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错误的,不应该发生的。
白虞一脸无辜,“怎么了吗?”
秦鼎竺太阳穴一阵狂跳,他隐忍下来,耐心把安全带扣好关门,坐回到驾驶位,良久没有说话。
他有必要让白虞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白虞,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或者做我不允许的事,我会把你送回自己的家。”
白虞藏在衣服下的手指动了动,底气不太足,“你敢威胁我。”
“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以往都是对我言听计从的,而且我是皇帝,我想在哪就在哪,你违抗我就是以下犯上!”
他冷哼一声,手臂往身前环,却被安全带挡了一下,气势减弱两分。
“我是认真的。”秦鼎竺语气冷淡,却暗含着逼迫人的意思。
以白虞现在对社会的熟悉程度,他甚至可以让对方再也找不到他,彻底断掉联系。
他没有这么做,只是还保留着情面,归根结底是师娘这层身份,他要给去世的老师一个交代。
白虞胸腔起伏,察觉到他真的要离开自己,他产生了强烈的不安和恐慌。
其实一直以来,竺郎被他强行留在皇宫,也是因为他害怕,怕对方某一天突然消失不见,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天就是发了疯的想见他,恨不得用锁链拴在自己身上。
只要一时没有如愿,他就像是踩在漂浮不定的木船上,被密密麻麻的虫子啃噬,伴随着身体上的折磨,痛苦到无法呼吸,失去所有的理智。
别人都说他为了一个男宠如此,简直有失帝王威严。只有他自己知道,竺郎就是他的命。
幸好竺郎是爱他的,每一次都会耐心地安抚他的情绪,将他缺失的安全感一点点补足回来。
可现在,竺郎好像不爱他了。
秦鼎竺没得到白虞的回应,转过头去,就看到白虞低着头,侧脸处柔软的发丝垂落,纤长的睫毛微动。
似乎没什么异样,可再仔细一看,掩藏在宽大衣衫下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
随之而来的,是逐渐蔓延开的樱桃香。
白虞胸口处一阵灼痛,身体发麻,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胸口起伏不定。他抬手紧紧攥住身上的衣服,将自己埋进衣料里绞缠起来。
整个人像是快要窒息,发出压抑的惊喘。
秦鼎竺发觉他的不对,脑海闪过医生的嘱托,立刻倾身拽下他攥着的衣服,紧握住他肩膀,“白虞。”
白虞被迫抬起头来,薄薄的眼皮掀动,已经绯红一片,眼框盈着泪,泫然欲泣。
“你就这么厌烦我了,是吗?”
他嗓音委屈脆弱,仿佛到了破碎的边缘,让秦鼎竺有种有口难言的滋味。
别无他法,他果断低头认错,“对不起,你别哭,如果感觉不舒服,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话音刚落,一滴泪珠便掉了下来。
“你为何不回答我,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
白虞攥住胸口的衣服,形成层层褶皱,声泪俱下地控诉,“我的心很痛,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我只有你一个人了……你如此对我,你真的有在意我吗?你说会永远陪着我又算什么……”
他自己越说越伤心,紧接着又生起气来,“你说的那些话,什么师娘师父,我都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那个人,你分不清吗?还是你告诉我世上有夺舍一说……”
秦鼎竺原本在想如何安抚他,听到后面的话,尤其是夺舍一词出来,心脏忽地重重坠了一下。
像是从极高的楼上向下看时,刹那间的失重感。
“算了,白虞。”
秦鼎竺望着他的眼睛,“那些都不重要,我不会再提了,也不会把你送回家。”
他压下那片刻的异样,选择不再和面前的病人争论对错,或者对方究竟是谁。
白虞现在处于随时会失控的状态,车里越发明显的甜香就是证明。
秦鼎竺已经搞不清楚他的身体情况,分明发热期经过一番折腾应该过去了,现在竟然又复发起来。
白虞不能用抑制剂,特制药剂要下月到医院临床试用。
那这期间,他只能用信息素缓解。
或许是心焦造成的烦躁,也可能是封闭的车厢被oga的信息素充斥,秦鼎竺也觉得闷热起来。
目光划过白虞额角汗湿的发丝,以及难耐低喘的红唇,他放开手,又把掉落在座椅上的外套交还给白虞,“先忍一下,我送你回去。”
到秦正蔚家里,让阿姨和男家政照顾他,要比和一个alpha待在一起安全得多。
在白虞眼里,就是对方冷着脸,迫不及待地想要甩开他。他更不高兴了,“你现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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