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宸闭了闭眼,伸手捉住某个故意捣乱的侍卫的手腕,稍微用力。
那人便跌在他腿上。
他愣了愣,好像缺了个步骤——今日某人怎地这般乖顺,竟没有挣扎。
摄政王低垂眉眼,视线扫过怀里人红润的小脸,语气轻上许多。
“日后不许与他们饮酒。”
祝无虞猝不及防地被拉进司宸怀里。
不是不挣扎,的确是相比往日出手稍慢,摔这一下脑子更晕。
但若再少喝,怕是会被人看出装模作样。
她眯眼缓了一下,含混地开口:“为何不许啊?属下同他们一样,也是王爷的侍卫啊。”
司宸冷笑一声,目光在她唇上停留片刻。
“孤说不许便是不许。”
祝无虞抿着双唇,挣扎着要从司宸怀中出来。
被人从身后扣住喉咙。
背后的人另一只手一把扣住她的小腹:“去哪?”
祝无虞背对着司宸皱起双眉。
这人还真是恬不知耻。
她掰开司宸的手,滚到地上,仰头瞪视司宸:“我就要喝!我去喝酒!你管不到我!”
司宸的手还停在空中,闻言差点被祝无虞撒泼耍赖气笑了。
“你可还认得我是谁?”
他欠身,伸手去捞祝无虞。
不想地上这位飞速起身后退。
摇摇晃晃甚至裙摆曳地。
一边退一边喊:“陈予怀嘛,那个非逼着我成亲的瞎子。”
司宸面无表情看着祝无虞。
祝无虞虚虚地对上司宸略显讥讽的眼神,心头一沉。
一步踩到裙摆上。
摄政王府的设计风格不知受哪位“高人”指使,司宸的正殿中除却正堂外,每间屋子窗前都摆着软蹋。
一声惊呼声响起。
外面无论是执勤还是喝酒的丫鬟侍卫无不侧目。
祝无虞下裙掉在地上,整个人狼狈地栽进软蹋之中。
她本意是想摔一下然后翻窗而走,却不想被酒气扰乱了思绪,距离没把控好。
于是,祝无虞干脆用脚勾着那半掉不掉的裙子,在软蹋上安稳地躺下装个醉鬼。
反正司宸若真是贼心不死,从书案旁过来还需要时间,翻窗跑绰绰有余。
之前貌似也同那陈予怀这般闹过,只是那时这人装瞎,不理她也不怪她。
哪知司宸只是站起身,声音冷得如同淬了毒般:
祝无虞捞被子的动作顿住。
司宸就看见面前小姑娘倏然弯腰,抬手捂着口鼻。
迅速起身跑出门外,裙子被留在门内。
一丝醉态也无。
他似是想到什么,冷笑一声,瞥一眼被弄得一团糟的床褥,抬脚跟上去。
祝无虞蹲在草坑里,面色苍白。
晚饭只吃了些许糕点垫肚子,再喝烈酒难免胃中不爽。
若非跑得快,方才非要吐在司宸书房榻上不可。
按这人的习惯,怕是那床被都不用要了。
只是与祝无虞预料之中发展不同。
罢了,结果相同,反正只是想被司宸察觉装醉,现在这个发展,显得有些刻意罢了。
司宸和侍卫统领站在祝无虞身后。
看见小侍卫捂着胃缩成一团,司宸咬了咬后槽牙,抬手示意司统领去找府医。
祝无虞偏头看一眼,掏出手帕撒了擦嘴,随后眨着眼转身看向司宸,垂首行礼:“王爷怎么来了?”
司宸冷嘲热讽:“便是这样了也要与那小侍卫喝酒?祝无虞,你真是令孤大开眼界。”
祝无虞这次是真愣住:“啊?”
却只看见摄政王千岁勾着嘴角,像是要将她盯出一个窟窿。
祝无虞也懒得想他又生什么气,她下一个目标还没达到:“王爷,属下身子不爽,明日可否告假一天,您单独带着司大人前去相府?”
司宸果不其然笑意更盛,走过来捉住祝无虞的手腕,低头在她耳边开口:“想跑?做梦。孤偏要你在孤身边。”
府医跟在司统领身后,背着硕大的药箱气喘吁吁。
二人见到草丛中的一对身影齐齐刹住脚步。
祝无虞抽出手腕,嘴角向下垂着,眼中光芒不再。
一行人走回偏殿。
府医帮祝无虞把了脉,又开了一副顺气的房子,这才低头出去和司宸汇报。
祝无虞狐疑地盯着屏风外二人的身影,不知这喝酒胃痛有什么要避着她的必要。
等到司宸转进来。
祝无虞更加狐疑。
这位摄政王面上那丝阴沉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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