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注意到她蜡黄的脸色，关切地问道：“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袁斌先生怎么没和您一起过来？”
“他？”袁茹脸上的悲伤瞬间被怨恨取代，她近乎歇斯底里地吼道，“他怎么还有脸来！”
这情绪的骤然变化，让沈凌一时愣住了。刚刚还平和的氛围，瞬间变得有些紧张。他忍不住暗想，“袁家姐弟这变脸的本事，难道还是祖传的不成？”
他回忆起袁斌为老父亲丧事忙前忙后的身影，以及在浮生阁痛哭流涕的模样，心中十分疑惑，于是试探着问道：“您先节哀。袁先生看起来不像那种人，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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