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我洗漱完躺在沙发上之后,困意又席卷而来,虽说已经转化,但我的身体似乎仍介于人类与吸血鬼之间。吸血鬼的身体素质和能力,人类对食物和睡眠的需求。
还有一点,“卡莱尔,我好像还是可以继续吃人类的食物,我对血液并没有什么渴-望,而且现在还好困。”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直起身盘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嘟囔着。
卡莱尔刚为我选好今晚的睡前读物,他掀开门帘走进房间,一手拿着书,一手端着杯蜂蜜水。他闻言笑道:“看来我没猜错。”塞勒涅缓慢却有力的心跳,并不明显的呼吸,以及流动迟缓的血液,都很好地表明她并未真正变成一个吸血鬼,一个毫无生气的死物。
水是常温的,甜度恰到好处。我一口气将它喝完,把杯子放在一旁的茶几上。随后展开双臂,眼巴巴地看着卡莱尔,“请问我亲爱的卡莱尔先生,能再帮我一个小忙吗?”困意来袭时,即便身体有力气,也实在不想动弹。
“塞勒涅小姐,请说。只要我能办到的都可以。”他温声答道,又走到我身前,拉住我的右手,弯腰行了个吻手礼。
我认为他绝对已经看穿了我的意图,不然不会这么干脆地将我拦腰抱起。我靠在他胸膛上,手搭在他颈间,我很喜欢他的怀抱,这让我很有安全感。他将我妥当的安置在了床上,贴心地将枕头垫到一个合适的高度。
“感谢我聪明又温柔的卡莱尔先生~”我故意端着声音表情严肃地说着,可说完就没忍住和他一起笑了起来。
我躺在床上,半抱着卡莱尔的腰,听着他不疾不徐地柔声读着今天的文章,很快就陷入了梦中。
卡莱尔在女孩沉入梦乡快半小时后才停止诵读,合起书页放在一旁。他百看不厌地用目光描摹着塞勒涅的容颜,思绪却渐渐陷入了对今天那些突然出现的画面中。此刻回想起来,记忆中的场景已不如刚出现时那样清晰,可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场景,他永远都不会真正忘记。那是他身为人类时的家乡,但他此前的记忆中,从未有过这一段。
陷入梦中的我不知道现在的卡莱尔在想些什么。我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教堂有些迷茫。原本被长剑钉在墙上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剑身碎成了几瓣散落在地上,四周的地面墙面还有些火烧的痕迹。
我心中莫名升起一阵怒火,送了那么多能量,到最后关头人没了,人没了?!我不死心的探查着周围,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找了半天却一无所获。我无奈坐在台阶上冥思苦想,忽然注意到碎剑的排列方向是在指向教堂的大门。我第一次进到这里的时候就试过,那扇门推不开…等等,之前推不开,不代表现在不行。
我连忙起身跑向大门,这次我只轻轻一推它便开了,还落下了一张夹在门缝中的纸条。我只匆匆晃了一眼门外藏在黑暗中的欧式古建筑就没再多看,我捡起纸条,字迹锋利,深红褐色,透着血腥味。上面只写了一段话。
[iuurge. Ne cures. Cito revertar. —— As-deus]
[事情紧急,勿念,很快回来——阿斯莫德]?
不用再想了,这无疑是他自己离开的。爱丽丝预知中看到的,对我下手的那个金发吸血鬼,就算不是父、嗯阿斯莫德,也和他脱不了干系,这是我的直觉。我将纸条揣在身上,不知道能不能将它带出去。
这时候我才将注意力放在门外的风景上,我能将门完全推开,但是走到大门外约5米处就无法前行了,有堵透明的空气墙,在阻拦着我的脚步。这夜实在太黑,顶上又无月亮星星,我只能隐约看出一些大概轮廓,没法看仔细。下次试着白天进来不知道能不能看清。
第二天,今天天气不错,阴天微风,但没有下雨。我坐在窗边,拿着画本想尝试一下把昨晚看到的那些建筑的大致轮廓画出来。家里该上学的都上学去了,卡莱尔也去了医院,埃斯梅今天有个建筑设计类的展览要看,只有我坚决想在家中留守。
可今天并不平静。
爱德华他们下午提前回来了。
“我遇到她了。”
“谁?”
“贝拉,”他抓着头发,低声念叨着,声音中透着痛苦,还有些难以言喻的厌恶。
“贝拉·斯旺,画像上的那个女孩。”面对她时,他饥-渴到肠胃痉挛,理智几近失控,体内压制许久的“怪物”仿佛猛地被释放出来。
他不想失控,不想杀掉周围所有还在上高中的孩子们;不想失去他现在的一切;不想变回以前那样可怕的怪物;不想让家人失望。哪怕他清楚地知道,就算他真的失控了卡莱尔、埃斯梅他们也不会责怪他。
但他要是真这么做了,他的家人们会因他的做为而痛苦,这是他绝对无法原谅自己的事情。
他在教室中,满脑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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