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在国立福利院机构长大,而竺棣受好心人资助读完学业,毕业后选择追随他,可以说是真正的平民草根出身,但也能够看出此人心机绝非一般人能比,不知谈家是吃错了什么药选择和他联姻。
他们既是政敌,又是现在的同僚,更进一步说,等谈璋和竺和玉完婚,现任总统的筹码可谓是再次升级,至少短时间内没有人能够撼动他的地位。
竺棣看起来不过三十岁,于平均寿命达一百二十岁的希顿人而言正值青年,就算除去二人的服装风格差异,他和床上的竺和玉相比起来,也显得尤为成熟。
“谈组长。”
他的眼神投向床上的人,治疗仪的效果并没有很快改善竺和玉晕倒的症状,仅仅使他持续的低热褪去,连小医疗机器都无法解释其中缘由,只是注下多修养的批语。
谈璋本以为会得到他的兴师问罪,结果等了半天,竺棣都没有再次开口的意思,他也更不好再提联姻相关的要求。
竺棣停顿两秒,仿佛读出谈璋内心的想法,道:“来之前我和谈夫人聊过了,我们共同决定——”
他刻意咬紧了“共同”二字,谈璋心感不妙,还没来得及阻止他说完,死亡通告已快速下达——“婚礼提前到本周日,希望你能够尊重这场联姻,届时我会陪和玉出场。”
“周日?是不是太紧张了?”
可是——
谈璋的目光在触及倾洒而下的乌色长发后极速撤开,脑海中似有疑问掠过,当下却被竺棣的言语吸引心神,只一晃眼就消散不见。
竺棣予以否认:“我很想给你否定的答案,但是遗憾的是,和玉早就对他未来的爱人做了充足的规划,推到周日是我的决定。甚至明天就可以开始——如果你愿意的话。”
他冷冷地道,言语中的冰渣子快将谈璋冻得颤抖。谈璋愣了愣神,他的身影却如一阵狂风席卷而去,完全没有留下给谈璋商谈的机会。
——古怪的兄弟俩。
但当谈璋转身时,还是不免被不知何时悄无声息苏醒的竺和玉猛然吓了一跳。
由于匆忙送医,竺和玉并没有来得及更换统一的浅蓝病号服,而是仍旧穿着下午和谈璋见面的那一身。
一下午的谈话他都没有仔细观察过竺和玉的着装,乍一凑近他便脸色古怪,不为什么,至少作为一个男性的角度,他的老婆、穿得实在是、有些暴露。
丝带材质的领结松松系在脖颈处,却遮不住深得开至锁骨往下半掌的衬衣领口,谈璋深刻怀疑,倘若有人刻意站起身,是否能够一览无余风光。
竺和玉并没有耳洞,但他的左耳似乎落了一颗红痣,远远看好似曾有人为他缀了一颗红宝石耳钉。
他靠卧在床头,手掌攥着不知从何处翻出的纸质书籍的书脊,在察觉到谈璋明显有即将把视线挪移至内容的迹象后,又轻轻合上。
谈璋顿时就不爽了——竺和玉这是什么意思?他看上去像是会对别人的底裤感兴趣的FB*成员吗?
被谈夫人和联姻对象的哥哥摆了一道,任是脾气再好的人,面对身处风暴中心的当事人,谈璋也很难摆出和善的态度,更何况竺和玉还一副爱搭不理的表现。
“竺和玉——少爷。”
“我不知道你哥哥是怎么和你说的,但是,我觉得你有必要明确一点,”谈璋缓缓道,视线紧紧却锁在竺和玉苍白的唇色上,“我们的婚事仅仅是出于政治联姻。”
“换言之——我们是没有结果的。”
竺和玉柔柔弱弱地咳了两声,却完全没有搭理谈璋的意图,他只好将拳头抵在唇边,重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干咳。“咳咳!”
“老公,你在说什么呀。”
竺和玉恍若才从梦中苏醒,惊讶得瞪大眼睛,言语无辜:“我们不都是男的嘛,会有什么结果......啊,我懂了!老公是想要孩子吗?虽然听说研究院已经在研究了,不过你急的话......”
谈璋没料到他曲解到这种地步,头皮发麻,一时顾不上他诡异的称呼,连连向后退,尴尬地叫:“我不是这个意思!”
竺和玉好奇地探出半身,谈璋的视线如同被迸溅的火星子灼烫,逃也似地避开他雪白的锁骨,好在当事人对此无知无觉。
“我是指......”
他还想挣扎两分,谁知竺和玉微微一笑,紧接着柔柔道,强行打断谈组长的施法:“哎,老公,人家的头好痛,你去帮我倒杯水,好嘛?”
谈璋:“......”等他回来,一定要找回场子!
第一回合,竺和玉,胜!
*
胜利者端详了一会儿杯内澄清透明、却蒸蒸冒着热气的清水,露出为难的表情,“......”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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