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认识?”蒋氏医药的大少爷见沈知微看着门口的方向愣了许久,可自己甚至根本都没听过刚刚进来那泥腿子的名号,心底不由得有些烦躁和不满。他举起手中的香槟杯,碰了下沈知微的杯子,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沈知微被这声音提醒,终于回过神来,见应寒已经和他身边看上去相熟的朋友往会场深处走去,也收回了视线,然后垂下眸子,微微摇了摇头。
他在大学玩第一笔投资时挣了些钱,资助了一个成绩很好的贫困高中生。现在想想,那张学生资料上的脸,倒是和应寒模糊地重合了起来。
会是他么?
他现在看上去,好像哪里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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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就说,你这张脸就是咱公司最具有说服力的招牌啊。”任平洲一边摇晃着香槟杯,感叹完应寒进来后引起的轰动,便冲着远处人群聚集处努了努嘴:
“你瞧见了没,那沈时明今天真不知道走什么路数,花衬衫也不穿了,头发也不烫了,看着居然还人模人样起来了。”
应寒很给面子地瞥过去一眼,心底切了一声:
“沈时明”今天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邪,穿了一身利落的白西装,头发也理得一丝不苟,端着个酒杯站在远处,身子挺拔,看上去居然有点消瘦的意味。
我靠,那就是个魔童啊,牢记他是个魔童,别对他心软!
应寒被“沈时明今天看上去有点不一样”的认知惊悚到,赶紧摇了摇脑袋。
他重新抬起头,突然就看到远处那个白西装正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表情有些懵。
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
应寒扯起嘴角,冲着“沈时明”龇了龇牙,单边挑了下眉,笑得有些恶意和有攻击力。
“沈时明”及时收回了视线,老老实实回去继续和别人聊天去了。
应寒得了逞,拿起杯子,“咕噜”一口把香槟喝了个干净,心底还在劝告自己一定不能把沈时明当作正常人。
“我说,至于吗?”任平洲胳膊肘怼了他两下:“人今天看上去真不赖,看着挺唬人的,不愧是沈家养出来的,钱堆出来的气质啊。”
见应寒没说话,他继续自顾自道:
“刚刚你是没看到,人猫厂、马厂、太空大厂的老板都主动去和他聊天了呢,说来也奇怪,之前不知道沈时明这么受这些老总待见啊,难道都是奔着背后的沈家去的?”
他话音刚落,两个人就看到又有一位年过四十的ceo端着杯子,脸上带着笑,主动走向了“沈时明”。
这位全国知名的ceo主动跟“沈时明”攀谈还不够,碰杯时手腕刻意往下压了压,杯口稳稳碰在了“沈时明”杯口的下方。
那是一个标准的下位者的姿势。
应寒不由得眯了眯眼睛,老任是直接在他身边悄悄吸了口凉气。
“那不是做汽车的张总吗?他去找沈时明干嘛,可别告诉我他们也想做游戏了,那资金流可比咱们多多了.......今天这沈时明到底怎么了,那么多人上赶着跟他搭话,呶,旁边那蒋氏太子爷更是自打我进了会场就没从沈时明身边离开过,真是奇了怪了......”
"操那心做什么,"应寒收回了视线,盯着手里的空酒杯,淡淡道:
“把他当比格看就行。”
他话音刚落,“沈时明”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又投过来白痴无辜的一眼,应寒和他对视了一瞬,莫名心情就好了不少。
哈哈,纯比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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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微是在回酒店的路上感觉到不对劲的。
今天这互联网公司的峰会本来和他一个投资商没什么关系,沈知微才从英国回国不久,工作重心转向亚太地区的各大投资。他本来想趁这几天调一下时差,也在这些日子见一下自己久居国内许久未见的朋友,没成想今天刚要出门,就被穿着睡衣的弟弟抱住了裤脚。
“哥!哥哥!”沈时明穿着一身浅蓝色的竖条纹睡衣,如丧考妣地趴在地上,抱着自家哥哥的牛仔裤哭喊:
“我的好哥哥啊,咱爸咱妈不管咱俩了以后我可就是一直由你带啊,你这直接就走了我可怎么活啊我的好哥哥啊——”
最后一句实在被他喊出了一股撕心裂肺的架势,曲调还隐隐约约有种奔着丧乐一去不复返的趋势,沈知微心底很疑惑,完全不知到自家弟弟是怎么了,他艰难地往前挪了挪小腿:
“小明,你.......”沈时明力气大得出奇,沈知微没挪几公分就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他匀了口气,努力平静道:
“哥是出门,又不是不要你了,你到底怎么了?”
“今天有个互联网大会,我是真不想去。”他抱着沈知微劲瘦的大腿,哭嚎:“这么多年了我的社恐还是没有改变,哥你能不能替我去呀,反正咱俩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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