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台,我草你爹。”裴宴冲进来,脖颈青筋暴起,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冲到彭台面前,双手按住彭台。
彭台早已被酒色财气腐蚀了身体和大脑,平日里作威作福,自有手下人替他动手,本身的力气微弱。
裴宴按住他之后,对着他肿胀的脸,左右开弓。
拳拳到肉的声响让江照临太阳穴突突直跳,周围的纨绔也反应过来,要上前拉架。
血流顺着彭台的鼻腔往下淌。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这时,门口突然涌入一批黑衣人,训练有素地控制了屋内的一切。
这是江照临的人,他早年间遭过一次黑手,为此雇佣了保镖,暗中护在周围。
“这是我们兄弟的事情,各位不好插手吧。”江照临开口,挡在那群想要冲上来拉架的纨绔面前。
裴宴的背部肌肉紧绷着,两根骨头微微支起,动作野蛮与残忍。
“行了。”
江照临把裴宴拉起来。
裴宴眼底的怒意几乎要溢出来,江照临理智上不赞同这种暴力行径,胸腔却莫名灼热。
这两兄弟如此不和,心性手段半斤八两,他一开始对裴宴的期待淡了,或许到最后,还是林家的那位坐收渔翁之利。
毕竟是原配,林家也是顶级豪门。
暴力之后便是冷静,裴宴看着江照临:“我是不是给你惹祸了?会不会很难办?”
江照临闻言,道:“还好。”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包厢已像被炮轰过。警员看到躺倒在地,面目全非的彭台,眉头突突直跳。
江照临在之前打了三通电话,到警局时,分局局长脚步匆匆,亲自到场。
“我们兄弟间吵架了,真是误会。”江照临顶着裴宴的身体,泰然道。
裴宴心里有些不自然,江照临泰然自若地把他单方面揍彭台的事,说成兄弟间的打闹,虽然有一丁点扭曲事实的部分,但是这样说也确实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裴宴很会借坡下驴,学着江照临的样子,十成十地装成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也开口,得体道:“不好意思,我们小年轻喝酒上头了,麻烦您过来。”
盛世手下的律师匆匆到场,局长也是老朋友。
到这个地位,钱早已不是最重要的资源,手边的人脉资源才是江照临最大的依仗。
江照临在律师的陪同下,与警员单独解释昨晚的来龙去脉。
裴宴靠在身后冷硬的座椅上,从江照临那双熟悉的眼睛里看到了陌生的、令人生畏的亮光。
目光凌厉如刀,声音优雅如弦。
裴宴坐在办公室里,他的指节已经包扎好了,纱布边缘渗出淡淡的红色。
局长十分自然开口:“你和那个彭家小少爷,什么关系啊?为他暴打他二哥。”
熟稔的语气,让裴宴不由得心跳打鼓,他道:“就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哦?就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局长显然不信。
裴宴也没过多解释,按照他的观察,江照临也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大多数的时间都沉着冷静。
又过了几个小时,警察带着他们离开,裴宴心里没底,这就可以离开了吗?
他动手的时候才没考虑过什么后果,狗日的,骂我妈你就该死。
打完之后,他才略略后怕,在江照临平静无波的面容下,他的心绪慢慢冷静,但依旧涌上担忧的情绪。
得罪这些少爷小姐,不仅没有报应,还十分轻松地全身而退。怎么想都不太真实。
“他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不能就这么算了。”门口,穿着富贵的女人,带着包扎成猪头的男人对着警官愤怒表达不满。
也许是知道,彭台给亲弟弟下马威的行为上不了台面,这场对峙里,江照临的人并没有收到来自彭家的压力。
女人看到平安无事出来的两个人,金色美甲指着二人:“他们凭什么这么快就能走。”
“流程是这样的,走完了就可以离开。您儿子连个二级伤残都没有,还是亲兄弟打架这种事,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的,顶多赔点医药费。”旁边人随口解释道。
“裴宴,你们等着!”彭台指着他们。
裴宴回头给他竖了个中指。
最后坐上车,裴宴坐在驾驶位,余光里,瞥见江照临游刃有余的侧脸,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他就这么轻易的解决了这件事,这种地步都能全身而退,他心底浮起几分异样。
警局呆了几个小时,一直紧张的心情慢慢缓解。
“互换一次,警局一次。裴宴,你欠了我两次了。”江照临道。
江照临不是个随意讨要人情的人,人情拿到关键时刻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
不过,裴宴自我意识非常强烈,冲动,不服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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