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宿敌目光不善,指不定酝酿着什么阴谋。
车开到了医院,童安鱼已经不恶心了,但后脑勺鼓了个大包,以防万一,还是要做检查。
导诊员扶童安鱼坐在椅子上,看向严肃且明显不熟的两位男士:“你们是患者的什么人?”
林淮叙瞥了一眼童安鱼,表情极为淡定:“前任和现任。”
“???”
“o.O”
“......”
你疯了大哥?
谁告诉你的啊!
童安鱼尴尬得恨不得扒开大理石地砖,顺缝隙爬进去,现在的场面十分像她和两个男人纠缠不清,然后被打进了医院。
导诊看向他们仨的目光顿时精彩纷呈起来,但仍努力保持着专业素养,“那你们谁去挂个号,一会儿找医生开个检查。”
林淮叙这一招实在猝不及防,矜严沉稳如季郁明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跟导诊解释无关重点的事情非常无聊,但他确实只是童安鱼的哥哥。
他低咳一声,最后权当没听到,仍认真补充道:“我们需要检查得全面一点,她情况特殊。”
“以前在我们医院就诊过吗?”
“嗯。”童安鱼活人微死。
不解释吧,显得她十分傻逼,解释吧,显得他们仨都很傻逼。
宿敌果然阴险狡诈,竟轻而易举陷她于不义。
“什么时候?”
“......七年前。”
‘七’似乎是个格外敏感的数字,她说完林淮叙的表情就变得不太自然。
季郁明附身轻拍童安鱼绷紧的手臂,让她放松:“小鱼,别紧张。”
“我还行。”童安鱼尽力放松。
林淮叙的脸色瞬间又冷了下来,寒气顺着毛孔滋滋往外冒。
“二位忙,我还有事。”
“耽误林先生时间了。”季郁明没空解释有的没的,转身去挂号了。
消毒水味道的空气又变得有些粘稠,童安鱼盯着林淮叙西装上那块难看的呕吐痕迹,皱眉说:“你衣服,我会赔的。”
最好不要!
毕竟林淮叙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穿五十块钱衬衫的大学生了,肯定不稀罕来自宿敌的几两银钱。
他应该嘲弄的冷嗤一声,然后漫不经心展示一下自己雄厚的财力,让童安鱼把那点打发叫花子的钱收起来。
“行,加个微信,我回去找找发票。”林淮叙说。
“......”宿敌节俭好评。
童安鱼捂着脑袋掏出手机,结果林淮叙拿着手机翻来翻去,像是把微信塞进哪个犄角旮旯找不到了。
她就等着,林淮叙就一直找,大有找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才三十岁,宿敌不会老花眼了吧?
季郁明的脚步声在不远处响起,他挂完号回来了。
林淮叙刚好调出了自己的二维码,当着季郁明的面,在童安鱼的镜头下一摆——
叮!
提示音一响,微信上显示[您已经添加对方为好友]。
“换号了?”林淮叙淡声问。
“嗯,以前的丢了。”
童安鱼大学毕业去国外读博,旧手机在地铁上被偷了,连同手机里的一切都丢了。
海外找回微信特别麻烦,一连几次都不成功,她干脆放弃,又注册了个新的。
好在生活也没什么影响,陆陆续续把以前的朋友都加上了,除了林淮叙,那时候他俩已经没什么联系了。
季郁明走到近前,看着二人的手机轻皱眉,林淮叙将手机收起来,毫无愧色。
一旁观摩修罗场的导诊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别有深意地打量童安鱼。
童安鱼:“......”
看来坐实她跟前任藕断丝连,给现任戴绿帽了。
童安鱼检查的时候林淮叙就离开了,很干脆利落,当她抬眼时,他就不见了。
半小时后她取得报告,显示大脑一切安好,暂时达不到轻微脑震荡的程度,可以回家修养,两周后还难受再来。
这时季郁明的语气才稍稍严厉:“还好没出大事。”
童安鱼拿好消肿的药,心有余悸:“对了郁明哥,你没告诉我爸妈和我哥吧?”
季郁明:“和他们说堵车,会很晚,他们应该已经吃过饭回家了。”
童安鱼松了一口气:“那我找人把车开回来。”
季郁明瞥一眼她的手机,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委婉建议:“小鱼,林淮叙这次回京目的不明,无论如何你得记得,他曾经放弃过你,放弃过你一次的人,还会放弃你第二次。”
童安鱼扭脸看他,很不可思议:“哪里目的不明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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