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娄芷冷哼一声，“战斗机操纵是所有专业里对身体素质要求最高的，别说你一个灰瞳了，就是连黄瞳能选上的都极少。”
“那更有意思了，”娄清用餐布擦了擦嘴，唇角微扬，“我就报这个，战斗机操纵。”
吕嫱听得心惊肉跳。战斗机操纵不是儿戏，那可是冲锋在前线的死命活儿，对体能和精神力的要求极高，娄清一个灰瞳往里冲，简直是送命。
她着急道：“哎你学什么不好，非要选这种玩命的专业！”
“妈你放心吧，”娄芷冷笑一声，“他进不去的。”
吕嫱其实心里清楚，娄清几斤几两她最清楚。只是作为母亲，听儿子突然说要去干最危险的活，自然一时着急。但娄芷的话出口后，她也冷静下来了，不再多劝。
战斗机操纵是全学校最难进的专业，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反正让娄清撞撞南墙也好，等现实把他绊一跤，自然就回头了。
吃完饭天已经黑了，吕嫱提起他第二天还得去学校上学，娄清决定先暂时放下找神婆的事，好好研究一下战斗机操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专业。
星网上的信息五花八门，查了一通下来，娄清大概理出了头绪。
战斗机操纵目前是学校里最具实战性的专业之一。在战场上，战斗机常常会成为敌方的首要攻击目标，战损率极高，常常一秒定生死。因此这一专业仅对精神力操纵强、身体素质极佳的学生开发。
相比之下，格斗专业虽然同样危险，但毕竟是陆地作战，容错率相对高一些，因此很多黄瞳都能选上。而战斗机操纵则截然不同，哪怕是黄瞳，能被选上的都寥寥无几。
娄芷说的没错，他一个灰瞳想学战斗机操纵，属实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可娄清盯着屏幕，心头却涌起一股久违的热血，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蠢蠢欲动。
人生嘛，就是要多尝试，万一他就是运气好，刚好选上了呢？
第二天一早，娄清穿上了深蓝色的军服，到达了学校。
联邦第一军校坐落在寰京西城边境的开阔平原上，四周环绕着金属质地的防御墙，整座校区像是一柄沉稳而锋利的战刃，静静驻扎在寰京的要道之上。
校门没有多余装饰，只有一面泛着冷光的铝合金，铸成了剑的形状。剑身中央，赫然刻着一句字迹深沉的校训：
不畏死，方可掌握生。
娄清轻轻把这句话念了出来，声音几乎被风吹散。不知怎地，他忽然想起前世被丧尸围追堵截的日子。
那时，人类在废墟中苟延残喘，四处逃窜。可后来，绝望逼得人类不得不反抗。他记得有人拿着枪冲向尸潮，有人反手引爆手雷，把整个地铁通道炸成火海，
不畏死？那不是口号，是活下去唯一的前提。
一旦你怕了，犹豫了，下一秒倒下的就是你。
娄清盯着校训，眼神亮了一下，唇角扬起。
挺好，他喜欢这个地方。
校门口陆续有学生进入，娄清早在上一次格斗比赛时就注意到了，军校的学生大多都是绿瞳，黄瞳有一些，间或还能看到几种更高阶更稀有的瞳色。
而灰瞳，他穿越过来已经四五天了，还真只见过自己一个，就连街上的平民大多也是棕瞳起步。
整个校区极为庞大，暗藏着各种高科技结构与感应系统，他只知道自己目前是大一综合十班的学生，可找起教室来依旧如逛迷宫一般，走了大半个校园，终于在响铃前一秒踏入教室，差点就迟到了。
娄清环顾四周，教室里坐着二三十名同龄人，个个身姿挺拔、气场不弱。而最前排，一个少气质清冷的少年格外惹眼。有女同学主动和他搭话，少年侧过脸微笑，露出优越的五官，深蓝色的眸子在阳光下显得十分耀人。
在旁的同学唤他“廖星文”。
娄清一怔，原来是原剧里面的主角受啊，难怪长得好看，气质不凡。
他找了个座位坐下，而那座位不是简单的桌椅，更像是独立操作终端，周围布满感应接口与信息光屏。他研究了一会，也没看出应该从哪儿下手。
片刻后，教室最前方的墙上出现一道全息投影，上面罗列出上周考核的成绩名单。
紧接着，一名三十出头的女老师步入教室，声音干脆利落：“现在更不各位的分班情况。”
“格斗班：廖星文，陈诚……”
“战术指挥班：万天逸，徐风……”
“……”
“战斗机操纵班：神谷悠。”
女老师叫徐苑，已经带综合十班一年了。她目光一扫，语气停顿了一下：“目前还有七位同学未通过初试，暂未分班。一个月后你们还有一次考核机会，可以选择继续冲击首选专业，也可以重新调整方向。”
她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投影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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