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快去吧。”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李涛还特意补充道:“办公室就在平房最中间那间,门口挂着‘站长室’的牌子。”
“好,我看见啦。”裴之挥挥手,迈着轻快的步伐朝里走去。
穿过堆满各种农机零件和工具的院子,裴之在一扇褪了色的木门前停下脚步。他整了整衣领,又拍了拍袖口上可能沾到的灰尘,这才轻轻叩响了门板。
“进来!”里面传来一个洪亮有力的声音。
裴之推门而入,看见一位头发已经花白、戴着老花镜的中年男子正伏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那人身后的墙上挂满了各种生产进度表和奖状,一旁的玻璃柜里整齐摆放着各类种子样品,每个样品袋上都贴着详细标签。
“报告站长,我是新来的技术员裴之,今天特来报到。”裴之站得笔直,声音洪亮。
张站长摘下老花镜,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当目光落在裴之清澈坚定的眼神和挺拔的身姿上时,严肃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你就是那个发明稻鱼共生法的小伙子吧?真是后生可畏啊!”
裴之连忙摇头:“站长您过奖了。我只是借鉴了一些前人的经验,算不得什么发明。”
“嗨,这十里八村的,我可从没听说过这种法子。年轻人不要太谦虚嘛!”张站长爽朗地笑着,又指了指窗外,“刚才你在院里修车的本事,我都看见了。”
裴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只是些皮毛功夫,不值一提。”
“什么皮毛不皮毛的!”张站长正色道,“只要能解决实际问题,就是真本事!”说着,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崭新的工作证和粮油本,“给,这是你的证件。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要齐心协力为老百姓谋福利啊!”
裴之的户口自从下乡时就已从城市迁到了农村。由于现在只是临时技术员的身份,户口性质并没有改变,依然是农业户口。不过工作证上那个“社来社去”的干部身份印章,让这个小小的本子显得格外珍贵。
裴之双手接过证件,郑重地说:“谢谢站长信任,我一定努力工作,不辜负组织的期望。”
张站长满意地点点头:“今天是你第一天报到,就先跟着李涛和林文锦熟悉熟悉工作环境吧。”
“好的,站长。”
“行了,其他没什么特别要交代的。咱们站里平时工作也不算太忙,你不用太紧张。”张站长说着指了指桌上那堆文件,“这样吧,你先帮我把这些资料整理分类一下。”
“是这些吗?”裴之走上前,指着桌面上那摞杂乱无章的纸张问道。
“对,就是这些。辛苦你了。”
裴之这边进展顺利,成功和农机站的人打成一片,而此时的柳木大队却炸开了锅,今早大家像往常一样去仓库排队领农具割稻,却发觉粮仓中的磷粉受潮结块了,这东西可不好搞,得向公社打报告,等个十天半月的才能拿到审批条子去供销社购买,而此时正是最忙的时候,哪等得起这耽搁。
“队长?这可怎么办啊?”若粮食因为缺少磷粉受潮发霉,那不仅是全村人没饭吃,连上交的粮食也会被打回来。
柳建国佯装担忧的站在粮仓皱紧眉心,沉默思索。
“难办啊,这也来不及重新申请啊。”
“是啊。”众人围在粮仓门前七嘴八舌,却半天也想不出法子来,这种情况前些年也不是没发生过,那时只能认栽加班加点的干,就怕晚了日子还没交粮就先被虫子啃了,现在不会又要回到那时那般累个半死,人都快累脱相了。
“咱队里不是有那么多知青么?要不问问他们?”
大家眼睛一亮,是啊,这队里就知青学历最高,说不定还真有法子解决。
只是令人失望的是知青们虽浅浅学过一些相关知识,却没有条件实践过,根本不懂如何处理。
“哎呀,这可咋办哟。”
一时气氛低迷,大家泄气的挤在粮仓外。
也有人乐观道:“有啥大不了的,咱加班加点的干,我就不信没了磷粉会咋样。”
“你说得倒轻松,光是白天一天下来就累的半死,再干下去,人不得真累死啊。”
“那你说咋办。”
“......”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泄气的颓丧,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声:“我听说牛棚那些人,都是大学老师,说不定能帮咱解决呢。”
当即有人抗拒:“那不是臭老九么,我们怎么能去找他们帮忙呢?”
“那你说咋办,大家一起累死得了?”
有人打哈哈:“那些人不也是人,只要能帮咱解决问题,不就好了。”
“是啊,是啊。”
“那我去把人找过来?”
“你去?”被指到的人猛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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