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就不必了,换锁是我作为房东的职责呢。”
“哦,这样啊。那吃饭总不能免吧,这两个月你对我多有照顾,我得感谢你。”
“哎呀…”绿毛脑门冒汗,不敢应下这顿饭,他叹气道,“我跟李哥一见如故,帮忙照顾是应该的,但老弟我一点钟要去工作,饭就来不及吃了,我们还是改天再约吧!”
“啊,是不是我耽误你了?”
“没有,绝对没有。”
绿毛拎起两袋垃圾,摆好开溜的姿势,他对怀揣扫把的家伙道,“下次,下次再约吧。”
“你在哪里工作,要不我送你一程?”
事实证明,扯谎只会越扯越大。绿毛坐上李驰炜的摩托车,随口报了他老大手底下的一个酒吧。
到地后,绿毛终于以为今日的劫难已过,不想李驰炜打量装潢简单的小店,两眼亮晶晶,问道,“你们这还招人吗,我当过调酒师,有经验的。”
……
周末短暂,进公司多年的陈慕起皱衬衫走天下,比起穿了一个月亮色运动服的ella,他算低调。
不过今日ella的运动服退回职业装束,陈慕突然间发觉,顾总监富二代的大名竟撑过了一月,没有如想象中离谱垮台。
有人说装进总监壳子里的不是顾谨言,也有人说是总监装谦虚,其实实力超强的。
陈慕不赞同这两种说法,因为他曾在顾谨言公寓里看到一屋子缤纷色彩。他问那人彩色的由来,那人说自己在国外是搞纯艺术的。
陈慕觉得稀奇,问他为什么能来他们公司,而不是去搞艺术,顾谨言说他也想,但万事不由己。
什么不由己,是搞艺术没混个总监来钱快吧。陈慕多少怀疑高层挖来的宝,加之睡得脑子迷糊,心里话就这样说了出去。
“可搞艺术我更快乐啊,”顾谨言笑了笑,“你放心,专人干专事,我这种半道出家的,呆不了多久。”
“什么意思?”
“你认为的意思。”人到三十,顾谨言不至于听不见对他能力的质疑,也不至于听见质疑就气得要撂挑子,他说,“不过干一行爱一行,该我做好的,我会尽力。”
话里流露的自信与他主导工作时一致。陈慕开会坐角落,他的眼睛扫视来开会的每一个人。
有盯着手机消息的,有走神放空的,也有嘴上应和敷衍了事的。这些人不比他用心,他再不想干,起码都能一只耳朵装着客户需求,一只耳朵装着ella早早做好的产品调研。
于是会议结束后,大家起身,像一颗颗螺丝钉,被分派的工作拧进各自的孔,运转起忙碌的假象。
“陈慕。”
ella短发干练,是人们心中惯有的女强人形象,她冲陈慕问道,“中午有空一起吃个饭?”
“行。”
约饭对象是ella的话,陈慕一般不会拒绝,他记起这位喜辣人士吃不惯楼下的水煮餐,主动提议,“要不我们去外边的老地方?”
“可以。”
老地方口味店,出公司大楼往右直走两百米,立在拐角处。几年时间,它从原先的小店面改装扩充成大饭馆,老板娘还是那个嘴角上有痦子的爽快大姐,店里炒菜的厨子却换了一批又一批。
到饭点的时候,店里已是人满为患,扑面来的香气唤醒味蕾,陈慕先来,在前台要了两个不同辣度的石锅鸡。
其实店里的招牌菜是鱼,可好巧不巧,陈慕和ella都对鱼虾过敏。
“咱俩上次来是一年前了吧。”
率先挑起过去的是后到的ella,她跟陈慕是同期的实习生。
“是,那时候袁芝还在。”
“哼,提她干什么,人家早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了。”
袁芝比他俩早一年进公司,爱梳高马尾,爱笑,爱吃辣。她性格直爽又喜欢帮助后辈,没几天就和另外两个爱吃辣的成为同好。只是有一点不同,袁芝很喜欢吃鱼。
陈慕想到旧事,就会想起那年为生计发愁的自己。有点遥远和可笑。
ella似有同感,摆出厌恶表情,“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她想往高处走,把我们这些好朋友骗得团团转,连你都没告诉吧。”
“我吗,她不是跟你最要好。”
这个问题问过千百遍,陈慕心道自己掺和他人爱恨四五年,明明最外人,最无辜。
“要好?她早就把我删了。”
没被删好友的陈慕一愣。
“令人惊叹。”
“你是在夸奖她还是在讽刺我?”ella双手抱胸,“聊天水平跟以前一样低。”
“彼此彼此。”
这会儿服务员端着菜喊号,陈慕看el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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