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冲破牢笼,不想再被束缚。
晚风很凉爽,心旷神怡。少年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愉悦,他抬头看着夜空中的繁星,似乎一切还不算太糟糕。
已经很晚了,手腕上表盘的指针走到了十一点。这条街上行人很少,三三两两结伴而行,越往后走甚至整条路上只剩了谢守人一个人。
或许是时候该回去了,以后他也会多出来走走的。手指搭在轮椅上,身侧响起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哥哥,可以帮帮我嘛?”
少年的短发被晚风吹起,发丝遮在脸上,挡住他丝缕视线。
他看见一个矮小的女孩子站在他轮椅旁,女孩白皙的双手搭在唇边,脸上带着惊恐的神色。
“怎么了?”
听见回应,女孩似乎更加大胆,她表现地十分惊恐,一只手扯住了谢守人的衣袖:“哥哥,可不可以陪着我过那个胡同,我家在那里,可是我不敢……”
今夜的风是有些凉的,女孩搓了搓手指,又将泛红的指节搭在嘴边呼气。
谢守人看着她身后的巷子,漆黑一片。太晚了,而且又是一个小女孩。
“走吧,我送你回去。”
女孩很高兴,她的手搭在谢守人的轮椅上和他慢慢往前走。
“哥哥,你住在哪啊?”
像是闲聊,女孩问。
前面的路忽然宽了,两道偶尔有几家破败的商户。谢守人有些不想谈这些,况且对方是一个小孩,只是他从小到大得到的家训又使他素来不愿说谎。憋了半晌,他终于寻到一个合适的说辞。
“很黑的地方。”
那是他的屋子,常年不进光。不过以后那里或许可以亮起来了吧,从明天开始他就会尝试拉开帘子让阳光进来,他这样想。
“那哥哥和我一样呢,我也生活在见不得光的地方。”
女孩踢着脚下的石子,黑色的小石头蹦蹦跳跳地往前跳。她身上失了那股浓重的恐惧,反而是多了几分轻快。
谢守人瞧着她,心中是有些奇怪的,只是他从未经历过什么世事。从小外出车接车送,身旁还会配备几个保镖,别说恶意了,连伤口几乎都难添上几个。
长这么大,他接受过的最大的恶意还是失去行走能力后,家人给予他的。
以至于谢守人在被拖入一家破败的门店时还处于震惊中,他看着两个大汉走到女孩身边。那时的他心里想的还是遇到了歹人,幸亏他陪着女孩进来了,不然女孩定会遭殃。
少年刚想喊叫转移大汉的注意力给女孩逃生的机会,只是他看见了那两个满身肌肉的男人朝着摆弄发梢的女孩叫着大姐头。
终于,谢守人什么都明白了。
她根本不是什么女孩,是一个专门骗人的侏儒人。
“人搞来了,快动手吧。”
女人将麻花辫随意扔到身后,轻蔑地踢了踢谢守人的轮椅:“你们看,还是个瘸子,挺好的,跑不了。你们快去准备工具,待会快点剖,那边着急要,要新鲜的。”
“什么意思……”
两个大汉应声去了里屋,谢守人被堵在角落,他看着矮小的女人,终于生出了惧意。
女人的脸是小孩子的样子,他走到谢守人身前,用指头怼在他的腹部:“我们是贩卖器官的。”
她似有怜悯,面上带了几分惋惜:“长得挺好看,可惜瘸了,不然就拉去做鸭子了。”
女人啧啧过后席地而坐,摆弄着自己的指尖。趁着这段时间,谢守人小心地掏出了胸前的手机,迅速地关闭了所有声音,他毫不犹豫地拨通了置顶在最上面的那串电话号码。
打不通。
少年咬牙,又不死心地按了下去。
还是没接。
似是死心了,谢守人按下了报警电话。只是这一次,通话还没来得及接通便迎来一句怒喝。
“那小子在做什么!”
一个汉子从屋内跑出,手上拿着一把染了血的剪刀。
“大姐,他要报警!”
手腕被用力拉起,手机掉在地上被一脚踢飞。谢守人被向前扯,由于失去了托力,整个身子的重力压在胳膊上。骨骼脱臼的声音明显,令人心惊。
女生还盘坐在地上,她抬头毫无波澜地看着谢守人如同一个死尸般被拖进那个昏暗的屋子里。
她听见了那里的惨叫声,她知道又有狗要死了。
女生之前是生活在狗肉铺的,老板教她杀狗。先活着杀,如果狗反抗咬人就把牙都砸碎,如果狗叫了,就用开水往它喉咙里面灌,烫坏了也就喊不出来了。
把肚子剖开后快点取内脏,如果还要卖肉的话就把冰块放到狗肚子里。
“为什么要这样杀,这不是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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