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岸似乎陷进了巨大的恐惧里,他握住陆鸣弓的手腕,浑浑噩噩地跟着陆鸣弓离开了家。
坐进车内,鱼岸深深呼出一口气,语气还带着颤:“你怎么进来的?”
陆鸣弓帮他系上安全带,过了很久才回答道:“我听懂密码了,不过你家里有人是吗?高档的小区也会有这种情况吗?”
鱼岸从惊惧中反应过来,像是想到了什么舒了口气,他脑袋微耷拉着,手指紧紧掐在手腕处,点点头:“是,今天多亏你了。”
陆鸣弓收回目光,掏出手机刚打算报警,却被鱼岸按住了手机。
“我知道是谁。”鱼岸疲惫地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他打开手机,从黑名单里放出了吴涯。
果不其然,吴涯的电话又打了过来,鱼岸叹了口气,按掉他的电话关上了手机。
“他是我公司里的一个明星,当明星之前就当过私生,他犯了错,可能接下来无法复出了,现在可能在报复我。这么多天打了无数个电话,就是让我相信他没有和那么多人玩。”
鱼岸又叹了口气,虽然有霍白二家的投资支撑电影的继续运转,但是公司失了个台柱子对鱼岸而言可以算一大损失。
“我先带你去休息。”陆鸣弓开动车子,语气少了许多黏腻,“哥,你还要回去住吗?那里已经染上了别人的气息了。”
“再说吧,我这三天就睡了六个小时。”
“哥,我在嫂子家发现了这个,你睡了六小时回来还要吃这种药哄嫂子开心?”陆鸣弓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写着英文字母的药,语气里拿了些医生的训斥语气,“你才睡这么点时间,吃了药直接会猝死,你明白吗?到时候你被嫂子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
车颠簸了一下上了高速,陆鸣弓往旁边一看,只见鱼岸低垂着脑袋睡着了,眼底带着浓浓的青黑色。
陆鸣弓紧咬着牙,将这盒助兴药重重扔到车后座,偏偏后座铺了毛毯,药盒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睡得真死,今天是他值班,还有一个小时就要上班打卡,鱼岸的脚似乎扭伤了,陆鸣弓只好冷着脸带他去上班的医院。
车速渐渐提得飞快,很快便到了市三院的地下车库。
陆鸣弓脱下外套盖在鱼岸身上,试探着喊了一声:“哥?”
鱼岸好像睡死过去,丝毫没有反应。
陆鸣弓给他解了安全带,不知道是腿还是胳膊碰到哪里,鱼岸往陆鸣弓怀里缩了缩,迷蒙地摸了摸自己的脚,可惜手太短没摸到,又继续睡着了。
掀起睡袍才发现鱼岸的脚腕肿得老高,膝盖上的擦伤连了一片。
陆鸣弓冷着脸揣走了鱼岸的手机,抱着他直奔医院的骨科科室。
医生帮鱼岸正骨的时候,鱼岸也只是抽搐了两下,紧紧抓住陆鸣弓的衣服,眼睛紧紧闭着没有醒来。
处理完鱼岸的伤,陆鸣弓抱着他去了自己休息室。
安顿好一切,陆鸣弓披上白大褂刚想去楼道打上班的卡,口袋里的手机却震个不停。
“喂?”
“哥,你终于接电话了!你那么害怕我吗?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和那么多人玩,我是被骗的,孙总说如果我去了就给我资源,哥!都是因为你不管我了!所以我才会变成这样的!能怪我吗?明明一开始你说好要一直捧我的,为什么就因为嫂子的朋友要演我的戏,你就要换掉我?哥,你不能放弃我,你不能……”
“说够了吗?”陆鸣弓站在医院走廊里,声控灯忽明忽灭,身旁路过的同事看他的脸色似乎不好,都将招咽回肚子里,一步三回头地看着他。
“你是谁?你怎么会有鱼哥的手机?”吴涯的声音快破了音,似乎想不到鱼岸的手机会出现在别人手里。
陆鸣弓冷笑一声,将刘海撩到脑后:“收好你的心思,鱼岸只是人比较傻,别一声一声哥把自己骗过去了,装无家可归博同情的这种把戏少玩点,他不会同情你的。”
“喂?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算什么——你——”
陆鸣弓输入密码,冷着脸将吴涯拉进了黑名单。做完这一切,他才想起来还有卡没打。
“滴——”
“迟到2分05秒。”
打卡机器传来一阵机械女音,陆鸣弓暗骂了句神经吴涯,神经体制内。
“陆医生?”身后传来一阵惊讶的声音,是一个科室的护士,“你竟然也迟到了?少有啊!”
陆鸣弓回眸温柔一笑,唇角扯出一个礼貌且温润的笑来,语气颇有些无奈:“刚刚差点打上卡了,遇到了个神经病打了个骚扰电话,不过没关系,人总有疏忽嘛。”
“陆医生真乐观,我迟到了三次,这个月全勤没了,五百块啊。”小护士哀嚎一声,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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