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四臂双面的男人嗤笑,他全程坐视艾清的坠落,“小鬼,这就是你说的‘拯救世界’?刚开始就把一个路过的女人杀了,真是可笑啊。”
身着婆娑的男人面色不改,只是周遭气息压抑了些,“猴子可不算做人,更何况是一只有资格入场的猴子。”
他微微睁大狭长的双眼,戾气显而易见。
四臂双面的男人撇撇嘴大声嘲讽,四周浓郁的杀意从未散退,但他绷直肌肉,没有做任何动作。
“随你怎么说吧,”见状,身着婆娑的男人愉悦的笑了笑,一字一句的说,极具嘲讽力,“真是遗憾啊,两面宿傩。如今你是我的从者,在令咒约束之下,无论再怎么愤怒都无法上前来伤害我,哪怕是刮破皮。”
号称诅咒之王的两面宿傩,来到现世居然还要受一咒术师的驱使,他将此视为奇耻大辱。
在降世的那一刻他就想要动手干掉自己的ster,未曾想,被早有准备的人逮了个正着。
自称夏油杰的男人彼时当机立断举起自己带有血色纹路的手,随着他的话语,纹路莹莹发光,“以令咒之名命令你,不允许你以任何形式伤害我,Berserker!”
两面宿傩感受到顺着契约而来的强大束缚,想要攻击的手自顾自的放下,即将释放的咒力也不由自主的停流。
他暴怒,“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咒术师——!”
夏油杰像是握着狂犬锁链的主人,悠然自得道:“大言不惭。那你这能被我这小小咒术师控制的诅咒之王,又厉害到了哪儿去?”
两人就这样在天台之上毫不留情的互放杀气,针尖对麦芒不久,夏油杰开始像宣告一样陈述自己的理念。
“……我要拯救这个为咒灵所困的世界,”夏油杰的语气斩钉截铁,但任谁都能看出他眼中潜藏的疯狂,“我要拯救这个为世人恶意所困的世界!”
恰逢此时,艾清循着令咒的指引,抵达了召唤阵所在的天台。
两面宿傩随意瞥了一眼她,加重了杀气,想要单凭气势吓得这个少女涕泪交加、跪地求饶,好来缓解一下因夏油杰而不快的心情。
但艾清的反应超乎了他的想象。
她确实感受到了如同实质的压迫感,眉头紧皱,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后退,也仅此而已。
没有哭泣、没有崩溃,甚至连脸色都还是红润的。
他这才正视闯进来的少女。
浅金色头发,左右一明一暗异色瞳,紫色的兜帽上衣和白色的包臀牛仔裙。除了那双眼睛,几乎是街边随处可见的女子高中生。
而她周遭气息与其说干净,不如说让人生理性厌恶的纯净。
两面宿傩不一般的眼神吸引了夏油杰的注意力,于是明显比宿傩更能和人类交流的夏油杰上前,用上熟练的微笑假面和艾清交谈。
艾清那似乎与生俱来的纯净气息让宿傩厌恶,却让夏油杰颇为舒适。他就像是置身于完全没有咒灵、没有咒力、没有负面情绪的海洋,这股愉悦使他决定放过艾清。
这个决定在发现她的令咒后立刻废止。
夏油杰轻松的钳制住想要逃离的少女,看着她手上完整的图案,有那么一瞬间想捏断她的手腕夺走令咒的。
“唉……”他假模假样的叹息了一声,“真希望你能反省一下啊,Berserker。若不是你,我怎么会战争还未开场就失去了一枚杀手锏呢?”
令咒是圣杯战争重要的资源。它可以强制使从者执行命令,也可以放弃强迫这一行为,将令咒所蕴含的魔力尽数输给从者、使他们短时间内能拥有更强的战斗能力。每位御主只有三划令咒。
宿傩纯当他放了个屁。
对上艾清惊慌又若有所思的面孔,他并不觉得她是个威胁需要特意遮掩语言,也不觉得她是个助力需要特意解释专有名词。夏油杰只是完全无视了她的想法,高傲至极。
艾清咬紧牙关奋力想抽出手,但在力的持续作用下离栏杆越来越近,等到她意识到什么惊恐的回头,一直以来像逗小猫一样的夏油杰松开手,轻轻一推。
这条人命仅仅是他人生里不足为道的一部分。
揭开话题,两面宿傩极其不配合的灵子化走人,一点也不想搭理夏油杰,而夏油杰也不在意,只要令咒在手,诅咒之王也不过是无法脱离他控制的咒灵之一。
夏油杰双手抱胸,若无其事的下楼,路过了一个角落,突然抬头看向天花板。
“摄像头坏了?……我来的时候,应该还没坏。”
是宿傩?他没理由,也不在乎这种现代科技。
是召唤时的魔力外放冲破了?看起来很像,但他清晰的记着,召唤宿傩时魔力都被令咒压了下去,逸散出来的绝对不足以毁坏距离比较远的摄像头。
夏油杰疾步回到天台,重新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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