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杀死的修真者们

猫不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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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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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手笑的灿烂。

    小小的谢守人会紧紧握住他们的手,笑着答应。

    只是如今这种话却再也不是对他说了。

    谢守人看着自己的父母领回来了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

    “守人啊,这是弟弟,以后叫他谢孚韵好吗?”女人牵着那男孩的手走到了谢守人面前,“这孩子成绩和你当初一样好,可惜父母双亡,近来资助人也不再资助他了,于是我们将他带回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

    谢守人的身子往后退紧紧靠在了椅背上。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抗拒,女人没再强行要求他与那男孩交流,只是将男孩带到了楼上。

    谢守人坐在原地,目光却紧紧跟随着那三人。母亲将那个人的房间安排在了他的对面,三个人有说有笑走了进去,门板轻轻关上了。

    他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谢守人给了自己一个准确的定位。

    父母带回来一个新孩子,他知道是什么意思。父亲的公司很大,将来需要一个继承人,但公司不需要一个残缺的领导人。

    或许这样很好,父母会开心,公司也有了指望。

    ……

    这并不好。

    父母开始忽视他了,开始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那个人身上。

    “父亲,我想去做训练,让王叔送我过去。”

    彼时的男人靠在沙发上,手中摆弄着谢孚韵的录取通知书。谢守人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自然也看见了那张纸。

    是京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而自己连高考都没去。

    “去哪?”男人拿掉鼻梁上的眼镜,眼神毫无温度,“不要再去了,三年了,有一点作用吗?”

    男人起身,他想要离开,但是谢守人的轮椅挡住了他的路。男人只得绕到了另一旁,他小声嘀咕着,只是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可是很不幸,谢守人耳力极好。

    “晦气东西。”

    他听见了男人是这么说的。

    不知道那种情感如何解释,若是用文字描述或许太过平淡。谢守人只知道自己连哭都哭不出来,仿佛是被凌迟的犯人,比死亡更痛。

    身子一直在抖,牙关紧紧咬着,像是要克制自己的情绪。头顶又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以后没必要就不要出去了,在家里好好待着吧。”

    ……

    谢守人将窗帘没日没夜拉着,外面的光透不进一丝,整个房间就像是他的棺材,他的坟墓。这日,有人敲响了他的碑。

    是谢孚韵。

    少年长得很好看,是典型的文学少年的清爽气。他知道谢守人没有锁门的习惯,在敲了门后兀自打开了那扇隔绝外部的屏障。

    他倚在门框,斜着眼睛往里面瞧。

    “一股尸体的腐败气。”

    今天是一年一次的年会,父母不在家里,谢守人知道。听见对方这么说,他连表情都没变过一下:“什么事?”

    谢孚韵冷笑,他背对着光:“你挺无聊的,我来这里之前知道这个家有个孩子了。没想到你是个残的,还以为终于可以玩玩真假少爷啊,豪门内斗啊的戏码。”

    他似乎真的很可惜,左右瞧了瞧,伸手打开了墙面的开关。

    屋内大亮。

    “呦,好多奖状。”谢孚韵看见了那一整柜子的奖杯,颇有兴趣的上下打量,“可惜了,运气不好,变成废人了。”

    他又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瞧见了什么,盯着床头的相框半晌后摇头笑了笑。

    一张身份证被随意丢在腿上,上面“谢孚韵”三个字明晃晃的。

    “我的这个名字是你父母给我取的,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男子蹲下身,伸出食指点着那刺眼的姓名:“孚韵,福运。你父母和我说,你的运气太差了,希望我的运气好一点,不要走在街上就被撞残了。”

    他拿回证件又歪着头:“谢守人,诶?我发现你的名字有意思,守谁啊?”

    守人……少年闭着双眸,缓缓呼吸,试图将情绪压制。

    耳边喋喋不休的,像是无数莺雀在叫。

    恍惚记起自己幼时曾问过母亲一模一样的问题。

    “妈妈,我为什么叫谢守人啊,好奇怪。”

    女人一把将小小的人儿捞入臂弯,她的脸颊蹭着男孩的发:“你应该叫仁德的仁,你爸爸糊涂,登的时候讲错了。我们希望你遵从仁德,将来成为一个好人,这样才能好好管理公司是不是?”

    那时候他还太小了,什么也不知道。如今想来似是明白了那些话的含义。

    谢孚韵看着谢守人终于感到了无聊,这个人一点反应也不给,不愤怒不伤心,就像一个木头。他可是来挑衅找乐子的,这个样子属实无趣!

    他走了,谢守人又是自己一个人了。或许是谢孚韵发了善心,又或许是故意羞辱,他临走时把灯又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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