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主受,恰恰就是那个能点燃他的人。
不过男主受也绝非等闲之辈,否则哪能招架得住裴夏这般强势的攻势?不仅没被他的独占欲压垮,反倒食髓知味,后来甚至反客为主,时不时主动撩拨。
到了故事后期,只要没有反派搅局,两人便如胶似漆,情到浓时便难舍难分,缠绵起来连时间都忘了流逝。
原著六十万字,有大半篇幅都在写他们之间的极致拉扯,从试探到沉沦,从克制到放纵,每一段互动都张力十足。
得益于作者细腻的笔触,裴夏在情事上的掌控力如何,南禹可是清清楚楚。
毕竟书里写得明明白白,想不知道都难!
他轻咳一声,再睁眼时已换上含羞带怯的神情。
“几位哥哥姐姐真是说笑了,小玖岂敢忘怀……”
南禹眼波流转,轻笑一声,说得就和真的似的,心底却一片清明:他与裴夏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裴夏需要一个挡箭牌来遮掩锋芒,他则需要借皇子的威势保全性命。既然都是演戏,添些香艳戏码又何妨?
接下来的半盏茶时间里,南禹绘声绘色地描述起他与裴夏的云雨之事。
两人耳鬓厮磨,发丝相缠,身体是如何纵情交叠,又是怎样共同攀登高峰。
“……最后腰眼一酸,竟是不省人事了。”南禹声情并茂地背了一篇小凰文出来,末了还忍不住垂泪道:“只恨这副身子不争气,不能更好地服侍殿下。”
帕子掩住的唇角勾起冷笑。
这些露骨描述都是从原著里裴夏与正牌受的床戏中扒来的,如今安在自己头上,虽说对不起主角受,但眼下为了自保只能如此,大不了等风波过后,再当面找主角受赔罪,解释清楚。
话音落下,汤池畔鸦雀无声。
几个小倌听得面红耳赤,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饶是久经风月,此刻也不禁心神荡漾,仿佛亲眼目睹了那场活色生香的云雨。
南禹捏着帕子半掩面,眼波流转间将众人反应尽收眼底。
呵,非要听,听了你们又不高兴。
初棠笑容狰狞了几分,显然没料到南禹真敢把床笫之事说得这般露骨。那些细节就像刀子,一刀刀剜在他心尖上。
他的二殿下,那般英武的模样……本该是属于他的!
“真是……恭喜啊。”初棠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既然开张了,那按照金瓶苑的规矩也是要有腰牌的。”
说着击掌两下,立即有小厮捧来紫檀托盘。
托盘上面静静躺着一块紫色腰牌,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刻着“玖”字。
看到这块腰牌,南禹登时回忆起原作中对金瓶苑这个风月场所的介绍。
金瓶苑以情/se交易盈利,为区分旗下女妓和男倌的贡献程度,将他们划分为不同等级。
凡是“身体开张”的从业者,都会被赐予腰牌,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分级。紫色为最低级,腰牌等级不同,待遇天差地别。
若想晋升腰牌颜色,需用身体取/悦嫖/客,引诱对方一掷千金,消费达标才有资格升级。
简而言之,在金瓶苑,赚取银票才是至高法则。
南禹瞥了眼那块腰牌便收回视线,面上堆起欣喜笑意,却没有伸手接过的意思。
“先谢过初棠哥哥,”南禹婉拒道,“我仅侍奉二殿下一人,无进阶之念,想必不需腰牌了。”
事态发展至此,剧情早已脱离原作轨道。
那场决定反派炮灰终局命运的谈判并未破裂,裴夏也并未放弃他。
这只“蝴蝶”扇动翅膀掀起的风暴,正潜移默化影响着书中诸多人物的决策。
就比如,这块刻有他倌名的腰牌,在原作中本不该存在。
原作里,“南禹”与裴夏谈判破裂后,因四面树敌遭初棠迫害。嫉妒心强的初棠容不得金瓶苑有姿色超越自己的男倌,遂百般践踏其尊严,不仅刺瞎双目、挑断手筋脚筋,还将其弄成残疾扔到柴房,供下人们泄/欲。
但南禹穿书后改写了这段剧情,如今他不仅被裴夏派人护得周全,还在金瓶苑谋得一席之地。
他做的决定无疑是正确的。
可下一次呢?
在这个无依无靠的世界里,他真的能次次力挽狂澜、护己周全吗?
南禹没有底气。
或许,这块本不该出现的腰牌,就是下一个剧情分叉口,一旦踏错便万劫不复。
见南禹未动,初棠笑道:“小玖啊小玖,你真是对二殿下痴心一片,可你就不想知道自己在二殿下心中分量有多重吗?”
南禹听出话中玄机,立刻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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