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默默把从公社带回来的东西包严实,才往人堆里走去。
“婶子?这是怎么了?”
看着一群汉子赶着牛车吵吵嚷嚷要往村外走,裴之拉住一旁看热闹的婶子。
“哎哟,还不是这柳宝军腿伤了得有半个月,舍不得去医院上药,自己找个偏方把腿给治坏了。”
柳宝军?二人来了兴趣,“所以急着给送去医院?”
“要是只是这样都好哟,他婆娘不知道从哪听说用蛆可以治腿,跑茅厕去找了几条蛆给放人腿上,结果坏的肉是被吃掉了,但柳宝军也发烧了,现在还一直说胡话呢。”
哈?蛆?裴之恶寒的抖了抖身子,用蛆去吃掉腐肉来治伤只有在医疗及其不发达的古代才会用,这种方法风险极高容易感染,没想到在这能遇见。
裴之只能心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该!既然知道咋回事了就准备离开。
却不想,站在牛车旁哭嚷的林招娣一眼就看到林宿,放弃跟随牛车进城,转而猛地冲向林宿。
裴之眼疾手快拽着林宿侧身躲开,而林招娣没刹住力道重重倒在地上。
“林宿!快借我钱。”
地上的林招娣面容扭曲了一瞬,爬起身理直气壮冲林宿伸手。
林宿面无表情无视她,想要离开。
“站住!好歹我也是你姨姑,都是一家人,你姨姑父都要死了,你还不快点给钱救命啊。”
林招娣气急,上前想要抓住人。
两人脚步更快了,不想搭理她,这人有病,莫名其妙的。
“你要是不借我,我就去你家哭丧,一家子丧良心连亲戚都见死不救。”
林宿脚步一顿,转过身,声音沉郁:“我家丧良心?当初你家的房子是不是求着我爷爷借钱建的,你们还过一分钱吗?”声音越说越大,林宿憋了一辈子的委屈都在此刻爆发,“我家的桌子凳子锅碗不是你趁着奶奶生病硬生生抢走的?我家揭不开锅吃不上饭问你借粮,是不是你说的没这样的穷亲戚?你说啊!”
“你肯定记错了,没有的事,那些家伙事你们祖孙就俩人也用不上呀,给我正好。”
林宿只觉胸腔内窒息而憋闷,攥紧拳头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憋。
而林招娣理直气壮还在叫嚣:“是谈这些的时候吗?快给我钱,一会儿你姨夫要是没钱治病死了你就是杀人犯!”
林宿似感受不到手中疼痛般,忽地手被握住,攥紧的指节也被人轻柔的拨开。
裴之蹙眉看着深深陷入手心的指印,不赞同的看了林宿一眼,怎么能伤害自己呢。把人拉到身后,看着眼前无赖又疯魔的女人,挑了挑眉:“哟呵,您这道德绑架啊?你家房子里抢过去的家具我们可是可以报警的啊,你想去当老赖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去。”
林招娣狠狠吐了口唾沫,根本不怕:“我怕你啊,有本事就去啊。”
裴之战术性往后推,可别吐他身上啊,等拉着林宿退到足够安全距离,才开口:“是啊,你不怕,你这种就是光腚子推磨磨——转圈丢人,没事你不怕我找你儿子去,不是天天说你儿子是读书人,要进城当工人么?那我可得去问问他老师了,这种老赖的孩子怎么能去城里当工人呢?这不是破坏公共安全嘛!”
林招娣原本不想再扯,准备直接冲上去强抢,听到这话,脚步顿住,面露迟疑。
“你来啊,怎么不是想冲上来抢钱嘛?你但凡再靠近一点我就去找你儿子去。”
对付这种人,不用讲什么道理,直击要点就行。
果不其然,林招娣气哼哼半天,转身跑了。
裴之冲林宿得意一笑,道:“吵架还得分人的,这种不讲道理的人,就要拿捏住她最在意的地方,和她讲道理就是废话。”
林宿恍然,点了点头。
“我跟你说啊,像那种斯斯文文成天装模作样的啊?你就撒泼闹大,这种人最在意面子了;还有那种天天装好人,实际啥也帮不上就嘴功夫吹嘘厉害的,你就捧着他然后让他帮忙,要是做不到啊你问他这也不行那不行,尽吹牛装什么好人是吧...”
林宿犹如醍醐灌顶,眼睛越听越亮。
今日回家的路似乎有吃不完的瓜,这不,裴之和林宿才走到一半,就见女主李雯和柳文书正在路边吵架。
“柳文书!你是不是男人?你家里那样对我,你也不吭声?”
“小雯,我爸说话我插不上嘴啊,但是你放心,不管怎样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啊。”
吃不完的瓜就是爽啊,裴之拉着林宿蹑手蹑脚往大树后躲,耳朵凑近听着。
“是,你什么都听我的,那要是我要你放弃这次工作让我去呢?”李雯满腹委屈,从柳建国公布老师的事后,她第一时间找他报名,可是却被狠狠训斥一顿。
说什么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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