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上生理课时老师一言带过,等于是没讲。
后来,她是从课外书中得知,干坏事的男人就是用它来伤害女性的,周依梦的心纠在了一起。
处于本能,周依梦奋力扭动着身子,反抗着。
除了把自己搞的满头大汗外,她一点儿没能摆脱男子的制俈。
男人兴趣盎然的看着女孩儿的挣扎,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当看到操场那边几个零星的人影后,他松开了紧紧捂住女孩儿嘴的手,这只肥胖的大手也很快的搭落在了女孩儿的胸前。
男人的下巴在女孩儿光洁的脖子上来回的蹭着,样子猥琐极了。
胸前和脖子上每被男人碰一下,女孩儿的眉头就蹙一下,眸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面部扭曲,看起来十分痛苦。
她试着挣扎着双臂,无奈胳膊也被男人的巨臂紧紧环绕着,她动弹不得半分。
“周大美女,你就陪老子耍耍,当了老子的女人,老子绝不会亏待你的。”
一阵口臭扑鼻而来,周依梦直觉的胃里翻江倒海,难受的紧。
下一秒,“哇啦”一下,所吐出来的秽物不偏不倚的全部落在了男子的双臂和周依梦的胸脯上。
“妈的,真晦气!”
男人一下松开了双臂,大力的甩了几下胳膊,视线却未从面色苍白的女孩儿身上移开半分。
周身的束缚一下没了,周依梦深吸一口气,没有心思去清理身上的呕吐物。
现在这个时候除了冷静还是冷静,即便是死,她也要做个明白鬼。
她努力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恐惧与愤怒,背对着男人,开口问道:“为什么?”
这个妞有点儿意思,男人收起不满,跨步来到了女孩儿前面。
“老子是谢生他哥谢欢,jian huo你欠谢生的就是欠老子的。”谢欢恶狠狠的道。
谢欢早已视女孩儿为囊中之物,并没有上前去抓她,只是紧盯着她看,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一样。
第一次被人骂“jian huo”两个字,周依梦强烈压制住心中的怒意,这个时候她必须要保持头脑清醒,不能冲动,今天晚上的遭遇并不是个意外,她的一个不经意举动竟给自己带来了灭顶之灾。
见到羞辱她的男人正站在距离她不到两米的地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样子十分猥琐,周依梦的双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这时借着不远处操场路灯发射出的有些微弱的灯光,她看清了谢欢大致轮廓。
谢欢长的虎背熊腰,留着长发、蓄了两撇小胡子,身上穿着奇装异服,这身穿着打扮,像极了社会上的小混混。
周依梦恍然大悟,谢欢这副怪异的装扮不是像,准确来说就是,更加准确来说就是商水小混混。
“商水小混混”这五个字也是上中二的时候,张暖说八卦的时候说给她听的,从张暖的陈述中,她了解到商水小混混就相当于他们商水县的地头蛇。
头头儿叫张坤,三十多岁,是个劳改犯,因为□□罪,蹲了十年大号。
张坤家在A市,听说在A市黑白两道通吃,特别牛叉,不知怎么瞧上了他们这个穷乡僻壤的商水县。
三年前,张坤带着他手下的几个马仔来到了商水县,竟在县城扎根了。
自从张坤在商水县安营扎寨,他就俨然成了县里的一霸。
县里面那些逃学的、离家出走的问题学生都被张坤笼络到了麾下,成了他赚钱的工具。
短短几年时间,这伙人就把整个县城搞得乌烟瘴气、乌云蔽日。
他们在县城中拉帮结派,有自己固定的地盘,在他们地盘上做生意的小商贩都会被他们强行收保护费,不给的话,就等着摊位被砸。
在他们地盘上的过路学生也会被强行收取保护费,家长反映给各个学校,学校也没能拿出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
条件好点的家庭,都把孩子送到了别的地方读书;条件不好的,见到他们是有多远躲多远。
县公安局好像就成了个摆设,竟拿他们没办法。
他们大部分都是十八岁以下未成年人,所犯的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罪,顶多算是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法律对他们的约束力不大。
“商水小混混”帮派中不仅有男孩,也有女孩儿,据说成员已达到五十几人。
去年县城一中的一个中三女生在下晚自习回家的途中被人玷污了,这个案子至今未破,成为全县的悬案。
后来,听说,这个案子被上面压下去了,不了了之了。
这事儿发生后,凡是家中有走读生的女孩儿,每天下晚自习,家中必定会有一个大人去接的,个别怕麻烦的家长,索性让孩子直接住校。
周依梦当时听张暖说了这事儿以后,在心里直骂商水县的公安局就是一帮废材,这事儿肯定跟“商水小混混”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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