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需要拼命塞丹药就是了。
但是,意外状况永远不会在你有所准备时到来,于是现在供魔跟不上的加拉哈德被迫动作迟钝、难以战斗,艾清翻找了半天行囊,绝望的发现什么都没有。
她很快想到了最有效的解决办法:切身接触补魔。
除去根本不可能进行的深入交流,她对于亲吻也颇有些敬而远之,没多久就下决定喂血。
加拉哈德静静的站着,一如往常听她吩咐的老实样,像是如果艾清此刻就让他在这里消散也毫无怨言。
艾清猜他没什么说话的力气了,看来情况很严重,得尽快补充魔力。
她拿出一张画符用的黄纸,两指一捏,原本柔软坚韧的质感就变化为坚硬锋利、如同刀片的触感。
加拉哈德立刻明白了她要干什么,他不赞同的皱紧眉头,“ster,再怎么样也不必如此……”
不顾加拉哈德反对,艾清一意孤行的一刀在手掌上割出一道血痕,皮肉上翻,血液直淌,好不瘆人。
这血放都放了,再抗拒又有什么用呢。她的眼神明晃晃的表示出这个意思,快喝,很疼的。
然后加拉哈德妥协,小心翼翼的捧着艾清的手,垂头去一点点舔翻涌出来的血液,他简直就像舍不得一口吞下最爱吃食物的小孩,就这样轻柔、浅浅的舔舐。
从艾清角度看,加拉哈德的脸埋在她的手心,低垂眼眸虔诚的如同饮圣血,剧痛的伤口于他的舌尖下反而瘙痒起来。
她的手指颤了颤,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心中默念修习仙法的入门教材,以求这个号称能把任何人的心都静下来安心学习的教材也在目前的自己身上起作用。
伤口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不一会儿就随着艾清体内自主发动的魔术刻印缓慢复原,加拉哈德吸收魔力的这半天血就止了。
艾清想,要不再把伤口弄大一点吧。
正打算动手时,加拉哈德从她的手掌中抬起头,舌尖卷走残留在嘴角的血液,低声说了句“冒犯了”,直接手抚上她的后脑唇对唇吻了上去。
艾清:……!!!
她吓了一跳。
忍不住想要后退,但饮血完补充了稍许魔力的加拉哈德力气特别大,他以不会使艾清受伤、又让她无法逃脱的力道,封闭她的行动空间,令她无论怎么后退都会被缠上。
带着血腥味的气息,唇瓣对上唇瓣,舌尖抵上牙关,卷走了她口中的唾液,也卷走了她身上的魔力。
她抵挡不住圣杯骑士的攻势,要塞陷落,宣誓对她永远忠诚的骑士这时不讲情理、蛮横的在她嘴里捣乱,挣扎间银白色的唾液顺着下颚线滑落至锁骨,他就像刚才饮血一样,轻柔、虔诚的也沿着踪迹亲吻舔舐。
灼热的气息停留在了锁骨处。
艾清大口大口的呼吸,面上是羞恼和缺氧的绯红,因为还有加拉哈德这个大脑袋在底下,她只能仰起头艰难的回气,手胡乱拽住他的衣袍。
加拉哈德似乎没有最开始那么难受了,“抱歉,ster,冒犯了。”
他放开了艾清,她松了一口气,结果腿一软就要砸到地上屁股开花,加拉哈德又把她来了回来靠着自己。
“我无法忍受看到ster再伤害自己,这才做出逾矩的举动。”他垂头,和艾清视线相撞,神情中满是不容忽视的认真。
艾清愣了一下,之前加拉哈德的各种有些越界的行为在脑内被一个个挑出来回想,她渐渐有了一个很难绷的猜想,陷入了头脑风暴。
“Saber……你的意思是……”
“我想守护你。”加拉哈德牵着她的手蹲下身,“不只是御主和从者的关系与责任,我个人方面想守护你,向往你义无反顾朝向善的身影。”
他单膝跪地,托起艾清的手指,在令咒的位置落下一吻,不同于圣杯战争前夕的虚晃一枪,而是真真正正肌肤相触。
艾清忽然觉得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扑面而来的羞涩情绪淹没了她,张嘴也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样一来,我怎会坐视你为我伤害自己?”
一身铠甲的少年乖顺的单膝跪着,但他抬眼,那眼中透露出来的情愫展现出极强的侵略性,真说不清他到底是守护者还是侵略者了。
“ster,My Lord,艾清。”加拉哈德第一次唤艾清的名字,“你愿意包容我这份心意、这次任性吗?”
艾清一脸失去希望的表情,像是被魅魔勾走了灵魂。
“好吧,好吧,我不介意。”
妥协意味的应声和他们初次见面时几乎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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