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容发话,那些原本碍于谢子坤权势的公子小姐们,是一个个都放宽了心,二话不说就去了店里。
回春堂店面中规中矩,专门的洗护池有两个,却因着风机操作有限,毛发干得慢,一天至多接六只,来慢了的便领了牌子,排到后边去。
不过几天,京城的风向便全然变了,将回春堂吹上了天。
物稀便贵,一时间,养宠的官家户,都以家宠来回春堂消费为傲。
京城里出了这么大动静,作为算是亲手推起这股狂风的敬国公府,此时却颇不安宁。
“哐当——”
一盏白瓷鎏金杯便被人暴力地拂在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
谢子坤眉峰狠狠蹙起,厉声斥道:“这事熙容那女人怎么会掺和进来!”
底下回话的小厮被吓得脖子一缩,抖着嗓子如实答道:“那回春堂的李,李小姐,医了殿下的爱犬,殿下大喜,便放言为她做了主。”
“做主?”谢子坤又捞起一个白瓷杯,在手中端详片刻,便猛地朝他砸了过去。
“你也认为熙容这是在为她做主?”
巨大的力道裹挟着白瓷杯直冲过来,小厮不敢躲,只得任由它砸在了自己额角,碎片迸溅开来,他半张脸被刮地鲜血淋漓。
见谢子坤阴沉着脸,他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请罪:“是,是小的说错了话,公主,公主这分明是在同殿下作对!”
谢子坤冷嗤出声:“她从小就与我不对付,凉她是女子,一而再再而三我也就忍了,如今竟还与我作对。”
他说着,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嘴角露出个阴狠的笑:“她不是要护着李清霁吗?那我偏要她名声败坏,无处可归。”
“圣上赐婚又如何?国公府,可不会要一个在外抛头露面,不守妇道的女子,当我的正妃。”
正在店里抓药的李清霁捂着嘴巴打了好几个喷嚏才消停,一时有些纳闷是谁在背后蛐蛐她。
店内人流如潮,很快她便没了纠结的心,抓好药后,便递给了一位身着素衣的女子:“沈姑娘,你回去用这方子每日定时喂服便可。”
那素衣女子连连点头,给了药钱便要走,却在回头的瞬间,撞上一个刚进店门,脚步匆忙的青年男子。
这男子用力猛,没刹住脚,素衣女子被他一撞,立刻朝后方倒去。
眼见她要撞上药柜的尖角,一只手迅速环上她腰腹,将人强行拦了过来。
那素衣女子站稳身子后还心有余悸,从李清霁怀里出来,对上她关切的眼神,莫名有些害羞:“谢谢李大夫。”
李清霁柔声叮嘱她小心点,便看向这撞人的大高个:“公子神色如此匆忙,可是有何要事?”
这大高个忙点了点头,紧了紧手上绳索,从身后牵出一只神色萎靡,耷拉着耳朵的黄色中型犬,道:“李大夫,听闻你医术高明,快看看我家神威,”
李清霁把手中草药交给一旁的萧渡,才回头答道:“好,你先跟我说说它具体是哪些地方有异常?”
大高个皱着两束高高的剑眉,刚想开口,瞧了李清霁一眼,又闭上了嘴巴,只是手指着神威身后,让她去看:“就,就是这处,我之前一直以为神威这处是天然威猛,直到三日前,这处越来越大,我才察觉不对劲。”
“我当时想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可是我一碰它它就疼得直嚎,找府医开过药了,没用,这才过来让你瞧瞧。”
“疼得直嚎?”李清霁把目光放到神威尾根下方的两个椭圆物上,才发觉这大高个真的没有丝毫夸张,因为神威这俩蛋竟然真是一大一小的!
小的同正常中型犬一般大,而大的却比小的大上两倍,甚至还不止,这二者凑在一起,简直生出了一种荒诞之感。
李清霁沉思片刻,问大高个:“神威是不是在外面有小母狗?”
大高个一愣,下意识道:“对啊,我们神威在外边儿可招小母狗喜欢,李大夫,这你都能看出来昂?”
李清霁摇了摇头,道:“神威此处完好,只是肿大,可见并非外伤,而为何突然发病,公子,你可知肆虐青楼瓦肆的一种病?”
“什么病?”大高个问道。
“花柳病。”
“怎么可能!”大高个惊地眼睛都有些大:“狗还会得人的花柳病?我活了二十多年,可从未听过!”
李清霁拍了拍手,道:“人得的自然是人的花柳病,神威得的,那自然是狗的花柳病了。”
大高个惊疑不定,攥着神威的绳索紧了紧,艰难开口问道:“那,那李大夫可有什么医治的法子?”
“简单。”李清霁摸了摸神威的耳朵,道:“把那俩玩意儿切掉就行了。”
大高个愣了愣,发觉她神色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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