外一个人。
经理心想:还好,时芽只负责二楼的包厢,要是下一楼酒池,那真是自家人给自家人调酒,说不定还要被某些歪瓜裂零调戏!
突然,后脑勺感受到一股凉意,转头望去,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倒是最近二楼吧台,靠近玻璃的一边,老是坐看一个奇怪的男人。
男人每天晚上八点左右就会在那里坐着让调酒师调一排酒,也不喝,好像就是单纯来看人调酒的。
男人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神色,在这种地方显得突出但又不奇怪,有钱人总有些特别的癖好吧,毕竟,男人将一千多的麦卡伦倒进一杯龙舌兰日出中,他实在想不出这两种味道大相径庭的液体融合在一起有什么特别之处。
可能…特別…难喝吧。
A9包厢今天不是常客。是一群体格很大的人坐在里面聊天,还有他们老板,也就是贺朵离表哥。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商量什么,气氛好像很紧张,都没人点酒,全上饮料和水果。
时芽打开门,把水果拼盘送进去,刚好和贺朵离的哥哥贺云分对上眼。
他正准备礼貌地打招呼,就见对方一个抬手噤声的动作,坐在他周围的人瞬间看向他,下一秒,一声“行动!”除了他和他家老板,所有人都快速起身往门外冲出去。
时芽愣住了,这...是吃霸王餐跑路?他用难以言喻的目光看向他老板。
他老板神色无奈地走到落地窗,往一楼看去。
楼下一片混乱,他看看他家那个表弟一马当先,冲向举这弹簧刀的毒贩一个飞奔起跳,踹飞对方手里的刀,迅速绕后,右臂钳住脖子,背部一弯,将毒贩摔在地上,跪上去戴上拷。动作行云流水,一点都不拖沓。
谢老板唉声叹气,“又让我这个好市民目睹一场惊心动魄地逮捕现场,我真是,有霉气!”
在哪儿进行毒品交易不好,非要来他这个小庙!幸好他遵纪守法,经得住公安机关检查。
他一转头,就见那个年轻帅气自毛一脸担忧地盯着他。
他还以而对方第一次见执法现场,解释道:“前两天有个毒贩在家中吸毒而死,顺着死者,公安局查到一些线索,这不,线
索就在我们酒吧。”手指着楼下,“刚好逮到同一批毒品的交易现场。”
他拍了拍时芽,“别担心,本店合法合规,不会让你失业的。”
为协助警察办案,酒吧提前结束营业,无关客人和工作人员遣散回家,只剩一两个主管和老板在店里协助调取监控。
—
隔天上班,时芽听老板娘说苏定邦休病假了,听说是骑电动车回家的路上被人撞了,现在人躺医院呢。
幸好不是周末,取件人不多,时芽可以不用手忙脚乱得跟个无头蝇一样乱窜。
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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