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不能直接去问沈述言,所有人都默认她失去了半年的记忆。
如果那时候是因为她知道了什么被灭口也不是没有可能。
眼下彻底想起来之前只能装傻到底。
“我当然会。”今黎向弦月肯定道。
“你不止一次问过我这个问题。”弦月似乎真困了,长长的睫毛增快了眨眼的频率。
“啊?”今黎呆在原地。
弦月笑眯眯的盯着今黎:“看来你不记得了。”
弦月牵着今黎,抚摸着她的手指:“你这样的小女孩,谁会不喜欢。”
今黎没来得及接话,三分钟就到了,神甫叫她出去。
离开之前,弦月的神甫给了今黎一张盖有翅膀印章的纸片,说拿着这个去兵院的医疗基地,可以解下防控环。
她接过纸片,还会回味着弦月说的话。
小女孩。
弦月是唯一一个这样称呼她的,这个世界所有人,都会称呼她为alpha或者女alpha,男性和女性这个词汇,很少单独出现。
她看了眼窗外的月色,该回去了。
今黎走后不到两分钟,沈述言带着两名辅助督察,出现在了白家。
白映歌故作淡定地下楼,又在看到沈述言地那一刻流露出惊讶和惊喜的神色。
“您怎么会来。”虽然她有着想追求沈述言的想法,但两人目前还没有其他关系,她必须得用尊称。
按理来说,她见到沈述言未来名义上的alpha今黎,也该如此。
但在四院普遍没承认今黎的情况下,白映歌自然不会将今黎也视为她的上级。
沈述言没有寒暄,径直问道:“今黎来过吗?”
这般直截了当,令白映歌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她和倾予是好朋友,时常会来。”她含糊其辞地回答。
沈述言闻言只是轻笑,径直坐在了白家大厅那张昂贵的真皮沙发上。
他身着黑色军装,即便是这清晨的突访,也一丝不苟。只见他懒散地抬起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目光不急不缓地盯着白映歌,像是审视。
白映歌额头渗出一滴细汗。
沈述言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晶摆件把玩,目光却并未移开。那是个有着小星星点缀的透明摆饰,白映歌记得,这件小物是今黎送给她弟弟白倾予的。
连这种细微之物也未能逃过沈述言的眼睛吗?
也许是巧合,也许不是。
高位者在下属面前漫不经心地拨弄某样物件,是种无声的心理压迫。
“九区第一批志愿军选拔,留存率比以往低很多。仅仅在候选人考核阶段,死亡率就已高达一半。”沈述言终于开口,语气轻得仿佛在闲谈。
“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知...”白映歌一惊,一时间不敢回答。
沈述言朝一旁的督察递了个眼神。那人随即从口袋中取出一叠资料,啪地一声扔在茶几上。
“二级督察,你认识吗?”他语气不重,却带着莫名的压力。
白映歌低头看了看,心里顿时一沉。
“……是我的人没错,是我用人不慎。我会处理掉他的。”她接手兵院不久,商业事务繁杂,对军务的确疏于管理。她本意是迅速纠正,却没想到志愿军考核有人偷偷放入了高级丧尸导致伤亡比预期严重。
“我已经派人处理了。”沈述言轻描淡写地说道。
“您……怎么处理的?”她试图小心翼翼地探问,毕竟沈述言是个Oga,不至于……
“扔进了九区。”他说得平静。
白映歌一口气顿时不敢呼出,只得垂头应下:“明白了。”
“办事不利的背叛者,”辅助督察接话,“这已经算便宜他了。”
气氛陷入短暂的沉默。
片刻后,沈述言轻声:“白小姐这样优秀,在四大院里,有中意的Oga吗?”沈述言声音依旧那样温柔,这种温柔总是会带给人极大的迷惑性。
“述言……你何必明知故问呢?”白映歌下意识唤出他的名字。比沈述言年长一两岁的她,曾是他在四院时的熟识玩伴。对她来说,称呼转变只是情绪使然。
沈述言并未反对,只是抬眼看着她,表情未变。
白映歌知道,只要不触碰到他的原则底线,沈述言一向算得上是个“好说话”的人。
但他这次来,显然不是为了叙旧。
“我也该整顿整顿家风了。”他意有所指。
“不过。”白映歌终于试探性地抛出自己真正的筹码,声音放轻,仿佛随意闲聊:“我最近从父亲那拿到了工院的选举票权,也算是有点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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