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朋友?毫无瓜葛?
母亲那在洗手间里厉声指责她“自私”、“逃避责任”、“不懂人伦亲情”的话语,言犹在耳,字字诛心。那个在颁奖台上,当着全国观众的面,替她规划“下一步人生”,期待她“组建稳定和谐家庭”的母亲,此刻为了维护所谓的“体面”和“清誉”,竟可以如此干净利落地将她与许星野之间的一切,斩钉截铁地定义为“普通朋友”!
这声明不是保护,是切割!
是比任何网络暴力更冰冷、更彻底的背叛!是用最体面的方式,将她珍视的、挣扎的、痛苦的一切,连同许星野这个人,一同扫进“麻烦”的垃圾堆!
彷佛用这种方式,就可以切割掉许星野,让那个男人彻底离开她,让她重新变成那个乖顺完美的女儿。
母亲维护的从来不是她林砚之,而是那个符合她“完美人生规划”的、没有瑕疵的女儿形象!
胸腔里那股被强行压抑的怒火,混合着被至亲背刺的剧痛和荒诞感,如同沉寂的火山被瞬间引爆!冰冷的岩浆冲垮了所有试图重建的理性堤坝。
就在这深渊边缘,公寓门锁传来解锁的轻响!
“砚砚!”
苏小满几乎是撞开门冲了进来。客厅里浓重的黑暗和那刺耳的蜂鸣让她瞬间心脏骤停。她踉跄着跑进书房,扑到林砚之身边。
“砚砚!你怎么了?别吓我!”苏小满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的手想要去触碰蜷缩在电脑前的林砚之。目光扫过电脑屏幕,那些猩红的标题和污秽的评论如同烙铁烫进她的眼睛。
“啊——这些畜生!这些王八蛋!”苏小满发出愤怒又无助的尖叫,泪水汹涌而出。她手忙脚乱地想要去关掉那刺眼的屏幕,却被林砚之猛地一把攥住了手腕。
那只手冰凉得吓人,力道却大得惊人,指骨凸起,带着玉石俱焚般的绝望。
“别关。”林砚之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从齿缝里挤出来,每一个字都淬着冰碴。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苏小满的哭声噎在了喉咙里。
她从未在林砚之脸上见过这样的神情。
那张总是冷静自持、甚至带着些微疏离感的脸上,此刻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惨白如金纸。眼底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如同蛛网般密布,里面翻涌着的却不是泪水,而是足以焚毁一切的、深不见底的冰冷风暴——那是被彻底激怒的绝对理性,混合着被逼至绝境的的疯狂。
“砚砚……”苏小满被那眼神慑住,声音颤抖,“要不我们离开这里吧,我陪你出国待几天。”
林砚之的目光越过她,死死钉在屏幕上那些扭曲的文字上,如同要将它们连带着背后的魑魅魍魉一同钉死在耻辱柱上。她松开苏小满的手腕,那被掐出的红痕清晰可见。
“离开?不,那就如他们所愿了。”林砚之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形成一个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那笑容里淬满了寒冰,看得苏小满遍体生寒,“小满,你看到我妈刚刚发布的声明了吗?她,只顾自己的脸面,连个电话都没有打给我,就擅自发布声明,这就是和外人一起,围猎我。”
她声音不高,却像沉重的冰锥,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道,狠狠砸落在死寂的空气里,每一个字都清晰得令人心悸:
“我要反击。”
她不再看那篇声明,目光如炬,死死盯向书桌上的电脑。
一股冰冷的决绝如同电流般贯通全身。
“小满,”林砚之的声音恢复了某种令人心悸的平静,她弯腰,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狠厉,一把抓起手机,冰凉的金属外壳瞬间被她的掌心温度浸染,“帮我做件事。”
苏小满还沉浸在刚才那冰冷眼神带来的震撼里,下意识地点头:“你说!”
“一会送我回医院。”
林砚之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肺里所有污浊的空气都排出去。她戴上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如同手术刀,精准地切入那片由恶意和谣言构筑的混沌泥沼。
她拨通了周谨言的电话:“周总,没有打扰您休息吧?”
“林博士,你还好吧?”周谨言的声音带着关切。
“我没事,放心。麻烦您帮我个忙,”林砚之的声音冷冽如冰,“麻烦您把社会舆情智能分析模型后台的所有权限临时开放给我。”
“我帮你分析吧,需要做些什么?”
“谢谢!”
随着林砚之的要求,周谨言的指尖在键盘上敲击,速度快到出现残影。屏幕上,复杂的代码如同有生命的藤蔓般疯狂生长、缠绕。他调出智科集团那个强大的舆情分析平台后台,输入一串串指令,将网络上所有关联“许星野”、“林砚之”、“夏柠”、“病房”、“白月光”等关键词的海量信息,如同巨鲸吸水般强行纳入分析引擎。
“分析开始了,”周谨言的声音依旧理性,“结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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