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照临又问,裴宴仿佛呆住了。
裴宴才反应过来,磕磕绊绊道:“北三环,洛华附属楼。”
“一个人住吗?”江照临道。
“一个人。”裴宴道。
这个小区江照临有些印象,离公司很近,步行二十分钟左右。
是京城早年间的建筑,附近都是老楼,不符合江照临对富二代子弟住所的刻板印象。
眼下这个情况,他和裴宴短时间内最好住在一起,方便互相熟悉,找到换回来的方法。
江照临的小区有同事邻居,表面和善,背地里插刀的关系,他不能让两人的特殊情况过早地暴露在同事眼里。
那么住所只有两个选择,一个裴宴家,一个酒店。
江照临跟裴宴分析利弊,道:“我们最好先住在一起,你家方便吗?”
裴宴嘴角动了动,他有一丝期待,住一起的话,能不能住江照临家呢。
总裁住的定然是无比豪华的大别墅。
“我家小了点。”裴宴道。
江照临冷静给他分析:“我家小区里面,有很多公司同事,遇见不好解释。最好去你家,要么住酒店。”
裴宴手掌放在座位边缘摩挲,什么怕被同事看到,之后不好解释,这个理由完全不成立。
两个男的有什么不好解释的。
他灵光一闪,江照临家里有别人,所以不能被别人知道!
金屋藏娇!
这个念头让他瞬间醍醐灌顶。茶水间那群人整天捕风捉影,现在他可是顶着江照临的皮囊,即将亲自见证真相。
此刻他使命感爆棚,仿佛全村唯一的大学生,肩负着父老乡亲的殷切期望。
乡亲们,我裴宴,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
我将亲眼目睹金丝雀的样貌,回去给你们说个明明白白!
可转念间,他又浑身不自在起来。他清清白白一个人,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现在这副干净健康的身子倒让江照临平白占了便宜。
江照临真赚死了!
再想到对方那些风流债,他的身体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亲过,想想就可恶!
妈妈,他不干净了。
车子停在小区车库,两人顺着电梯上楼。
电梯停在七楼,推开门那刻,江照临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感应灯自动亮起,两居室的格局尽收眼底。客厅中央摆着深灰色按摩沙发,进口真皮在射灯下泛着细腻光泽,这个牌子他认识,落地价至少六位数。
整面墙的投影幕布格外醒目,嵌入式环绕音响低调地藏在四周。次卧被改造成电竞房,一整面展示柜里摆满限量版模型和手办,几个奖杯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京城的夏日是干燥酷热的,但是房间里一缕清爽的凉气喷洒在门口,身上那股燥热渐渐平复。
全屋居然做了恒温恒湿的功能。
两人都折腾一天了,手都抬不起来,只想快点洗漱睡觉。
两人达成共识,裴宴作为主人,让江照临先去洗漱,他给江照临介绍浴室的用法,他家里太智能了,东西都隐藏在暗格里,他按了几个按钮,变魔术般变出新的洗漱工具。
江照临不免觉得神奇,裴宴还是晕乎乎的,说话断断续续,看江照临完全明白,就回到沙发补觉。
浴室氤氲,白雾贴着江照临的脸浮动。
他仰躺在浴缸里,水面微微晃动,汗珠从脖子滑到锁骨。
暖色灯光照在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红。
他闭着眼睛,呼吸变重了些,热水漫过胸口,手指在水里轻轻划动,带起细小的水波。皮肤微微发颤,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既然是流星许愿导致互换身体,或许再遇流星就能回去。
江照临划着手机,满屏都是今夜流星的新闻,下面的评论没有一点互换的信息。
看来他们只是个例,他继续查下一次流星来临的时间,却没有相应的信息。
他手指揉捏太阳穴,如果维持现状,他明天还要上班,做最普通的工作,拿最低的工资。
不行,他宁愿辞职休息一段时间。
至于裴宴,一个有着千万信托基金,还甘愿当实习生的人,想必也有不少秘密,他们想要互相适应彼此的人生,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裴宴慵懒地趴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直到江照临提醒才恍惚起身洗漱。
酒精的余韵拖慢了他的反应速度,直到洗完澡他才渐渐清醒。
他对着镜子洗漱,半身镜映出他胯骨以上,湿漉漉的发梢垂落在苍白的颈侧,水珠顺着锁骨的凹陷蜿蜒而下。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勒出一道纤细到近乎脆弱的腰线。
裴宴怀疑自己还没清醒,困倦地眨了眨眼。
镜中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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