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是您的戒指,我这边方便加您个微信吗?后续如果有其他问题,您也可以微信和我沟通。”
张将扫了微信,店员把他送到门口,朝他非常客气得做了个欢迎下次光临的手势。
张将把礼盒放进电动车里,看着这个店铺的位置,市中心最大的商业区的外层商铺,人.流量很大,隔壁就有一家养生馆,写着大大的[中医养生],中式木门,挂着大招牌[30天气血调理套餐][30天除湿套餐][60天健康瘦身]。
他在门口观望了十几分钟,有两个人进去,其中一个是开着大奔有些富态的女人,女人也看见了张将,对视两秒她就走进了那家中医养生馆。
张将骑着电动车,他想或许按摩店真要转个型,爷爷说好技术自然有回头客,这种模式似乎只能维持温饱,要是想赚钱按摩店急需转型,至于怎么转型,他也得好好想想。
他不能以现在这个条件来跟沈辞洲谈恋爱,沈辞洲是住别墅的大少爷,他不能让沈辞洲跟着他吃苦,他起码也得让沈辞洲住得上大别墅。
一千多万,他也是真敢想,把按摩店卖了才25万,拿头挣这么多钱。
他到了店里,拉开卷帘门,把装戒指的礼盒放到仓库里,又掏出装开口戒的红丝绒盒子,把它们塞到一起,等沈辞洲下次来的时候送给他。
一千多万,一万块的戒指,以后给他买一千个戒指!
拿头买一千个戒指。
从垃圾桶里捡出昨天被沈辞洲扔进去的黑色衬衫,经过一夜的时间,液体早已干涸,只剩一块块浅色斑渍。
张将看得有点燥,想起昨晚在仓库里的一切,他耳根不自主发红,瞬间有了反应,他低头扫了眼,做了好几个深呼吸,逼迫自己不再去想,可是越强迫自己越想得厉害,血气方刚,所有都是第一次,怎么能那么快冷静,想等缓和了再洗,结果等了十几分钟还是不行,硬着把衬衫搓了好几遍才消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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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洲昨晚失眠,把公司堆积的事情处理完就到了早晨,本想睡会,结果闭着眼压根睡不着。
睡了一个小时,实在入睡困难,让阿姨给他煮了杯杏皮美式。
陈叔正在院子里浇花,看他那副憔悴模样:“少爷你少喝点咖啡,困就多睡觉,年轻人正是多睡觉的年纪。”
沈辞洲喝着咖啡,吃荷包蛋流心蛋黄,他就好这口馅儿流出的味道:“我要睡得着还用你说。”
陈叔拎着洒水壶:“失眠?”
沈辞洲:“是啊。”
“那是身体出问题了,得找中医调理调理。”陈叔乐得老宅子住人,心生欢喜,“我有个认识的老中医,推荐给少爷,治失眠有一手。”
沈辞洲也不是没试过中医,西医中医都试过,没多大用:“我得去趟公司,回来你再推给我。”
“我叫人备车。”
沈辞洲放下刀叉:“我自个去地库开车。”
他搁家里沈国成两句说不出个屁来,回江城倒是感受了一波热情问候。
老陈是他外公那时候招的童工,以前是个孤儿,外公念他可怜就留着外公看老宅,后来外公一家搬去申城,老陈不想去就留在江城帮着打理老宅,一打理就四十多年过去了。
沈辞洲开车去了江城分公司,城东科技园区的一栋六层楼。
外观比不得总部,楼上挂着“国山科技”四个大字,虽是分部,但“国山科技”的大名吸纳了不少江城及周边的优秀人才。
沈辞洲来江城出过几次差,分部留了他的办公室。
刚上六楼就听见产品组的小组长正在训一个新人,声音洪亮,整层楼的人大气不敢出,大清早的气氛不大对劲。
路过时,沈辞洲扫了眼被训斥的新人,白色衬衫清瘦的背脊,低垂着头,他能听见新人低低的啜泣声。
沈辞洲弯过去,看了眼新人,刚就觉得眼熟,没想到竟然是季清文。
“老张又在教新人呢?”
老张没想到今天能在办公室看见这祖宗,顿时脸色有些不大好,立马收了脾气解释道:“新人没什么责任心,还没过内审的需求直接去跟开发评审,到时出了问题就不好了。”
新人也抬头看了眼沈辞洲,张了张嘴,又闭上,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沈辞洲扬了扬下巴:“你,跟我来趟办公室。”
老张心下一凉:“我…我拿个电脑就来。”
沈辞洲指着他旁边的季清文:“我说他。”
老张心凉得更快,拍了拍季清文的肩膀:“清文,你去吧。”
又低声补了句,只有季清文听得见的话,“可不要胡说哈。”
季清文看了眼老张,轻轻点头,然后跟着沈辞洲走进那间独属于“项目总监”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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