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鼠听到这个名字,睁开眼睛,神采奕奕的看向魏执予,“你要说这个,那我可就不困了”
“哦?展开说说”
“玉壶宫主,万年血玉石所化形,斗战胜佛的爱徒,曾几何时也是令九天诸神闻风丧胆的主,她的修为和武力值,不亚于曾经的玄武大帝…”
见火鼠说的如数家珍,魏执予笑着接话:“倒是难得听你这么夸一个人”
毕竟火鼠评价别人的时候都是褒损参半,它那双眼看透了太多,以至于它那张嘴,最是不饶人。
“不,我不是夸她”
“嗯?那是什么?”
“我十分仰慕钦佩她”,火鼠的神情很是认真。
“仰慕钦佩?这又从何说起?”,魏执予喃喃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轻声问。
“除却风华绝代这一加分项,在她巅峰时期自成一派的时候,天帝遣了诸神镇压,她并没有企图毁灭天下苍生、涂炭生灵;
也从没有打着拯救苍生的幌子对九重天主动挑衅…而且为人磊落…可为滴水之恩入轮回以涌泉相报!这样的人,怎能让人不钦佩?如何能不仰慕?”
火鼠的字字句句藏着让人听了热血沸腾的力量。
此时萧晚景已经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听到这里,不由得插话: “我光是听着,都觉得心驰神往”
魏执予笑了笑,“嗯,确实”,随后感觉到衣袖处有一股力量拉扯,偏头看过去,是火鼠在拉她的袖子……
“我知道玉壶宫主是你的元神”,感受到魏执予目光中的疑惑,火鼠颇为神秘的说。
“你活得久,自然有你的好处”,魏执予摸了摸它的头,掌心传回的柔软触感细腻光滑,颇有些爱不释手。
她的举动让火鼠有些怔愣,继而又有些享受,眯了眯眼,问她:“那么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知道,像乌金木簪这样与玉壶宫主有关的法器,还有多少?”
火鼠一副‘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的样子接话:“世人只知道玉壶宫主左手的毒术和阴火烈焰掌出神入化,其实她还有一条血玉鞭和一柄冰烛剑”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细节?”,魏执予很是好奇。
“我与玉壶宫主的爱徒狐小妖曾在一起化形,可以说是见证了玉壶宫主的巅峰历史”
“那血玉鞭和冰烛剑现在何处?”
“冰烛剑应该是在云霄山山顶的寒塘里,至于血玉鞭,传言是在通天教主的鸿蒙库中”
魏执予听的沉默,望着窗口出神,窗外的夜色愈浓,是破晓前最浓墨重彩的黑……
萧晚景燃的香成效甚好,营造出一室氤氲的氛围,她和火鼠都睡的酣甜……
魏执予熄了烛火,想着火鼠说的血玉鞭和冰烛剑,看来要收齐,还需要一番波折。
她顺势躺在火鼠旁边的毯子上,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手臂看了看腕间陆业送的无字铜钱,不知道他回到十王殿怎么样了……
此时的陆业在做什么呢?
他正坐在十王殿下首的矮几上,正襟危坐的听着上首阎罗王的训话教诲……
“陆业,玄冥印召你,何故推迟?”
陆业起身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禀五殿阎罗王,事务缠身,并非有意拖延”
阎罗王并没有揪住这一点不放,抬手示意他起身就坐,颇为关心的问:“看你气色不是很好,遇到难缠的事了?”
“拜谢阎罗王体恤,尚可,并不棘手,不知玄冥印所召为何?”
陆业觉得,五殿阎罗王还没有说到正题,这些就像是正餐前的开胃菜…
果不其然,五殿阎罗王接下来的话让陆业听起来颇有些‘来了,好戏开场了’的感觉……
只见上首的阎罗王轻轻拂了拂衣袖,淡淡开口,声音里却满是上位者的不怒自威:“听平等王和转轮王说起,近日你与怨灵阁往来甚密”
陆业的眉心几不可查的跳了下,“确有几轴卷宗是从十王殿转到怨灵阁,经由我手”
阎罗王匀称的手指有节奏的敲了几下桌子,“正经事务上的来往,无可厚非,私下呢?”
这话说的,带着一种看透陆业的心思和击穿陆业的伪装的力量。
陆业的喉结微微动了动,轻轻的、掷地有声的说:“私下里,我对魏执予,有情”
上首狂狷邪魅的阎罗王听了这话,笑了,分不清是冷笑还是嘲讽,他眼中闪过一丝侵略性的光芒,目光紧紧锁定下首妖冶的男人……
玩味的问:“有情?你可知她是什么身份?”
短短的一句话,被他问出了‘凭你也配’的隐喻和气势。
“知道”
“既然知道她的身份,就该明白她的境遇,想通你们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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