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周，楚一宁才偶尔能给出些回应，有些时候会坐在沙发和床上发呆，有些时候又会呆愣愣地盯着顾清辞看。顾清辞喂他喝粥时，他喝了几口就会摇摇头，顾清辞便又哄几句，直到大半碗粥喝完，才带着少年躺在床上。
顾清辞躺在楚一宁的身边，为他盖好被子，然后熟练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故事绘本，开始给楚一宁将故事。这是祝安意教给他的办法，顾清辞还特地选了些美好的童话故事。
顾清辞的声音很温柔，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顾清辞念了很久，低头看向楚一宁，却发现少年正看着他。
“怎么还不睡？今天睡不着吗？”顾清辞开口。
“辞。”楚一宁许久没有说过话，吐字还有些不清。
顾清辞久违地听见少年的声音，按耐住心中的雀跃，轻轻开口：“乖，再说一遍好不好，我没听清。”
楚一宁却只是再度呆愣愣地看着他。
“再叫我一次好不好。”顾清辞有些期待地看向楚一宁，后者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期待，微微张开嘴，唤了声：“清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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