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男人的背撑在墙壁上,脖颈新鲜的针孔还在渗血。
alpha抑制剂的气味残留在空气里,混着他失控的薄荷信息素弥漫在整个屋内。
他的用手粗鲁地拔掉抑制剂,皮鞋尖碾压掉落在地板上的酸橘。他摸黑扯开衬衫纽扣,手肘不小心撞翻的玻璃杯在床前柜台上碎成碴,黑暗中亮起的感应夜灯恰好照见alpha充血的眼睛——混沌、充满欲望无处可泄。
他咬着舌尖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他很意外,虽然每次易感期来势汹汹但,但他都能克制保持清醒,这次却有些招架不住。
他抬头望了一眼,刚刚从他怀抱里挣扎逃离已经消失不见的男孩的去向,强行压制心里莫名其妙想把人捉回来按在墙上的冲动。
不耐烦啧了一声,从床上摸索出手机,通讯界面二十三个未接来电的荧光照亮汗湿的下颌,他扫了一眼忽略掉所有无关紧要的未接来电。
直径打给“何也”。
电话铃声响了半秒,对方快速回接。
“哈喽,许昭帅少,有何吩咐?”
许昭呼吸沉沉,眸子里墨色翻诵,嗓音低沉道:“送来的oga,是谁?”
对方疑惑地“啊”了一声,不解的声音拔高:“oga?我让他们派的是beta啊。”
许昭没有吭声,他只是低头轻轻嗅了嗅手上当时沾染的橘子味信息素,可以肯定这是oga的信息素,虽然道不明为什么会对他影响甚大,甚至差点标记别人,酿成大祸。
是因为alpha的易感期么。
他马上否认了这个想法。
前几个月他在家里信息素意外失控,随即诱动了易感期的爆发。薄荷味的信息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凛冽,攻击力六亲不认地四处横撞。
家里还有个继母安排的oga未婚妻,当初继母是想让陈棠生米煮成熟饭,可还没等陈棠推房门而入,他便勉勉强强撑着墙壁往前走,双腿不由自主打颤,额头冒出细腻的汗珠。
他们之间的生理排斥,使陈棠根本无法靠近许昭。
就算陈棠抗着信息素排斥威压,许昭也会让他麻溜地滚。
手机对面何也听许昭迟迟没有动静,连续含喊了几声许昭。
“靠,你不是易感期吗,好点没,要不要就医,喊顾裴之来帮你看看,”何也骂骂咧咧说了一通,“西城那群傻逼玩意攀龙附凤做梦美上天了吧,哪个oga,攀谁不好,顶着你易感期来接近你,助力许父抱孙梦想啊。”
“没有,他跑了。”许昭脱下被汗水浸湿透的衣服,蹲下身来,用指腹抹着地面上一片狼藉的橘子汁水。
“跑了?”
许昭近乎痴态地将酸橘汁水抹在自己的唇瓣边,像是雏鸟寻得栖枝一样。
“他是害怕地跑了,抑制剂扎我脖颈上。”许昭回忆着刚才一瞬间发生的事情,他脑海里一直翻滚着陈刃那惊慌失措的表情,心里微痒,他思索一番,开口说,“我想知道刚刚的oga,是谁。”
“哎哟,”戏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一字一句带着笑意,“今天是春天吗,铁树开花啊,一见钟情我手下的oga了?许昭,我以为你和你裤/裆子里那巨根是成反比的老男人,你如今快奔三了吧。”
“…”许昭闷闷开口,“有人到七楼时我就能感应到,他的酸橘味信息素,能搅乱我理智。”
听见许昭说这么一回新鲜事,何也嘴边带起一点笑意,世界上还真有人能和许昭这个被称“养胃男”的人信息素高度匹配啊。
“哎,但你家那位oga咋办?”
谈起陈棠,许昭眸子恍过一瞬烦躁,失了兴致。
“那是继母的意思,我以后会给他满意的补偿。”
许昭不想继续聊陈棠的事情,又害怕何也忘记他刚才的嘱托,于是又刻意贴心补追一句。
“我要那个oga的信息,麻烦尽快。”
电话“嘟嘟”挂断后,许昭盯着指尖,他随意地捻了捻,将那点不知何时蹭到的湿意在指腹间摩擦殆尽。
不需要特地去闻,他能迅速捕捉到空气里淡淡的橘子香气。
另一边的陈刃双腿打颤的跑进了电梯,他慌张的摁戳着电梯门关闭按钮,下一秒让他头皮发麻的颤栗感从脖颈顺到小腹向四肢散发,陈刃顷刻间额头密布了冷汗。
他用力咬着舌头,试图将喉咙里的呻吟和抽泣声咽下去。
差点就暴露了oga身份,第一次,这是第一次自己信息素暴走。
陈刃闭上眼睛,脑海里还不停浮现刚才与他缠绵悱恻的男子。
他承认,他不抗拒,也不是因为男子强迫索取他而恐惧,而是害怕一件事要重蹈覆辙两遍,和两年前如出一辙。
人怎么能倒霉成这样。
陈刃喘着气忍不住嗤笑。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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