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既然不让走,那就做任务去。
但这游戏有一巨讨厌的地方,即除了主线和限时,其他类型的任务是没有系统指引的。
冷漠教官果然没在任务栏中找到黄毛相关,心中无语无处说,直到被领进单间宿舍,他才接受自由被暂时剥夺的游戏现状。
B区宿舍上床下床,像回到高中时代,陈慕看这明显是从监舍借来的东西,纠结几秒就选择一床铺躺下,然后思索起来。
作为随缘派的游戏玩家,猜测剧情走向实属有点难为他,但他一没脑子二不犯困,实在耗不完这漫漫长夜。正当他试着数点山羊聊以慰藉之时,响起两下敲门声。
以为是不放心他的曾午泉,拉开一看,是个矮他一头的,绷带少年。
绷带少年带着满脸绷带,如此鲜明的特征,恰好陷在回忆里的陈慕,立马就寻到了格斗场外打扮别致的脸。
长长的走廊里,关紧的门众多,开着的仅此一扇。陈慕对这张脸有一眼印象,少年却早跟陈慕有过数面之缘。
“陈教官,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出乎少年意料,他的计划并未搁浅在门口。抬起演练了七八天的双脚,磕磕绊绊往前迈,向来冷面的教官耐心等他走进来关门,而后又体贴地拉开一把椅子。
“你坐。”
不要误会,这仅仅是陈慕上班多年给领导拉椅子的习惯,等他反应过来,马上就抱手防备,任由绷带少年低头揣着话酝酿。
应该,是隐藏剧情吧?
对于游戏剧情,陈慕一直秉承,要么赶紧过,要么抛一边的随性,今日不巧,剧情找上门来了,他只好认栽,等着人开口。
然而对方也在等他的质问,毫无风浪的等待里,绷带少年心道万事果然不会一帆风顺。
他原先备好的苦肉计使不出,看了两眼陈慕肩上翻开的血肉,心生一计。
深夜敲门只是担心教官肩上未处理的伤,任谁都会被感动到心里一软。
他这么想,也将先前的沉默伪装成深情关怀前的害羞,然后动动手指,缓慢伸向心口处。
前些天为混进学员而偷的药品藏在外套夹层,陈慕等人说话,自然也会目不转睛盯着少年,他看到少年拉下拉链的手,顺带注意到了手背丑陋的疤。
“陈教官,你肩上有伤。”
少年从怀里掏出的东西递到面前,陈慕又顺着两小罐药水,眼神落到不经意露出的手腕上。
“你手上怎么也缠着绷带?”陈慕抬眼去看那霸占半张脸的白色,下意识问,“受的什么伤?”
被问的人谎话现编,“烧伤。很多年了,我嫌伤口丑,不想露出来。”
“哦,不好意思。”
“没事。”少年为达计划的最终目的,突然站起来,边说边向前两步,“教官,你肩上的伤口要处理。”
原先没细看,凑近了才发现陈慕的伤口仍有红色血珠外渗,那人却毫不在意地回道,“不用管它。”
“不行,不处理的话会感染,甚至发炎。”强硬过后得适当放软态度,少年即兴发挥,刺杀的东西藏在衣袖中。
他请求道,“教官要不我帮您处理吧,我很熟练的,绝对不会弄疼您。”
感染发炎吓不到游戏玩家,反倒弄疼二字,让陈慕愣了神,他想解释自己开了没有痛觉的金手指,又觉得追问起来太麻烦,索性转了话题,“诶,你叫什么名字?”
这无疑是个严肃的问句,配合着陈慕那不近人情的脸,打得对阵人措手不及。
大概是问名字的话题不够刺激,陈慕找回点正常剧情的套路,接着说道,“这么晚了逃开管制来敲我的门,本事不小啊。”
一问回到开门前,站着的人被问住不过两秒,迅速转变假惺惺的深情计为最初的苦肉戏。
他像只被欺负久了的小兽,用着颇为怯弱的语气说道,“我,没有名字。我的编号是287。我是从A区36室逃出来的,因为我的室友想杀我,他们五个人,四个是死刑犯。”
“陈教官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教院有巡逻和监控,他们怎么能如此大胆,但事实上,教院的管制只维持表面。一到天黑,他们拉帮结伙,上下勾结。普通监管、教院老师,甚至更高层级的主任,哪个不是他们的后台,不然,黄毛那把刀怎么能够刺伤你?”
悲情十足,像极经典的八点半狗血档。
占用287编号的人还要再演,陈慕出乎意料地打断了他,“你想要什么?”
“我不想要什么。”
看来不完全八点档,想按跳过键的陈慕被吊了胃口,“那你…”
“陈教官是不一样的人。”
哈,这隐藏剧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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