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见状，立刻挡在两人中间，捏了捏林挽的脸：“都别争了！这次算我的，我还没给挽挽准备见面礼呢！快去挑衣服，挑最贵的！”
说着推着林挽往货架走去，留下三个女人在原地面面相觑，空气中浮动着微妙的暗流。
林挽在货架间来来回回转了十几圈，指尖在柔软的羊绒大衣、蓬松的羽绒外套间反复游移。
时不时拿起一件比在身上对着镜子比划，却始终没决定选哪件。
郑允恩看着她纠结的模样，轻笑着起身走过去，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挽挽，是没有喜欢的吗？”
林挽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是……是每一件都好喜欢，根本选不出来嘛！”
说着举起手中两件款式相似的白色毛衣，“你看，这件刺绣精致，这件版型更显瘦，还有那件蓝色的，和我之前的围巾好搭……”
郑允恩无奈又宠溺地摇摇头，朝一旁等候的服务员招了招手：“刚才这位小姐看过的所有款式，都包起来吧。”
服务员应声去整理衣物，郑允恩又笑了笑不着痕迹地指了指沙发处的苏砚和江璃，压低声音补充：“那位江小姐结账。”
等郑允恩牵着林挽回到休息区，江璃立刻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挽挽挑好了？快过来坐着歇会儿！”
林挽刚坐下，江璃便揽住她肩膀，语气亲昵：“听苏砚说你过年不跟她回老家？正好，姐姐带你去滑雪泡温泉，保准比在家有意思！”
林挽有些局促地绞着手指，偷偷看了眼身旁的郑允恩：“其实……我和郑老师约好去北海道看雪了，这次来买衣服也是为了旅行准备的。”
“这也太巧了！”江璃眼睛一亮，兴奋地拍了下手，“早上陈子禾打电话时提过一嘴，我和苏砚本来还在愁年假没处去呢！我可早就想去北海道看雪景了！”
她转头看向郑允恩，眼底满是期待，“不介意我们搭个伴吧？”
郑允恩大方地笑着点头：“人多热闹，一起玩才有意思。”
苏砚却故意叹了口气，伸手揽住江璃的腰：“不会打扰到某些人的二人世界吗？”
“不会不会！”林挽慌忙摆手，急得耳尖发红，“大家一起肯定更开心！”
郑允恩见状，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朝苏砚挑眉：“苏总这是怕我们霸占你的女朋友？放心，滑雪、泡汤的项目多得是，保管你们玩得尽兴。”
江璃闻言，立刻瞪了苏砚一眼：“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订机票和酒店！北海道的雪景房可难抢了！”
苏砚笑着掏出手机，嘴上却嘟囔：“明明是某人昨天还说‘年假在家睡觉最舒服’……”
“你说什么？”江璃作势要拧她胳膊，苏砚连忙举手投降，逗得众人忍俊不禁。
林挽看着眼前这对欢喜冤家，忍不住笑道：“原来苏苏姐是妻管严呀！”
这话一出，休息室里爆发出一阵笑声。
江璃笑得直不起腰，苏砚假装无奈地摇头，郑允恩则轻轻揉了揉林挽的脑袋，眼中满是温柔。
还未等几人笑闹完，身着米色制服的服务员已经推着装满衣物的鎏金推车走来。
每只包装精美的纸袋上都系着深棕色丝绒蝴蝶结。
江璃接过印着烫金店名的账单时，指尖微微一顿，精致的眉梢瞬间挑起：“嚯，买啥了？三、三……三万多？”
她夸张地瞪大眼睛，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目光在郑允恩和林挽之间来回打转。
郑允恩倚着展示架，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林挽垂落的发丝，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怎么，江总旗下艺人参加国际红毯的礼服都能随手定制，还差这点冬装钱？”
说着还朝林挽眨了眨眼，惹得小姑娘耳根泛红。
“我……”林挽慌乱地揪着大衣衣角，睫毛不安地颤动，“要不还是退几件吧，我、我其实穿旧衣服也……”话没说完。
江璃已经伸手捏了捏她冻得发红的脸颊，她的手指轻轻弹了下她额头：“跟姐姐开个玩笑就当真？你江璃姐别的没有，就是钱多！”她挑眉看向苏砚，眼里闪过一丝促狭。
苏砚早已摸出黑金卡，修长的手指刚要接过账单。
江璃眼疾手快地拍掉她的手：“谁让你买单了？说好是我给挽挽的见面礼，你插什么队？”
她佯装生气地鼓起腮帮子，却藏不住眼底的笑意。
“好好好，江总大气。”苏砚举起双手作投降状，顺势将人搂进怀里，“那我负责当苦力搬东西？”
这话惹得服务员都忍不住抿嘴轻笑，收银台上方的水晶吊灯将四人的影子映在米白色墙面上，随着笑声轻轻晃动。
出了服装店，冷风裹着零星雪粒扑面而来。
苏砚低头划动手机，屏幕冷光映在她脸上：“订了明天上午十一点的直飞航班，商务舱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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